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霸氣看得直咋舌,都感覺自己膝蓋也疼起來了,“這個動作難度係數很高的,他們跪得這麼嫻熟,這得練了多久啊?”
“噗嗤…”鄭大東忍不住笑出聲。
“嗯。”厲北墨掀起眼皮,“兵部尚書,林易是你的下屬,私自調動兵將入城,該當何罪?”
兵部尚書看了一眼林易,又看了看跪滿地的人,硬著頭皮回答道:“若…無調令,私自調兵離營,停職查辦,如情節嚴重,可…判刑…”
厲北墨點頭,“如此,那就按你說的去辦。”
“微臣遵命。”兵部尚書站起來,對帶來的人道:“林易徇私枉法,私自帶兵入城,先關入大牢。”
“是!”有兩個士兵上前,就要扣押下林易。
“厲北墨,你少給我小題大做!”林易再忍不住了,揮劍逼開那兩個士兵,“我乃正三品朝廷命官,就憑你一句話休想把我抓起來?”
“啊——”林易突然慘叫一聲,兩腿噗通地跪倒下來。
幾名士兵一擁而上,將人死死壓製住。
厲北墨拂了拂袖,“直呼本王名諱,罪加一等。”
兵部尚書連忙上前,親自取下林易的官帽,吩咐隨從把人綁起來。
“王爺,微臣這就帶人回去審問。”
“嗯。”厲北墨發了一個鼻音。
“把他們都帶走!”兵部尚書指著林家帶來的兵下令。
“快點起來排隊,誰再不老實,小心皮肉開花。”
這一千兵老實排隊站好,低垂著頭被押走了,大街上一下空了不少。
林繼宗閉上眼睛,壓下胸腔裡的怒火。
這個該死的厲北墨,自從回京後,因為皇帝的偏愛,風頭很盛,連連對林家打壓,但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衝動,林建死了,他不能再讓這兩個兒子出事。
“靖安王,你現在滿意了?”
“拿來八十六萬七千三兩黃金賠償瑞寶齋的損失,就可以把林二公子帶走了。”厲北墨淡淡地道。
上官卿唇角微抽了抽,這貨居然知道黃金的賠償數額,顯然他們早就來了,然後就在旁邊看戲。
“八十六萬七千三兩黃金?王爺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林繼宗第一次有被人逼上絕路的感覺。
“我林家庫房被盜,府裡的開銷都是借的銀子,就算把整個林家都賠了,也拿不出八十多萬兩黃金。”
“那真是太可惜了。”厲北墨對淩風擺一手,“留下林二公子一條腿,讓明遠侯帶走。”
“是!”淩風與鄭大東走進店裡,把林鳴拖出來。
林鳴一出來就大聲哭喊:“父親,快救救我,我不要被他們砍腿啊!”
林繼宗看著這個兒子,恨鐵不成鋼,剛回京就給他惹下這麼大的麻煩。
“靖安王,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林繼宗,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怎麼不先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厲北墨睨著他,眼中森冷的寒芒閃動。
“若不是本王的王妃有點保命的本事,恐怕現在已經是你們林家手下亡魂。”
“明遠侯,既然拿不出來黃金,可以用其他東西來相抵啊!比如店鋪,農莊都可以的。”京兆尹建議道。
他知道,林家人在京中霸道慣了,根本不願拿金子賠償,但又怕這兩家爭執不下鬨得太僵,他夾在中間不好過。
“本王的時間很寶貴,隻給你半刻鐘時間。”厲北墨已經冇有了耐性,“淩風,看著點時間。”
“遵命。”淩風跑進店裡,拿出來一個漏鬥計時器。
林鳴被人踩壓地上,拚命掙紮鬼哭狼嚎,鄭大東雙手握劍,隻等時間一到就砍下去。
“好,就拿店鋪來抵賠。”林繼宗咬牙答應,“踏歸客棧賠給你們,快把我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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