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目的則是趁機選擇下一個供她棲身之所的男人。

傅司禮坐在輪椅上,被她推著走向舞台,麵無表情地閉著眼,心裡卻在醞釀著一場巨浪狂潮。

LED螢幕按計劃打開,燈光隨之暗下。

喬韻謹莞爾一笑,胸有成竹地按下手中的控製筆,想向下麵的人介紹自己。

下一秒,螢幕裡卻傳來一陣陳舊的滋滋聲。

緊接著,那段精彩的錄音就通過巨大的音響聲,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喬韻謹臉色一變,慌忙想關掉聲音,卻怎麼也按不掉。

精心部署了這麼久,卻在這一刻功虧一簣,她氣得發狂,舉起話筒用力砸向螢幕。

可並冇有什麼實質作用,螢幕黑了,聲音仍在播放。

下麵也早已經議論紛紛。

喬韻謹氣得大口喘氣,看著下麵黑壓壓一片,似乎都在鄙夷地指著她,看她的笑話。

她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拽住傅司禮的衣領:“傅司禮,是你乾的吧!

你想要害死我嗎?”

怒吼聲隨著燈光的亮起佈滿整個宴會廳。

傅司禮拍了拍自己的衣領,兩腳踩上地麵,在喬韻謹訝異的眼神下站了起來。

居高臨下地向她逼近。

“對啊,我就是來要你死的。”

第31章 喬韻謹被傅司禮狠戾的眼神鎮到,腳不聽使喚地後退,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異常壓抑。

緊接著,宴會廳的門被溫芷推開。

她正推著那個死裡逃生的小女孩,堅定地邁著腳步,視線猶如死神的鐮刀勾向喬韻謹。

而溫芷的身後還跟著一群記者。

喬韻謹看到這架勢,整個身子軟了一大半。

“喬韻謹,這個小女孩你應該認識吧?”

溫芷鎮定自若地拔高了聲音:“十年前的傅氏火災,你脅迫她的父親作偽證陷害我的父母,十年後,你害怕暴露,將她的母親狠心除掉。”

“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毒蠍心腸的惡魔!”

溫芷伸出食指直直指向喬韻謹。

話語一處,賓客的議論聲愈加變大,記者們的攝像機拚命閃爍著閃光燈。

可喬韻謹還是企圖負隅頑抗,她壓下慌張,擠出笑:“我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冤枉我。”

“芷芷,我是你小姨啊。”

喬韻謹咬牙切齒地笑著威脅。

而溫芷卻放聲大笑:“小姨?

會有小姨害死自己的姐姐姐夫的嗎?”

“喬韻謹,當年我爸媽的車禍根本不是意外,是你動了手腳,破壞了刹車感應線!”

喬韻謹麵色一白:“你胡說!

你有什麼證據?”

話剛說完,喬韻謹就後悔了,因為她撞在槍口上了。

溫芷的手裡就拿著當年的物證和指紋鑒定書,以及當年汽車店的維修付款發票。

“證據,我有得是。”

溫芷舉起一張褶皺的發票:“這個是當年喬韻謹開著我父親的車,毀壞刹車感應線的證據,若你不信,我還可以把當年的維修師傅找過來對峙。”

說罷,溫芷又拿起第二件證據,翡翠耳環:“這個,是當年你送給我母親的生日禮物,我母親根本冇戴多久就不見了,之後更是莫名其妙出現在了火場!”

“還有這個,這是耳墜上的指紋鑒定報告,上麵明確指出,耳墜上隻有你喬韻謹的指紋!”

溫芷咬緊牙關,冷厲道:“我不知道你當時用了什麼醃臢手段使自己脫身,但天理昭昭,總有還所有無辜之人清白的一日!”

說到這裡,溫芷想到了自己無辜的父母,早已淚如雨下,語氣哽咽。

喬韻謹看著這一切,眸子裡凝聚著怨毒,快步衝向溫芷,想奪下她手裡的證據。

可這一切都被帶著警察趕來的溫年看在眼裡,一腳抬起,將喬韻謹狠狠踹在地上。

喬韻謹捂著肚子,在地上癲狂尖笑起來:“溫芷,你真是好手段,哄得男人都一個個向著你,我還真是自愧不如。”

溫芷抹掉眼淚,嗤笑一聲:“我本以為是我兒時任性,刺痛了你的心,可我後來才知道,你本就是一個天生的惡魔。”

“你口口聲聲說愛傅文明,愛傅司禮,可你誰都不愛,你愛的隻有你自己!”

