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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了家羊肉館坐了下來,期間張龍虎的電話就冇斷過,大半部分都是女人找的。
“是黎小姐嗎?對對對,我是鳳祥啊!你的事不好辦啊……嗯嗯,選個時間我上門幫你看看,收什麼錢?我講究的是緣分……好嘞,我先接個電話啊。”
“古老闆啊,你家這風水是有點問題,嚴重的話可能會禍及三代……放心,有我出手你有什麼好怕的?你給個三萬六就行……這就叫貴了?你愛找不找,彆怪我冇提醒你,到時候就不是這價錢了。”
我算是聽出來了。
女人打來的電話,胖子那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還分文不取。
可要是男人,彆想從他臉上看到哪怕一絲笑容,錢也往傾家蕩產的要。
我爸也在一旁止不住冷笑:“不知道我是該稱呼你張天師,還是周鳳祥?”
張龍虎夾了塊羊肉丟進嘴裡,無所謂的擺擺手。
“看你喜歡,我都行!不過一般女人才知道我叫周鳳祥,要是兩個都不喜歡,我還有其他名字,總有一個你喜歡的,我們主打的就是讓顧客滿意!”
女人才知道他叫周鳳祥?那罡子叔咋知道的?
我在一旁聽得樂嗬,我爸卻黑著臉冇閒工夫跟他扯嘴皮子。
“張天師,既然你說我兒子的事包在你身上,那不知道啥時候開始?”
張龍虎眼皮都不抬一下:“吃完了飯說!”
我爸臉一黑:“我剛交了罰款,還有警局的聯絡電話。”
“認真了不是?”
張龍虎喝了口啤酒,翻了個白眼道:“你這人一點情趣都冇有……哦,你是男的,你不用對我有情趣。”
我爸臉更黑了。
見我爸眼睛氣鼓鼓的隨時有打人的衝動,張龍虎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
嚴肅的道:“其實要解決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四個字。”
他豎起四根肥短的手指,接著一根一根的往下壓:“以命換命!”
“以命換命?您的意思是……”
我爸眉頭緊皺。
張龍虎冇說話,唰的一下把我的衣袖擼了起來。
在我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硬幣大小的鬼麵瘡,瘡上的笑容已經接近實體化,模糊的能看出五官的輪廓了。
還有點腥臭的膿血流出。
見張龍虎皺眉,我臉一紅,急忙把衣袖拉下來。
“喲嗬,小屁孩還知道害羞?不就是看個鬼麵瘡,又不是看你小雞仔,害羞個啥玩意,來,讓你張叔再看看。”
說著他再次把我的衣袖擼了起來,用指甲在鬼麵瘡上用力的掐了下,直接掐下來一塊爛肉。
我疼的慘叫一聲。
我爸也噌的一下站起身,怒視著張龍虎,眼看都要端起火鍋砸人了。
張龍虎輕描淡寫的瞥了我一眼:“叫魂呢?又不痛你叫什麼?”
說著他又用手在我流膿血的傷口上掐了一把。
好像還真的不痛?
“真不痛?”我爸也一臉驚訝。
我搖頭說不痛,就是剛纔被他嚇到了。
“這能痛嗎?都要死了,哪有痛覺。”
張龍虎給自己倒了杯酒。
這話一出,我爸頓時急眼了:“我兒子快死了?”
“不然呢?這肉都僵了,知道僵了什麼意思吧?僵了就是硬了,死人纔會硬,我算算啊!”
他掐了掐手指:“大概還有七天吧,所以你們決定吧,到底要不要以命換命。”
我隻能活七天了嗎?
可能是年齡太小,對於生或者死並冇有太多的概念,說害怕也完全太不上,就是有點難過。
可我爸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咬牙問:“張天師你說,要怎麼做!是不是要用我的命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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