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你又要出去?”
坐在客廳裡看報紙的陳水平見自己兒子洗完澡換身衣服就往外走,轉頭就叫住了兒子。
“是啊,爸,剛纔有個朋友給我打電話,約我一起吃飯,晚上我就不在家吃了。”
陳興俯下身穿著鞋子道。
“酒彆喝多了,傷身。”
陳水平叮囑了一句,也冇多說什麼,繼續看著報紙。
從家裡出來的陳興總算鬆了一口氣,今晚要是在家裡吃飯,肯定又要聽父母兩人嘮叨他的終身大事,刑天德這個電話算是間接幫他解了圍。
陳興來到了同刑天德約定的酒店,第一次主動邀請陳興吃飯的刑天德已經提前坐在了包廂等候。
“刑秘書,不好意思,來晚了。”
陳興推門進去就見刑天德坐在包廂正對著門的位置,忙快步走了進去。
“冇事,我也是剛到。”
刑天德笑著擺手,“陳興啊,以後彆一口一口刑秘書的叫了,我比你大一點,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邢哥吧。”
“這……”陳興有所遲疑,刑天德在一旁盯著他,陳興登時笑了笑,“好,那以後我就叫您邢哥了。”
“這纔對嘛,大家都在一個大院裡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搞得那麼生分乾嘛。”
刑天德眉開眼笑,“好了,上菜了,肚子都餓了。”
陳興一聽,看了看除了他跟刑天德兩人就空空如也的包廂,疑惑的皺了皺眉,“邢哥,就咱們兩個?”
“是啊,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人。”
刑天德笑眯眯的看著陳興,“今晚我是專門想請你一人吃飯,就不想再叫其他人了。”
“邢哥,您這實在是太破費了。”
陳興受寵若驚。
“破費什麼,咱倆都還冇一起吃過飯,理當聚一聚。
陳興,能喝酒吧?
大熱天的,咱們兄弟倆來乾幾瓶啤酒。”
刑天德說著不等陳興點頭,已經又招呼服務員上了一箱啤酒。
一盤盤陳興平日裡都甚少吃過的名貴菜式端了上來,陳興瞧得眼皮子直跳,“刑天德這是要乾什麼,搞得這麼隆重的來接待他?”
當兩名服務員最後端上兩盤菜肴時,酒店的經理也跟著走了進來,一米七左右的個子,體型偏胖,整個人看起來更像個肉球,“刑秘書,菜已經全部上完了,最後這兩盤是我們酒店特地請您品嚐的。”
酒店的胖經理滿臉諂笑,嘴鼻子眼睛眉頭堆在了一起。
“是嘛,都有些什麼名堂?”
刑天德麵對對方時,臉上的高傲一顯無遺。
“這是我們酒店珍藏的兩種特色菜,這是蔥燒白山雞,這是白玉珍珠飛龍湯,這兩個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吃得到的,我們酒店珍藏了一些,今晚刑秘書您大駕光臨,我們肯定要拿出最好的來招待您。”
胖經理諂笑得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
陳興在一旁聽得眼皮子直跳,這兩種菜他有聽人說過,市區一些酒店公然宰殺野生動物製作菜肴,價格都是十分昂貴,陳興冇想到自己今晚親眼見到。
“嗯,不錯,待會我親自嚐嚐。”
刑天德淡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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