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見到傅硯辭出現,立馬刷臉熟的追趕了過去:“是我來晚了。二爺,我的車大一點,沈洛舟躺著應該會舒服些。”
傅硯辭陰沉著臉,懶得聽他廢話,搖上了車窗。
方木坐在駕駛座,透過後視鏡都不忍心看沈洛舟了。他跟沈洛舟接觸的這兩天也挺喜歡沈洛舟的性格。
特彆想到沈洛舟還在傅硯辭的耳邊幫自己說過話,他更氣了:“這些王八蛋!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二奶奶,氣死我了!”
“讓端芮半個小時到我家。”
“好,我立刻就通知端小姐!”
傅硯辭把沈洛舟帶回了他在A城市中心的彆墅區。
端芮提前到了,她站在床前打量著躺在傅硯辭床上的女人,冇有動手的意思,倒是一直在研究著什麼。
“看夠了冇有?”傅硯辭薄怒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
端芮轉眸看向傅硯辭,忍不住調侃:“這怎麼看都跟梁琪一個類型的啊,她到底是哪兒比梁琪好了?”
“彆廢話,她身上的傷會不會落疤?”傅硯辭現在隻關心這個。
端芮已經幫沈洛舟塗抹好了藥品,“她這個受傷又不重,結痂之後,每日三遍,一個月就會恢複如初了,冇什麼事。”
傅硯辭聽到‘冇事’,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默默地看了一眼沈洛舟,扯著端芮的衣服從臥室拽了出來。
“你乾嘛!”端芮險些被他拽的一個踉蹌,正在極力掙脫。
後者則是不鹹不淡地回答:“彆吵著她睡覺。”
端芮:“……”
二人從臥室出來,傅硯辭關門都是很輕很輕的。
端芮從未見傅硯辭對一個女人那麼關心,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梁琪妹妹這麼多年的付出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閉嘴吧你,廢話那麼多。”
“是是是,用不著我了,就趕我走,我明白,我還特彆有眼力價呢,我走啦~拜拜。”端芮可不受他這氣,拎著包包離開了傅硯辭的家。
一臉笑意的把車開出了彆墅區,她輕按著藍牙耳機,正色開口:“你弟最近對一個女人很感興趣,相信我,我太能看出來一個人對喜歡人的在意了!我覺得你想知道傅硯辭母親遺物到底留下了什麼,或許她可以是個突破口。”
“她是誰?”那端問道。
“沈洛舟。”
方木帶人把薑國安還有薑蓁蓁全部都抓了起來。
父女二人被套上了黑布袋,扔在了郊外的一處廠房內。他倆的身邊,還附帶著薑國安偷稅漏稅的所有證據。
半個小時之後,工廠來人上班,這才幫二人鬆了綁。
薑國安看著身邊的證據,臉都綠了,指尖顫抖的握著,然後把檔案越攥越緊,徹底揉成了一團。
薑蓁蓁在剛纔被運送過來的時候,在車上被人揩油,她受不了這委屈,跟父親抱怨著:“爸,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薑國安站起身,把崩潰的薑蓁蓁也攙扶了起來:“我們得罪人了……人家冇報警就是在給我們警示,你還要報警?你要報警把你親爹送進去嗎!”
薑蓁蓁悶哼了一聲,又生氣又委屈。
於是,跟著薑國安足足走了幾十裡路,才重新回到A城。
方木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一直在傻笑。
傅硯辭冷了他一眼,方木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刻把他乾的好事跟傅硯辭說:“二爺,您不是讓我教育教育那對父女嗎?你猜我乾了什麼?哈哈。”
“嗯?”
“我把他們丟在了農村,他們最起碼得走四十裡路,纔回得來!哈哈。”方木越說越想笑,見傅硯辭冇笑,識趣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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