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的聲音漸漸遠去,仿若夢醒般,李昊猛地坐起身,他看向西周。
這是一處茅草屋,最高處僅兩米,七張鋪位,地上隻有一盞油燈,幾身灰色的衣服散亂的扔在屋內各處。
李昊站起身,頭竟是頂到了天花板,隻覺得壓抑的很。
而這麼一間茅草屋,卻住著七個人。
“是古代的農民嗎?
還是那種特窮的。”
李昊看著頭頂茅草屋心中默默想到。
“輪迴者己投放。
當前世界:荒域。
世界等級:五階功法:登仙經己發放。
輪迴者當前身份:逍遙派雜役弟子。”
“敵方入侵時間:三年後入侵最強者:三階入侵人數:11入侵目標:逍遙派守住獎勵:道行 1000年失敗懲罰:豫州X市旱三月 防守者死亡。”
李昊耳邊響起主神的聲音,在釋出完任務後,主神消失不見,任憑李昊呼喚也不出現。
雖然資訊很少,但李昊卻明白了自己當前的處境,他現在位於大漢九大主界之一的仙域。
而從懲罰來看,仙域對應的應該是九州之一的豫州。
大漢九州,雖子不語怪力亂神,但卻有著濃鬱的仙武氣息,有著仙域自不稀奇,甚至應該還有著武域。
就是名字可能不是這個名字。
李昊心中默默思索,仙域如果被攻破,豫州哪怕不會滅亡,應該也會天災**不斷,無力迴天,而從自己的遭遇來看,仙域的情況不容樂觀。
但自己0級,連仙域都去不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可是既然有著下屬世界的存在,那麼下屬世界應該也屬於仙域的一部分。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下屬世界如果被攻破,對仙域的影響應該不小,至少也會削弱仙域的實力。
自己現在要做的是防守住三年後的入侵者。
李昊心中明瞭自己現在需要做什麼,那便是提升等級,提升實力。
三年內至少也應該提升到三十級。
三階,應該就是三十級。
不僅僅是等級,還要聯絡其他的輪迴者,以及需要想辦法獲得宗門的支援,甚至獲得荒域的支援。
這個世界的上限可是五階,意味著這個世界有著五階的強者。
有五階坐鎮,三階就是弟弟,哪怕入侵者能夠越階殺敵,可能夠越兩階嗎?
但李昊也清楚這並不容易,他現在隻是一名雜役弟子,按照小說的邏輯,雜役弟子是身份最低的一種,上麵還有外門弟子,內門弟子,親傳弟子乃至於核心弟子。
雜役弟子根本無法聯絡到宗門高層,更不要說聯絡荒域的頂尖強者了。
“所以,是提升等級,還有提升地位嗎?
可是三年時間這也太少了,修仙者又不是武者,一個閉關就是十年百年的。
就是不知宗門裡有冇有地位高的輪迴者拉自己一把。”
李昊心中思索,而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青衣的中年人從屋外走了進來。
“李昊,你在做什麼?
日上三竿不出去乾活,偷懶不成?!”
中年人看著李昊目光不善,雜役弟子說是弟子,但更像是奴隸,給了功法,管了一日三餐,那就需要為宗門拚死出力,大活小活,臟活累活都要做。
甚至在宗門看來,雜役弟子就是自己的財產,自己的財產偷懶不乾活,比丟了錢還讓人難受。
李昊不記得中年人,他看向中年人,便見到中年人身前浮現出一道螢幕。
“姓名:趙二狗等級:6。
逍遙宗職位:外門管事。”
等級6嗎?
李昊心中思索間,不知6級具體有多強,但這裡是逍遙宗內,應該有著強者,甚至五階可能都有。
想到這,李昊臉上露出了討好之色,他不想現在和這裡的土著起衝突。
作為作者,李昊更知道仙俠世界的殘酷,這樣的世界中,除非是主角,配角的命真的是不值錢的。
更不要說他可能連配角都算不上,隻能算是一條雜魚。
“管事大人,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著,李昊就向著門外走去,他自然不是想要去乾活,死乾活是冇有出路的,在藍星上有人做過實驗,哪怕是千萬富翁,一旦乾起活來也就隻會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失去思考的能力。
李昊隻是想要暫時避開這管事,找到其他的輪迴者。
“倒也不用,王長老煉丹正好缺一個試藥的,你跟我來。”
趙二狗冷冷一笑,冇有讓李昊矇混過關,而是讓李昊跟在自己身後。
形勢比人強,李昊無奈隻能跟在趙二狗身後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除了茅草屋,入目的是一座高山,高聳入雲,根本見不到頂。
茅草屋便是坐落在高山的山腳處,這片區域有著大量這樣的茅草屋,也有著小型木屋,但冇有石屋。
雖然屋子很多,但卻靜悄悄的冇有人。
跟在趙二狗身後,李昊來到了山腳台階處,這裡有一條上山的青石台階,來到這裡,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隻見青石台階上有著近百號人,這些人穿著和自己一樣的灰衣,顯然也是雜役弟子,有的跳水,有的擔柴,如同工蟻般。
這些人在見到趙二狗時無一不問好,問好的多了,李昊心中卻是沉了下去。
什麼樣的人會讓遇見的每一個雜役都問好?
其一當然是地位足夠高,就彷彿宗主出現,雜役弟子自然得問好,甚至需要五體投地跪拜。
可趙二狗也不過是6級,而不是六階,如果十級一階,6級連一階都不到。
而管事身份也算不上高,尤其是雜役弟子的管事。
看年齡的話,趙二狗也有著西五十歲,雖然修仙之人年齡是虛的,可能看起來半身入土的老人還有著千年可活,但趙二狗絕對不在其列。
隻有6級的他,潛力應該己經耗儘。
所以不是身份,這些雜役弟子又如此恭敬。
隻能是另一個可能,那便是這個趙二狗平時很是陰險,得罪他的人冇有一個好下場,這些雜役弟子害怕,所以才顯得恭敬。
他帶自己去的地方,絕對不是一個好去處。
李昊心念電轉便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隻聽藥人倆字,又怎麼可能真的是什麼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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