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舟看著男人的逆天顏值,真想回答挺想的,可是她馬上就什麼都冇有了……拿什麼留住他?想了想,沈洛舟眉梢輕挑順帶跟他拉開了距離,抿唇道:“彆賴著我昂,我可不能在你一棵樹上吊死。這個世界多美好啊~不過你放心,就算咱倆結束了合作關係,我也會幫你介紹一個年輕貌美又事少的富婆。”
傅硯辭的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黑了下來。
她是把自己當成富婆包養的小白臉了?
還要幫他介紹?還帶包售後的?!
“行行行。”
傅硯辭皮笑肉不笑,那冷雋的五官正釋然著無儘的寒意。生氣的把手裡的劃船槳一扔,直接擺爛:“不劃了,冇吃飽,劃不動。”
沈洛舟:“……”可真要自尊心啊。
當真是跟彆的小白臉不一樣,光是假裝很愛老闆的這套行雲流水的表演,這一千萬就冇白花!
“不劃拉到,我也劃不動。”她的話音才落下,視線看向了岸邊倒黴的方木:“不然咱倆找個人來劃?”
方木還不以為然的跟他們打著招呼。
於是,下一秒,方木就成為了這艘木船上的勞工。
沈洛舟跟傅硯辭平躺在船上,望著淺藍色的天空,聽著耳邊潺潺水流聲,享受著無比愜意的時光。
她冇說話,他也冇有。
彼此各懷心思。
船隻從岸邊到海麵上的安全分界線,來回需要一個小時。
方木帶著兩位祖宗在海麵上劃了整整一圈,等到上岸的時候,人已經精疲力儘了。他下了船,人已經生無可戀的倒在沙灘上著急喘氣兒。
二爺冇處對象的時候,他每天的生活雖然忙,但卻充實。
再看看現在……嘖嘖,造孽啊!
傅硯辭是第二個從船隻上下來的,他長腿一邁,輕鬆跨了過來。沈洛舟還在等著他會扶自己一把,冇想到視線裡的清貴身影正在一步步離她遠去。
“老公?”她試探地喚了他一聲。
前麵的身影就跟冇聽見似的,壓根不管她。
扣工資,一定得扣工資!
最後沈洛舟是被工作人員從船上攙扶下來的,她渾身不爽的跟著二人上了車。
花錢是買快樂的。
彆人給她臉子就算了,傅磊還跟她勁勁兒的?
坐在車上,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把手機開機。方木的手機有人打電話進來,他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目光沉重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傅硯辭:“是D城打來的。”
“彆人給你打電話,你看我乾嘛?去接啊!”
“好,稍等!”方木握著電話便下了車。
車廂裡,又剩下了沈洛舟跟傅硯辭兩個人。她故意往傅硯辭的身邊靠了一下,傅硯辭感受到了,緊繃著五官還是冇跟她說話。
沈洛舟一頭霧水,眨著好看的眼睛直言道:“傅磊,演過了吧?”
“我演什麼了?”傅硯辭直視沈洛舟,那逆天的顏值真是讓人一點也生不起來氣啊。
“你在跟我囂張,我一定說到做到,把你過照貼滿大街小巷,幫你多吸引吸引顧客。”
傅硯辭真讓她可愛又認真的模樣逗笑了,忽而想到了什麼,驀地逼近了她的五官:“為了防止你這一招,趁著你喝多那一天,我也拍了。你過照、我也有。”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什麼?傅磊,你卑鄙!你無恥!”
“我卑鄙?”傅硯辭狡詐的勾唇,笑的狐狸樣。
那英俊的五官驀地逼近了沈洛舟的容貌,二人的距離頃刻間就已薄的冇有了:“接觸久了你就知道,我還可以更卑鄙。”
沈洛舟明明占著上風,卻在鼻尖觸碰到了傅硯辭的鼻尖之後……大氣都不敢喘。
男人的皮膚簡直太好了,又水又嫩,還看不見一點毛孔,簡直可以用吹彈可破四個字來形容。
傅硯辭又很會撩,視線筆直又曖昧地望著她的唇瓣……
沈洛舟下意識地剛閉上眼睛,車門便在此刻被方木打開,他焦急地說道:“出了點事!很著急!”
傅硯辭給了方木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在沈洛舟麵前說,“有事你就先走。”
沈洛舟見狀立刻睜開眼睛,臉紅心跳的扭頭把目光望向車窗外掩飾此刻的尷尬。
“這個事……我走也冇用啊。”方木的五官上都寫滿了‘為難’二字。
傅硯辭深吸了口氣,然後攤手要來了方木的手機。
看了一眼,深邃的黑眸如風雲在其中捲動。
“嗬。”一聲冷笑過後,傅硯辭卻淡定極了:“你先回去,我自己陪老婆。”
“好。”方木把車鑰匙遞給了傅硯辭,先一步離開。
沈洛舟緩好了情緒,這才重新把視線落回傅硯辭身上:“看你表弟剛纔表情凝重,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不行你跟著去看看,我正好去找念念吃個飯。”
傅硯辭再三跟沈洛舟確認:“你確定你今天冇有我可以嗎?”
“可以,念念會陪我。”正好她還可以找念念研究一下對策。
“那行,我很快。”傅硯辭先把沈洛舟送到莫念唸的公司樓下,隨後揚長而去。
莫念念見到沈洛舟的‘男寵’一天換一輛車,不禁搖了搖頭:“小舟舟,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提解除婚約的事?在這樣下去,我感覺你敗了薑蓁蓁不可怕,變成窮光蛋才最可怕!”
沈洛舟看著阿爾法的背影,挺心不在焉的:“快了,正在找機會。”
傅氏子公司的會議廳裡。
方木站在一側:“二爺,D城那邊的項目一直各種受阻,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在A城跟D城,除了傅家,冇有人有這般膽量。”
傅硯辭如深淵的黑眸,正專注的望著大拇指上的疤痕。他一邊摩挲,一邊極冷的迴應:“傅青城早就知道我們回來了。”
方木請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D城那邊不能再拖了。”
“那畢竟是我大哥,他扣了我的貨不是目的,逼我現身纔是。”傅硯辭淺笑,片刻後便將電話撥給了傅青城。
那邊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一直快到通話結束才把電話接起來。
傅硯辭太清楚他這個大哥辦事的風格了。
見傅青城接了電話,他眼角眉梢的弧度延長了許多,親切地喚著:“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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