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微,下次每隔三日自己前來,莫要讓本王親自去請你。”他悶哼一聲,吐出了幾個字。
雲知微點頭道:“好。”
她第一次發現,這個夜王,好像也不是特彆地恐怖……
至少還是講點道理的。
雲知微起身,環視了四方。
又見整個房間整個院子都冷冰冰的。
忍不住再道:“夜王,雖然這府內人冇了,但是您還是要熱愛生活啊。”
蕭夜景:?
“下次我給你帶點花花草草點綴一下吧,這夜王府,有點太冷清了,也算是給您做伴。”
蕭夜景有些聽不明白雲知微的話語。
但是想到她也遭受了那麼多,卻還能保持對生活的熱愛。
想著這個女人所經曆的一切……好似跟自己的有幾分相似啊……
蕭夜景的唇畔不著痕跡地扯開了幾許苦澀,隨後他的眉頭再微不可見的一動。
“可以。”
……
雲家,白氏第一時間得到訊息,玉石鋪子出事了。
錢遠派人來訊息,稱玉石鋪子的事情被雲知微發現,錢遠被迫交出了私吞的部分錢。
白氏氣得當場從椅子上站起。
“雲知微,那個賤人!”她冷著眸子,從牙縫之中吐出了幾個字,“那賤人,不得好死!”
身側,雲晚意的表情也十分難看。
眼下,她正給雲晚吟臉上塗了藥。
“娘,怎麼了?”雲晚意緩緩邁步前來。
白氏眼底都要噴火,“那賤人幾次三番同我作對,你表舅那邊出事了,玉石鋪的事情被髮現了。”
雲晚意眼底也覆起了陰鷙。
“這雲知微從前不是個白癡嗎?怎會突然變得聰明瞭?”
回來之後,她已經連續兩次幾乎要栽在雲知微的手上了。
“我也不知道。”白氏氣得渾身在顫抖。
想到那日在雲家外頭被扒了衣服的景象,屈辱得恨不得要將她再殺了。
“早知道,當年就多在那賤人的體內下點毒好了,這樣她早就已經被毒死了!”白氏突然沉聲。
雲晚意迅速前來,看了眼左右。
“娘,這話可不能再胡說,若是被人聽到了那可不得了。”
“放心,我知道。”白氏點頭。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這樣下去隻會被那賤人拿捏。”白氏突然抬頭,眼底湧動著說不出的光。
雲晚意眯起眼,“那娘您的意思是……”
“主動出擊。”
白氏若有所思,準備找方法對付雲知微。
“要我說,乾脆一把火燒死那賤人算了。”雲晚吟照著鏡子,看著自己臉上漸漸痊癒的傷口,麵不改色地說道,“大姐,我臉上真的會不留疤痕嗎?”
雲晚意似在思忖著方纔雲晚吟的話,隨後又點頭,“你放心好了,我給你配置的藥肯定效果非凡。”
她雖然不是什麼輕風姥姥的弟子。
可她的師父,那也是一等一的醫術高手。
這種皮肉之傷,她還不看在眼底的。
雲晚吟頓時笑了。
“大姐真好!孃親,大姐此番學成歸來,我們怎麼也要辦個宴席給大姐接風洗塵吧?”
白氏思忖,“要辦的,要辦的。”
她一邊說著,還在想著對付雲知微的方法。
這口氣啊,她實在是咽不下去!
“娘,我先出去了,最近好些人邀我替他們看病。”雲晚意又起身道,想到這幾日各個府內的閨女對她邀約頻繁,她再又滿目光彩。
她知道,從此之後,她在這大夏的地位,將與從前截然不同了。
白氏笑眯眯,看著自己這個最為滿意的女兒,越發地驕傲,“去吧,我女兒就是厲害。”
雲晚意離開後不久,有個侍女匆匆來報,在白氏的耳畔低語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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