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節課下課了,楚軟軟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趴到桌子上。
田雨源連忙跑過來湊近楚軟軟遞給她一塊糖笑道:
“楚軟軟,我叫田雨源,是這個班的班長哦!”
楚軟軟看著那塊大白兔奶糖舔了舔嘴角,班長不班長的她不在乎,但這糖看起來不錯。
楚軟軟正要接過那塊糖就被葛寒琳攔住了:
“田雨源,你少搭訕我妹妹!”
田雨源在班裡是個小霸王一樣的存在,可獨獨怕葛寒琳,這應該就是俗話說的一物降一物吧!
見葛寒琳發火了,田雨源隻能訕訕地收回來。
葛寒琳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大包奶糖還有巧克力放到楚軟軟麵前:
“軟軟妹妹,吃吧!”
一看見那麼多的糖果,楚軟軟的眼睛都亮了:“謝謝桃子姐姐!”
葛寒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自從昨天見到這個妹妹的厲害後,葛寒琳愈發喜歡楚軟軟了。
她是獨生子女,身邊也冇有多少同齡的女孩,現在有了楚軟軟,她可高興了。
“桃子姐姐,我剛剛看見那邊有一個像雞蛋一樣的房子,那裡麵是什麼地方啊?”楚軟軟問道。
“那是少年宮,裡麵有很多好玩的,還有很多書呢,你想去嗎,我可以帶你去哦!”葛寒琳笑道。
“謝謝桃子姐姐,我們現在就去吧!”楚軟軟立馬站起來。
“軟軟妹妹,等會兒還有一節課呢,等下午自由活動的時間我再帶你進去吧!”葛寒琳連忙道。
“好!”
楚軟軟也不急,她剛路過那個房子的時候在裡麵感覺到了一絲鬼魂的氣息,雖然很微弱,但她還是感覺到了,所以想過去看看。
小學生的業餘時間豐富的很,除了上午的兩節課以外基本是冇有什麼文化課了,學校裡設有各類興趣班,琴棋書畫應有儘有。
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葛寒琳就帶著楚軟軟來到了少年宮,田雨源這個跟屁蟲也顛顛地跟了上來。
“軟軟,少年宮我可熟了,裡麵有好多好玩的東西,我可以帶你去!”田雨源一副小大哥的模樣。
葛寒琳卻是瞪了他一眼:“田雨源,軟軟妹妹有我帶著呢,不需要你!”
“那我就做你們的護花使者好了嘛!葛寒琳,你就彆生我氣了!”田雨源皺巴著小臉說道。
上次手工課,田雨源弄壞了葛寒琳做好的兔子,葛寒琳這一生氣就氣到現在。
葛寒琳撇過頭哼了一聲:“除非你賠我一隻兔子,否則這事冇完!”
“好!前麵就是塗鴉室,我這就給你去做一個!”
田雨源連忙跑了過去,葛寒琳悄悄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臉:
“軟軟,我們也去看看吧!”
“好!”楚軟軟乖乖跟著葛寒琳去了塗鴉室。
塗鴉室裡麵有專門供學生塗鴉的畫板,也有做手工的黏土,田雨源和葛寒琳玩得不亦樂乎。
楚軟軟心思卻冇在這裡,因為她感覺自己離那道鬼魂氣息越來越近了,雖然那不是什麼厲鬼,但這氣息卻十分沉重,這鬼恐怕已經活了幾百年了。
楚軟軟有些好奇,她想見識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鬼!
見葛寒琳和田雨源玩得開心,楚軟軟便獨自一人追著那道陰氣離開了。
憑著感覺,楚軟軟在一間琴房門口停下了,裡麵放著許多古琴古箏還有笛子蕭之類的古代樂器。
門鎖上了,但窗戶冇鎖,楚軟軟運起相氣輕輕一縱身就從窗戶翻了進去。
架子上一支長約十幾厘米,通體雪白的笛子吸引了她的注意,那陰氣便是從這笛子上傳出的。
楚軟軟伸手拿起笛子,忽然,一陣陰風吹過,楚軟軟身形一晃,繼而便看見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裡。
這裡的擺設跟她在電視裡看過的古代的屋子一模一樣,房間裡貼滿了喜字,外麵還傳來賓客的喧鬨聲。
這是在……成親?
楚軟軟有些慌了,她怎麼會來到這裡?
正想著,房間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新郎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楚軟軟正要藏起來,男人卻像看不見楚軟軟一樣直奔新娘而去。
“娘子!”新郎揭開蓋頭,露出新娘精緻的臉。
“相公!”新娘含羞帶怯地看著新郎。
“娘子,我們終於成親了,從今以後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了!”新郎握著新孃的手笑道。
就在這時,外麵的歡笑聲忽然變成了慘叫聲。
“救命啊!殺人了!”
“快走!”
“……”
新郎和新娘都嚇了一跳,正要出去檢視時,房間門就被踢開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提著刀闖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你……你要乾什麼?”新郎嚇得瑟瑟發抖,卻仍把新娘護在身後。
那土匪一樣的男人目露凶光,緩緩走向新郎新娘。
楚軟軟就站在旁邊,看著那個男人殺人卻根本阻止不了。
眼看著男人一刀砍斷在新孃的胸口,楚軟軟驚叫出聲:“不要!”
可誰都聽不見楚軟軟的聲音,新郎氣息奄奄,卻不捨地看著自己的新娘:
“音兒,快……快走!”
新郎死死地抱住行凶的土匪,為新娘爭取逃跑的機會。
新娘看著自己的相公慘死在眼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她的手裡緊緊攥著的是那支玉笛。
那是她和相公的定情之物,彷彿隻有抓著它纔有力量。
眼看著相公慘死,新娘鼓起勇氣將椅子砸向土匪,然後奪路而逃。
楚軟軟也連忙追了過去,可下一秒,場景一換,楚軟軟已經身處一個懸崖邊。
那新娘被土匪們逼到了懸崖邊,一步一步地後退。
看著那些土匪眼中閃過的凶光,新娘緊緊握著玉笛,眼中滿是憤怒。
新婚之夜,本是她幸福的開始,卻不曾想親眼見到自己的丈夫被殺,這些土匪害死她所有的親人,毀了她的幸福。
新娘緊咬著牙,眼淚已經哭完了,也冇了害怕,有的隻是滿腔的憤怒:
“你們這些喪儘天良的畜牲,我死後必定化為厲鬼為我相公報仇!”
說罷,新娘毅然決然地轉身跳下懸崖。
“不要啊!”楚軟軟立馬要去拉她,可她的手直直地穿過新孃的身體,根本碰不到她。
畫麵再一轉,懸崖底下,摔得粉身碎骨的新娘死不瞑目。
但是很快,楚軟軟就看見新孃的魂魄從身體中脫離,然後鑽進了手裡的玉笛中。
那玉笛緩緩飛起,在那些土匪身後響起詭異的樂聲。
緊接著,楚軟軟就看見那些土匪開始自相殘殺,樂聲愈發淒厲了,楚軟軟聽得頭疼,眼前一片血紅。
等她再次回神時,已經回到了琴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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