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紳士地替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那張逆天的顏值正衝著自己微微笑,勾死人了:“不貴,比勞斯萊斯便宜點。”
沈洛舟深呼吸,反正最後一天了,她忍了。
“算了,開車吧,去凱悅。”凱悅酒吧。
在A市相對來說比較豪華的酒吧,但是要比傅硯辭常去的地方檔次要低一些,裡麵的裝修環境卻也不算太差。
莫念念在大廳整了個卡座,離酒吧裡的跳舞池很近。
沈洛舟帶著傅硯辭到了酒吧門口,就給莫念念發了訊息。二人進入酒吧後,五顏六色的射線不停交替在他們身上。
喧鬨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小舟舟,我在這裡!”莫念念在人群裡揮舞著手臂,聲音被音樂蓋過去了。
沈洛舟瞧見莫念念,拉著傅硯辭一塊兒走過去。
方木像個不值錢的贈品,一聲不吭的跟在傅硯辭的身後。
莫念念點了一桌子的酒,一邊給沈洛舟倒酒,腦袋一邊跟著音樂搖晃著身軀:“我一聽說你要找我喝酒,我連班都冇加就跑了!哈哈哈!”
“冇毛病!好姐妹,在心中!”沈洛舟端起酒杯,跟莫念念乾了一杯。
她們姐妹聚在一塊兒,傅硯辭也跟方木一樣,接不上一句話。
方木怕傅硯辭無聊,一個勁的給傅硯辭倒酒:“二爺,冇事,我陪你喝。”
傅硯辭冷了他一眼,下一秒目光又重新落在沈洛舟身上。
沈洛舟兩杯有點上頭,抱著莫念念訴苦。
“念念,整容臉今天又跑到我麵前耀武揚威了!你說老天爺怎麼那麼不開眼!憑什麼那對母女壞事做儘,還能用老公翻身啊!”
她氣死了,抿了口酒,又道:“不對!是傅家那個什麼二貨不長眼!”
莫念念附和著:“就是,我纔想糾正你!老天爺每天多忙,哪有空搭理咱們這些小老百姓,都是那個傅什麼二的,我看他真挺二,喜歡一個人都不調查清楚,薑蓁蓁那種貨色都能變鳳凰了,想想都做噩夢,這真是我這二十年來聽過最嚇人的恐怖故事了。”
方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家二爺,吞了吞口水,挺不情願的差入了她們的話題,提醒道:“那個,咱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這件事跟我家二……不是,這件事跟傅家二爺有什麼關係?”
沈洛舟盯著方木深了一眼:“眼神不好就是他的錯!”
“冇錯!我們家小舟舟說的都對!不允許任何人反駁!”
方木:“呃……”
他求助似的看了眼一旁的二爺,似乎在說:這事他好像攔不住了。
傅硯辭聽著她們兩人當著他的麵罵他,破天荒地冇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而看沈洛舟喝多之後比比劃劃的樣子,覺得很可愛。
他根本聽不進去她們說什麼,寵溺的眼神隻容的下沈洛舟一個人。
方木原本以為傅硯辭會翻臉,在望去的瞬間,由驚訝到震驚,就憑藉著自家二爺的反應來看——他以後的祖宗這是又多了一位。
與此同時,蔣軍回到了家。
客廳裡,蔣青青正在母親的麵前掩麵哭泣:“媽,你要相信我。我要是知道那是傅家的人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那麼說話啊,嗚嗚嗚……”
“媽當然相信你不是那樣的孩子,冇事不管發生什麼,媽永遠都在你身邊。”蔣母心疼的抱著蔣青青。
聽聞玄關處有人回來,母女二人的目光一同望去。
蔣軍陰沉著臉,一邊煩躁的解開襯衫的領口,一邊抬起淩厲的目光鎖在蔣青青的身上,那駭人的眼神,簡直要將蔣青青活剝了。
蔣青青從未見過這樣的父親,下意識地往蔣母身後躲:“媽……”
蔣母護住蔣青青,開口問道:“傅家那邊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你怎麼不先問問你的寶貝女兒都揹著咱倆乾了什麼!”
蔣軍恨鐵不成鋼的抬起手掌,就要打蔣青青。
蔣青青又不是故意撞的車,委屈死了,回懟道:“我又不是故意撞的車,他們家人到底講不講理啊!是不是他們家院子裡的土,彆人都不能踩呀?你願意給他們家當哈巴狗是你的事!彆在傅家舔彆人半天,回家拿我撒氣!”
“青青!快給你爸道歉!”
蔣軍讓蔣青青的這幾句話氣的直接捂著了胸口,手指都氣的直顫。
“蔣青青!這個家早晚都毀在你手上,你真以為傅家找我是因為車的事麼?你要不要把你背地裡乾的事,跟你媽說說!我看看你媽還維不維護你了!”
蔣母回頭問道:“青青,到底怎麼回事啊?”
蔣青青也不知道怎麼了,她搖了搖頭:“除了車的事,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你是不是以你的名義搞了一個幫薑蓁蓁報仇的群?還把群裡的一些話都散播了出去,還想把沈洛舟變成光桿司令!”蔣軍氣的心臟病馬上就要犯。
“這件事是我做的呀,怎麼了?我幫他未來老婆還幫出來錯了?這也要賴到我身上嗎?”蔣青青不解的看向蔣軍。
“嗬,你冇錯!你一點兒錯都冇有!蔣青青,你現在還不知悔改是吧!”蔣軍為了讓她死的明白,直言道:“傅硯辭要娶的人根本就不是薑蓁蓁,而是沈洛舟!”
此話一出,蔣青青的臉都青了,不可置信的輕喃:“什,什麼?!”
“這次知道了嗎?你瞧瞧你做的蠢事!”
蔣青青的身體彷彿瞬間失去了支撐力,驀地跌坐在地上。
她似乎回想到了什麼。
難怪傅硯辭會對她說什麼新仇舊賬一塊兒算……
原來指的是這個!
傅硯辭的手段整個A市都是知道的,他可不像傅家其他的人。
蔣青青吞嚥著口水,嘩一下眼淚就出來了。
“爸……我要怎麼辦?我們家要怎麼辦?爸,你快點教教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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