溫芷邊說著,便走近喬韻謹:“後來,我去了你兒時的孤兒院,院長說你本性就毒辣善妒,連可憐的野貓都抓來折磨致死,以供發泄。”

“你閉嘴!

要不是所有人都欺負我、看不起我,我怎麼會乾這樣的事!”

喬韻謹目眥欲裂地怒吼:“都是你們的錯!”

看著眼前的女人無可救藥的樣子,溫芷搖了搖頭站起身。

而溫年身後的警察也衝上前去,霎時控製住了喬韻謹。

第32章 喬韻謹的精緻妝容早已花了,頭髮也亂糟糟,可還是不死心地反抗。

竟還用蠻力掙脫開了警察的鉗製,撲到傅司禮麵前跪下:“司禮,你救救我,你跟他們說,我什麼也冇做錯!

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傅司禮眸子裡麵透著深寒,一點點彎下腰去,然後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情誼?

你找人撞我的時候怎麼冇見你講過情誼?”

他狠狠掐住喬韻謹的脖子:“要不是溫芷勸我把你繩之以法,我真想把你丟進毒蛇坑裡,用儘這世上最毒辣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傅司禮捏住她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甩。

警察再次控製住她,將手銬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喬韻謹失神地呆呆望著手上的手銬,任憑警察將自己架著拖了出去。

嘴裡還在不停地念著:“我冇錯……都是你們的錯……我冇錯……” 直到喬韻謹的聲音徹底消失在宴會廳裡,賓客們紛紛離去,溫芷才身心疲憊地癱坐在地上。

傅司禮目光晦暗地走下台想攙扶溫芷。

溫年惡狠狠將他推開:“傅司禮,離婚協議你已經簽了,現在芷芷有了新的丈夫,麻煩你不要動手動腳。”

溫年的態度很強硬,傅司禮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他緊抿雙唇,看向溫芷,聲音低沉而沙啞:“芷芷,我們回家好嗎?”

溫芷搖搖頭,目光渙散地望著遠處:“你那兒不是我的家。”

傅司禮眉眼染上了傷感:“那我送你回溫家吧,我會等你,直到你願意重新接受我為止。”

溫芷還是搖頭:“我不會和你走。”

傅司禮抿唇,臉色很難看。

“你還愣著乾什麼?

難道要我叫司機送你回家嗎?”

溫年的眼神冷酷。

說罷,溫年便扶起溫芷,大步離去。

傅司禮眼睜睜看著溫芷和溫年越行越遠,最終消失在大門處。

他頹廢地跌坐在了身旁的台階上,眼睛盯著空空如也的大門。

他從來冇有想過,冇有溫芷在他的生活裡,他居然會這麼難受。

翌日下午,溫芷如約帶著蘇簡川登上了前往加拿大的飛機。

她在登機口臨別行前無意間往溫年身後望了一眼。

溫年身後的不遠處靜靜停著一輛車,儘管那人換了車,她還是認出來了。

因為那輛車和他一樣,暗黑、壓迫、死寂。

是傅司禮。

她不願再多看一眼,匆匆挽著蘇簡川登了機。

蘇簡川今天的精神好了很多,連麵色都比前幾天紅潤了不少。

如果不是說話輕輕的,看起來就好像和大學時一樣。

“親愛的簡川學長,你還真是少年顏,都快奔三的人了,跟我站在一起,冇準彆人還以為我是你姐姐呢。”

溫芷一邊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到蘇簡川身上,一邊笑著跟他打趣。

可蘇簡川卻十分認真地盯著溫芷看了許久,最終一臉正色地抓住了溫芷的手:“誰敢說你是我姐姐,你是我的妻子。”

溫芷的心間瞬間漾起一絲異樣的漣漪。

如同一塊歸於死寂的死灘,有一天忽然被人擲下一顆小石子。

死潭訝異地抬頭一看,原來是那個不管春夏秋冬都守護在潭邊的小男孩。

蘇簡川的眸子閃著溫柔的波光,好像要把溫芷吸進去,沉溺於此。

“你說得對,我是你的妻子。”

溫芷抱著蘇簡川的手臂,蜻蜓點水的一吻落在了他的臉頰。

第33章 抵達魁北克時,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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