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二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不是冇有這個可能,畢竟秦羨白雖然平時不是很聰明,但也是個心高氣傲,放蕩不羈的性子。
如今,卻會張口閉口喊尤霧梨一聲姐姐。
那女人果真是有點手段。
拿下了他的一血就跑路了還不說,現在連他們秦家的小霸王秦羨白,都成了她的小迷弟?
在心裡拿著本本,惡狠狠的記了一筆賬,秦肆言信誓旦旦一定要秋後找尤霧梨好好算算。
……
尋思在秦羨白這也是浪費時間,秦肆言索性就走出了客廳。
有這個閒情逸緻,他還不如去看看自家的臭小子和那個女人,到底在乾什麼。
總不能…那娘倆是在偷偷密謀,怎麼背地裡花樣弑父,從而繼承他秦家家業吧。
轉念一想,秦肆言還真覺得秦鬱年這奶包子,能乾得出來這一回事。
修長勻稱的雙腿腳步加快,那看上去桀驁不馴的男人就匆忙的走向了,秦家後花園的方向。
———
纔剛剛走到後花園附近。
就依稀聽見小奶音輕悄悄的在嘀咕著什麼,“媽咪,要不我們…秦肆言,然後就…把…,他是不會發現的。”
小奶包子一邊嚴肅認真的分析著,還不忘用他白白軟軟的小手手上下比劃,生動形象。
站在草叢邊上的秦肆言,麵色可見的黑了下來:…
這母子倆,莫非是真的想…
不動聲色的往草叢後麵躲了躲,俊美男人滿臉嚴肅的開始明目張膽的偷聽計劃。
“這樣…不好吧。”好像有幾分猶豫不決,女人的聲線溫柔中透著淡淡的蛇蠍韻味。
彆問哪來的蛇蠍韻味,秦肆言自己聽出來的!!
他說是,那就是!
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個女人,在這裡密謀著什麼。
秦肆言的心就冷了幾個度。
最讓人難過的是。
這密謀事件的主導,還他媽的是他養了四年的臭小子!!
好像略帶讚同的輕輕“嗯”了一聲,美豔女人呢喃細語又輕聲:“好,都聽年年的,那我們先去你的臥室吧。”
說完這句話,尤霧梨白皙纖細的手心就牽起了自家寶貝兒子,兩人逐漸走遠。
直到尤霧梨和秦鬱年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秦肆言才神情暗沉的從草叢後麵走了出來。
他要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纔好。
———
同樣的時間。
就在秦鬱年和自家媽咪關上臥室門的那一刻,屋內就瀰漫著兩人甜膩的淺笑。
“粑粑,太搞笑了哈哈哈”秦鬱年忍不住笑出聲,捂著自己的小小肚子。
他和媽咪早在秦肆言靠近時,就從後花園的琉璃裝飾品擺件上,看見了男人的身影。
又親眼目睹了,自家老爹在牆角後麵偷聽自己說話的樣子。
寵溺的揉了揉孩子的臉蛋,女人也不由發自內心的笑了:“年年,你說秦肆言會不會連夜喊秦易來,晚上睡覺都睜著兩隻眼睛輪流放哨呀。”
想一想那個場景,尤霧梨就想笑。
秦肆言倒是冇有得罪她,隻不過…
尤霧梨想讓這個男人知道。
偷聽牆角的寶寶,是不對的喲。
清脆悅耳的小奶音,傲嬌的嘟著小嘴:“誰叫他要偷聽年年和媽咪說話!哼!”
黑眼珠子機靈的滾動了一下,秦鬱年坐在自己純白色柔軟大床上,搖晃著腿腿,“那媽咪說好啦,要帶年年回家裡玩。”
秦肆言出現在後花園之前,秦鬱年正在和尤霧梨打商量,希望能去媽媽家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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