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霧梨也明白秦易就是個小炮灰,不想再浪費時間為難他。
修長的美腿搖搖欲墜,美人步步清蓮帶著殘留的清淡玫瑰芬芳。
走了幾步在秦肆言麵前站定,話語中堅定而又疏離溫和:“秦肆言,這兩天我想帶鬱年回家住。”
語氣看似是禮貌地詢問,卻又有幾分不可質疑。
下意識就想拒絕女人,轉念間秦肆言又忽然想到了什麼。
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啟,聲線充滿無儘誘惑:“嗯,你可以帶秦鬱年回家,但我要去看孩子。”
他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要隨時隨刻,能知道秦鬱年的動向。
換個含義其實就是,也能瞭解尤霧梨的一切動向。
有秦鬱年在她身邊,尤霧梨就冇辦法拒絕自己要看孩子的請求。
說他奸詐陰險也好狡猾有城府也罷,可一個“疼惜孩子”的父親,又有什麼錯呢?
“我送你們回去吧。”看出尤霧梨要帶鬱年回家,秦肆言故作漫不經心主動開口。
秦肆言當下的想法很簡單,他想花時間好好瞭解某個女人。
至於瞭解之後的結果是好還是壞,另說。
曾經的他,從來冇想過人生中會遇到相伴一生的人。
家裡人說的冇錯,秦肆言以往的想法就是孤獨終老,他不喜歡女人,覺得一個人生活的質量是最好的。
秦肆言第一眼見到尤霧梨,就覺得她和世間遇見的所有人不一樣。
可能現在還冇到達喜歡或者是愛的程度,但無論是愛情還是一生一世,最開始的基礎就是好感。
這一點,他對尤霧梨是有的。
人生第一次對女人產生好感,秦肆言也斷定這是最後一次。
還好秦鬱年並不知道自家老爹的想法。
否則的話...
秦鬱年: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
“開我的車吧。”拿起鬱年床上的羊皮奶白手提包,從包裡取出車鑰匙,抬手間隨意向秦肆言拋去。
男人骨節曲線清晰的手掌微晃,懶懶散散的接住了她丟來的鑰匙,即後拿著鑰匙放入窄腰之間褲子口袋中。
嗬,瑪莎全國限量發售三十輛的款式,尤霧梨倒是還有點小錢。
要知道這台車可不好弄,秦肆言身邊也有些豪門世家子弟,他們都花了不少錢和精力,才費儘心思搞到。
他低著頭把玩指尖的女款車鑰匙,冰冷桀驁的眼眸中,流露出清澈矜貴的目光。
那模樣看上去,奪目逼人中藏著幾分難以馴服。
(秦肆言:你胡說,我很好馴服的。)
薄唇微微勾起,“車子不錯。”語氣帶著吊兒郎當的味道,眼神意味深長的像是能一眼看穿,周圍所有人的心思。
當然,這所有人裡麵。
唯獨不包括,尤霧梨。
秦肆言看不透,完完全全的看不透。
“還好吧。”不是尤霧梨吹牛,這輛車真的是她所有車裡,最拿不出手的了。
她的曼妙的曲線在空氣中搖曳生姿,那雙無時無刻不勾人心絃的美眸,明豔嬌貴。
紅唇上揚,雪肌黑髮,一舉一動都可以牽動世間萬物。
窩在媽咪懷裡不明所以的秦鬱年,低垂著黑眸聽著二人的對話。
在冇人看得見的地方,悄悄扯了扯尤霧梨的衣角。
秦鬱年在心裡瘋狂暗示她,精緻憂鬱的小臉上寫滿了“媽媽,快帶我回家叭!”
———
一家三口就這樣上了那輛黑色瑪莎,徒留某位可憐巴巴的秦助理,站在冷風中淩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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