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沉默了,這就是秦風說的“一點”武器裝備???
這特麼把寡人小金庫都搬空了啊!
你這是要整三千親衛出來???
王賁將軍才三百親衛,你特麼整三千?
你這是去押送糧草,還是去抄家啊?
新鄭的韓國貴族看了這場麵,不得嚇尿了???
嬴政捂著額頭,感覺腦仁兒更痛了。
李斯頓時急了,衝著少府令贏齊喊道:
“你怎麼不阻止他呢?那可是鐵鷹銳士才能裝備三千精銳武器盔甲!價值數萬金!”
贏齊不樂意了,委屈的喊道:
“我敢嗎?!秦風他簡直不是人呐!連我府上的狗都捱了兩巴掌!”
李斯痛心疾首的說道:
“你的衛兵呢?自從上次秦風搬空了少府的糧食後,大王就給少府配備了五百人!”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贏齊更委屈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控訴道:
“秦風他不講武德啊!說大王有口諭,把我誆騙出來,接著就上來兩個大漢給我綁了!
還警告五百主,不放下武器的話,每三個呼吸的時間給我一個大嘴巴!
我特麼一把老骨頭,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當場就投降了!”
李斯無語了,你投降說的還挺理直氣壯?
贏齊悲痛道:
“現在整個鹹陽城誰不知道秦風就是個混蛋啊?不尊老不愛幼!
三歲小孩被打屁股,八十老頭被搶柺杖!逼急了啥事乾不出來?
你說的倒是輕鬆,有本事你李斯去找秦風,把武器裝備要回來啊!”
嬴政驚呆了,喃喃問道:
“秦風.......真的有那麼過分?”
李斯嘴角一陣抽搐,秦風其實還算尊老愛幼,但他逮著中間的人可勁兒禍禍啊!
贏齊滿臉幽怨的看著嬴政,委屈道:
“微臣之所以不敢反抗,還是因為大王您的口諭。
秦風說,您讓他來少府隨便拿?想來他不敢假傳聖旨吧?”
嬴政沉默了,過了良久才緩緩說道:
“寡人……大意了,寡人實在冇想到,秦風那臭小子竟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李斯皺緊了眉頭,躬身道:
“大王,這個先例不能開!
請您下旨,讓秦風將盔甲武器還回來!哪裡有三千親兵的官大夫?”
嬴政沉吟半晌,猛的一拍桌子,怒道:
“秦風太過分了!趙高,立刻傳旨!
此次出征,便讓他以官大夫爵位押運糧草!將功贖罪!”
“啊?諾……”
趙高一時間有些傻眼了,以六級爵官大夫來擔任都尉之職,統帥一萬大軍和三千親衛押運糧草?
這不是開玩笑嗎???
到時候秦風手下的將領都比他爵位高!這輩分該咋論?
李斯歎了口氣,明著看,好像是大王在羞辱、懲罰秦風。
可實際上,這心是偏大了!
正在籌劃進攻魏國國都大梁的王賁,手裡也不過十萬大軍。
而手握著一萬五千精銳士兵的秦風,到時候就連王賁都要看他的臉色!
這哪兒裡是押送糧草的隊伍?這特麼都能攻擊郡城了!
李斯是個明白人,但其他官員就不知曉了。
一時間,整個鹹陽城到處在傳,秦風失寵了的訊息!
各路王室勳貴、高官大臣紛紛彈冠相慶!大王終於對混蛋秦風失去了耐心!
以六級爵位官大夫的身份去前線押運糧草?這簡直就是赤z裸裸的羞辱呀!是發配!是拋棄!
上林苑中,扶蘇看著正在費力往身上套盔甲的秦風,無奈說道:
“師傅,你非要整這麼花裡胡哨的盔甲嗎?”
秦風瞪了他一眼,不滿道:
“你懂個屁!這叫黑光鎧!足足一千九百五十片魚鱗甲打造而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墨一站在一旁,滿意的點頭道:
“扶蘇公子有所不知,這身盔甲乃是用最新的鋼材所打造,薄如蟬翼,輕便的同時,防禦能力極強!尋常弓弩根本無法射穿!
秦郎中內裡還穿著一件輕便鎖子甲,即便是外邊這一層被破甲,裡麵也會將箭頭死死鎖在皮肉處!
鎖子甲裡麵還有一身精編絲綢內衣,在中箭之後,箭頭會非常方便的取出,並不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傷。”
蓋聶震驚了,嘖嘖稱奇道:
“你是有多怕死啊?”
秦風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道:
“你懂個屁!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不得不說,墨家的手藝幾乎代表了這個時代的頂尖水平。
秦風隻是給他們出了一個大概的設計圖和思路,僅僅過了兩天兩夜的時間,墨一就給做出來了。
而且十分的精良!
“馬鐙、馬鞍做好了嗎?”
“做好了!秦郎中真是太厲害了!如此神奇的物件,居然也能想到!
可惜現在無法量產,若是能夠裝備全軍,我大秦騎軍將更加強悍!”
不僅僅是墨一,就連蒙恬和李信都愈發的興奮。
馬鞍和馬鐙的出現,大大縮小了騎術的難度!
秦風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了蒙恬,淡淡問道:
“馬匹呢?我要的三千匹戰馬,都到位了吧?”
蒙恬壞笑一聲:
“到位了!老子三千人馬往那一擺,不給就揍他狗日的!”
李信尷尬的撓撓頭,試探的說道:
“大哥,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一些?”
秦風頓時有些生氣,語重心長的教導道:
“我怎麼就囂張了?本來不想要這些裝備的,但大王非讓我自己去看著拿。
咱是老實人,大王讓拿,咱也不懂得拒絕呀!”
“嘶!”
蓋聶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啊!無恥起來這麼多理由?
李信微微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大哥說的也冇毛病。
秦風扣上了身後的大紅披風,戴上玄色頭盔,將鬼臉麵甲拉下,遮住了他那張稚嫩的臉。
頓時,一個英武霸氣的大秦將軍,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而上林苑中,三千刑徒軍已經整齊的集結於空地之中,無一人發出聲響,整個上林苑的空氣似乎都凝重起來。
他們人人身披玄色戰甲,左手持長戟,右手牽馬繩,左腰懸勁弩,右腰懸長劍,左背揹著箭囊,右背揹著足以支撐三日食用的炒麪!
正在夏收的百姓無不側目,麵帶恐懼的看著這支武裝到牙齒的精銳悍卒!
一個令他們恐懼百年的名詞,從他們心中不可遏製的升起!
魏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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