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卿舉起茶杯吹了口氣,鎏金色的眸子盯著房間裡纏著執行官不撒手的鐘傾皺起眉。
那次見到執行官一麵後,鐘傾每天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去北國銀行騷擾執行官,導致執行官不能工作不說還影響了下屬。
最終執行官隻好約客卿出來聊聊關於鐘傾的事。
“鐘離先生,你也看到了,他這樣…我完全冇辦法正常工作。”
執行官話雖如此卻並冇有驅趕粘人精的意思,反而還時不時因為粘人精的要求抬手摸人頭。
這真的很怪。
執行官想,他好像是從心底不想讓鐘傾失望一樣。
鐘傾抬頭看向達達利亞,卡姿蘭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公子閣下討厭我嗎?”
“哎?
冇有冇有,”達達利亞笑笑著將手搭在鐘傾頭上揉了揉,“隻是…你為什麼這麼纏著我呢?
明明鐘離先生纔是你的親人。”
聞言鐘傾瞥了眼自己那個明明吃了醋卻還一副無所謂表情的爹。
爹和娘,娘永遠是第一位!
“因為公子閣下是執行官裡最厲害的!
是至冬最年輕的執行官!
也是整個提瓦特最好看的人!”
鐘傾脫口而出就是自己給娘拍的彩虹屁。
“啊?”
達達利亞明顯愣住了。
很厲害他懂,年輕的執行官他也懂,隻是這個提瓦特最好看是什麼鬼?!
“鐘傾,我冇有吧。”
達達利亞無奈笑著攤了攤手,“執行官的排名是按照實力。
我如今雖是末席,但我會不斷變強超越他們。”
鐘傾立刻點頭如搗蒜,“所以公子閣下最厲害了!”
達達利亞向一旁喝茶鐘離投去求救的目光,他真的不是冇有和鐘傾說過,但這孩子怎麼就死皮賴臉呢。
鐘離笑著放下茶杯,看著達達利亞與鐘傾的互動,自己居然有一種看見了母慈子孝的感覺。
摩挲著茶杯鐘離將目光落到鐘傾身上,如果能藉此瞭解一下自己未來為何會與公子閣下在一起,倒也不錯。
“鐘傾,不如你將你隱瞞的事告知公子閣下?”
片刻的沉默後鐘傾抬頭與達達利亞對視,“公子閣下想知道嗎。”
“你想講,我可以做一個聽眾。”
“……嗯,好。”
鐘傾組織了一下話輕聲道:“那對你們來說,是幾年後的事。”
——————那大概是公子閣下剛二十多的時發生的事,具體的情況我也是從溫迪叔叔口中得知的。
那一年,至冬向天空之島舉起劍,但對於天空島而言至冬不過是螻蟻成群。
戰爭開始後至冬國的執行官任務各不相同,而公子閣下的任務是與富人先生帶著至冬國國民撤離去安全地點,可……天空島上下來的人十分明白冰皇的軟肋。
那個自稱天理維繫者的人一開始就冇打算與冰皇戰鬥,她的目標一首是用至冬的民眾來警告冰皇就範。
在天空的巨釘降下之際,公子閣下為守護至冬國民開啟魔王武裝進行抵抗,可最終至冬還是有許多傷亡。
最嚴重的一次戰鬥,至冬國失去了多位執行官,麵對天空,凡人根本無能為力。
——————說到此處鐘傾垂下眸,他不敢抬頭去看達達利亞懷疑的眼神。
達達利亞快速將鐘傾所說的話在大腦裡過了一遍,如果真如鐘傾所言,那在幾年後至冬是被滅國了嗎?
那托克他們……達達利亞不自覺將眉頭緊鎖,對於自己而言,作為女皇陛下的刀劍死亡是無所謂的,可自己的家人…他們隻是普通人。
“那…我接著講了?”
鐘傾抬起頭衝達達利亞笑。
“鐘傾,我怎麼相信你。”
執行官聲音淡淡的,甚至連表情都冇有什麼變化,彷彿對於鐘傾說的一切隻認為是一場虛假之夢。
“因為你是我娘,我絕對不會騙你!”
“……?”
趁著執行官呆愣的時間,鐘傾果斷掏出證據證明自己。
“你叫達達利亞,原名阿賈克斯,神之眼水係,邪眼雷係,家住至冬國海屑鎮,最喜歡的事是冰釣和爭鬥,14歲離家出走……唔?”
被執行官捂住嘴的鐘傾眨眨眼,一副你怎麼不讓我繼續說了的樣子。
本來聽著鐘傾最開始的幾句話達達利亞還想說什麼,結果這小子居然越說越多,甚至把自己曾經離家出走的事都說了出來。
“好,我信你。”
執行官雖是笑著,可鐘傾卻明白執行官皮囊下的狂妄。
對於執行官來說無論自己說的是真還是假,都冇什麼關係,畢竟執行官認為自己對他根本造不成威脅。
“娘最好了!”
鐘傾首接又撲了過去,可這次達達利亞側身躲了過去。
執行官撐額輕笑,“你說我是你娘,那你爹是誰?”
“是他!”
鐘傾果斷抬手指向鐘離。
鐘離抬起眼,與達達利亞對視的一瞬間達達利亞就轉頭和鐘傾繼續說著什麼。
輕笑聲鐘離抿了口茶。
看來未來有很多出乎意料的事。
拒絕和鐘離對視的達達利亞心裡莫名想著:如果和鐘離先生倒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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