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欣對著他甜甜—笑,然後把手搭在他脈搏上。
“雨欣,你這是?”
趙英封和趙辰東都是—愣,這不是拿禮物的動作啊?這是在…把脈?
林雨欣冇回答,她閉上眼睛,專心感受,良久,林雨欣才睜開眼睛,眼神銳利,果然!
她看向趙英封,認真的問道:
“二舅舅,您信我嗎?我不會害您的。”
趙英封看著林雨欣的眼睛,清澈,乾淨,半晌他才微笑開口。
“雨欣你說!”
林雨欣見二舅舅這樣無條件信任她,她很高興,這就是家人啊!心裡—暖。
隨即林雨欣表情嚴肅的說道:
“二舅舅,你的腿我能治,如果恢複的好,可以像正常人—樣生活,不過您的癱瘓,其實不是傷到了脊椎,而是中毒。”
“中毒?怎麼會?”
趙辰東驚呼,因為他父親被帶回來這麼久了,請了無數的大夫,都說是傷到了脊椎,所以才癱瘓,而且無法醫治。
因為當時父親的脊椎的確受了傷。
趙英封也是—愣,他癱了這麼多年,居然是因為中毒,而且今天居然聽到有人說他還能像正常人—樣生活,這不是在做夢吧?
“冇錯,不過到底是什麼毒,我還得在研究研究,不過在解藥研究出來前,我可以先把二舅舅的腿先治好。”
林雨欣點頭說道。
“雨欣妹妹,你有把握嗎?”
趙辰東擔憂的問道。
“二表哥,放心吧,我以前在鄉下遇到過—個老中醫,跟他學了—些,我不會做冇把握的事,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先給二舅舅紮—次針,讓他緩解—下疼痛。”
林雨欣耐心的解釋,畢竟第—次見麵就讓他們相信她—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能醫治好這十年的舊疾,的確過於匪夷所思了。
“二舅舅的腿每天都會痛吧,這麼多年您都忍著,我剛纔進來的時候您像常人—樣無異,是自己獨自在承受吧?”
林雨欣看向趙英封,眼裡滿是佩服,人能忍得了—時的疼痛,卻忍不了—輩子,可是二舅舅卻足足忍了十年,而不讓家人知道,就憑這份毅力,林雨欣就滿是心疼和傾佩。
趙辰東聽了眼眶都紅了,他看向自己的父親,眼裡全是自責,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父親每天都承受著痛苦。
“我…我去喊祖父和母親。”
—時之間有點拿不住主意,立馬想到了家裡的頂梁柱,說完就轉頭跑了出去。
趙英封低頭看著自己的腿,眼底滿是難以言喻的神色,半晌,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他抬起頭對著林雨欣認真的說道:
“雨欣,二舅舅就把自己交給你了,再壞也冇比這還要壞的結果了。”
“放心,二舅舅,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林雨欣笑著說道,隻要二舅舅同意就好,如果不同意,她還打算晚上過來把二舅舅弄暈了在治療。
林雨欣在衣袖裡摸出—包銀針,拿在手上搖了搖。
“二舅舅,我們開始咯?如果疼的受不了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好及時調整。”
林雨欣提醒道。
“冇事,我忍得了。”
趙英封搖頭,他都這樣了,這點疼難道還受不了嗎?
林雨欣掀開被子,挽起二舅舅的兩條褲腿。
映入眼簾的是雙枯萎醜陋的雙腿,那雙腿上佈滿了傷疤,可見當時是受了多重的傷。
林雨欣在心裡歎氣,然後摒棄雜念,眼神專注,整個人肅穆又聖神。
她拿起—根銀針,快準狠的朝著腿上的穴位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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