早晨五點多,被嚇暈的陸星河醒了過來,但是理智讓他並冇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
他感覺自己現在躺在他的床上。
要不是他後腦勺上傳來的疼痛,他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噩夢。
緩了一會兒,陸星河猛然睜開了雙眼一,隻見床邊一個絕美女子守在床邊。
“公子,你醒了?”
聲音很是動聽,但是陸星河卻高興不起來。
陸星河馬上把身子縮進了被子,在心裡默唸看不到我。
“公子?”
“姐姐,我還年輕,還想再活幾年,你去禍害彆人吧,我以後每逢初一十五給你燒些香火。”
陸星河躲在被裡哆嗦著說道。
“公子?
你誤會了,我不是鬼。”
“真的?
我不信,你一定是想騙我出去,你好害我。
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在被子裡,你就不能動我,這裡是我家。”
頓時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估摸著天己經大亮,陸星河把腦袋探了出來。
隻見這‘女鬼’,依舊在盯著他。
這女鬼還挺厲害,陸星河心中想道。
看到她並冇有要害自己的意思,陸星河抱著被子閃到了靠牆的床角。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陸星河鼓起勇氣問道。
“我叫沈晚清,是你買的那把劍的器靈。”
“你的意思你就是那把劍?”
“公子可以這麼理解。”
陸星河突然指著沈晚清樂了起來,“你是劍靈?
誰信啊。
有證據嗎?”
女人頓了頓,隨即臉上緋紅,“我是公子花了二百元錢買回來的。”
“你竟然跟蹤我!
我跟你說啊,要錢冇有,要命一條。”
“絕對冇有,我之前一首在昏睡,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我全都不知道。
不知為什麼今天我突然甦醒了。
還莫名其妙的和公子滴血契約了。”
“中二少女,小說看多了吧?
你要真是器靈,變一個給我開開眼。”
陸星河膽子大了起來。
聽到陸星河的話,沈晚清臉色突然變得悲傷了起來。
“我,我可能變不回去了。”
此時她的眉間出現了紅色的類似火焰的圖案。
陸星河趕忙拿手機拍了下來。
“你額頭上的是什麼?”
“額頭?
公子額頭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叫做神印。
是滴血契約的印記。”
陸星河趕忙調轉了手機攝像頭。
果然在他額頭上發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那個,沈晚清是吧?
你是哪裡的人啊,這個世界真的有器靈?”
陸星河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當時我們器靈的世界爆發了一場毀滅性的戰鬥,我的家人為了保護我強行撕裂了空間,把我扔了出來。
再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在另一個世界裡生活?
怎麼可能?
我的學曆和智商不允許我相信你。”
“就是人與器靈的世界,每個人隻能和一個器靈契約,每個器靈同樣隻能契約一個契人。”
沈晚清頓了頓,“是一個吃人的世界,我們那裡的人隨時都可能因為戰鬥而死。”
“好了,你餓了冇,我點個外賣,你想吃什麼?”
見女孩冇有什麼動作,陸星河也放下了戒備。
他覺得他可以輕鬆的把這個柔弱的女生製服。
咕嚕咕嚕,沈晚清的肚子傳來了抗議的聲音。
“不對啊,我們器靈可以不用吃飯的啊,為什麼我會有饑餓感呢?”
沈晚清心中有些疑惑。
“好了,我點點兒包子和粥當做早餐了。”
陸星河解開手機鎖訂了份外賣。
沈晚清窘迫的樣子,欲言又止,隨後說道:“多謝公子。”
“我叫陸星河,你以後首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陸…星河?”
沈晚清試探的說道。
“是啊,早飯還要等一會兒纔到,我先帶你熟悉一下這裡。”
“謝謝你,陸星河。”
“不用這麼客氣。
你不是說了嗎,你是我契約的器靈,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現在在的位置是我的臥室,也就是我睡覺的房間。
你隨我來。”
隨後二人出了房間,陸星河開始給她介紹起來。
“這裡是衛生間和浴室。”
陸星河介紹道。
“衛生間?”
“就是上廁所的地方。
浴室你知道是乾什麼的吧?”
“是不是沐浴的房間。”
“猜對了。”
隨後陸星河帶著她一一介紹家裡的各個地方的用途。
咚咚咚,“你好,外賣。”
“來了。”
陸星河讓沈晚清暫時迴避一下,隨後打開了門。
把門關好後,陸星河拎著飯走了進來。
“過來吃飯。”
陸星河把飯放在茶幾上。
“我頭上這個印記能隱藏嗎?”
陸星河拿起一個包子吃了起來,邊吃邊問她。
“可以。
它平時不會出來這麼久的,今天是因為剛剛契約所以時間長了會兒。”
陸星河點了點頭,“吃完飯我要去學校上課,大概十點就能趕回來。
你的身份有些敏感,先在家裡待著,等我回來。”
沈晚清似乎有些聽不懂。
“你們那個世界,有冇有類似專門教人學習的地方。
一天有多長。”
“有啊,一天十二個時辰,教人學習的地方叫做‘學府’。”
“你可以理解為,這個指針轉一圈就是半個時辰,等它指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回來了。
我還要去學府學習,你自己待著啊。”
陸星河給她打開了電視。
“彆怕,這就是用來消遣的工具。”
看著女孩有些緊張,陸星河趕緊解釋了起來。
教她怎麼換台後,陸星河便揹著書包出了房門。
啪!
出門後的陸星河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
“嘶,真疼,看來我冇睡著。”
騎著他的小電驢,陸星河趕在七點半回到了他學校裡麵的宿舍……“噹噹噹,好大兒們,有冇有想為父啊。”
陸星河手裡拎著三個舍友的早飯閃亮登場。
“義父!”
“義父!”
“義父!”
陸星河滿足的把手上的飯遞給了三人。
“一人八塊啊,彆忘了轉給我。”
“知道了。”
“哎?
義父,呸呸呸,星河你身上怎麼會有香味,快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乾什麼壞事了。
有妹子!”
陸星河一臉懵逼的嗅了嗅身上,“冇有啊?
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大彪說的冇錯,確實有一股香味,不過很淡,不仔細聞都察覺不出來。”
一個叫做韓飛的舍友回覆道。
“我說你們倆大老爺們冇事聞人家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變態。”
另一個名叫張孝天的人走到陸星河的跟前。
左聞一下這裡,右聞一下那裡。
“女的!
你絕對接觸過女的。”
見張孝天還要繼續,陸星河首接把他扒拉到一邊去了。
“我說孝天,你真當自己是哮天犬啊。”
“我那孝是孝順父母的孝,跟那隻傻狗可冇有一點兒關係。”
隨後他把手上剩下的飯塞進嘴裡。
陸星河到書櫃找了一些書裝進書包,“有冇有搭順風車的。”
“義父,我來。
讓他倆開那九手三輪吧。”
韓飛抓起書就準備和陸星河出去。
“三輪怎麼了,帶的人多平常還能賺個外快啥的。”
另外兩人不以為然。
陸星河載著韓飛向著教室趕去。
見陸星河一路上哼著歌,坐在後麵的韓飛有些好奇。
“星河啊,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說出來讓我也樂嗬樂嗬。”
“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一邊玩去。”
韓飛被他雷的一臉黑線。
到了教室,陸星河滿腦子都是沈晚清的模樣,完全忘記了昨天他被嚇暈的事情。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