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騰騰的出去了?
沈洛舟把馨兒的描述跟腦海裡的傅磊聯想到了一塊兒……怎麼也拚湊不出來這男人殺氣騰騰的樣子。
礙於他們現在是夫妻的關係,她象征性的打給傅硯辭,想問問他殺氣騰騰的乾什麼去了。
另一邊。
方木載著傅硯辭已經來到了富樂食品總公司。
安保人員不認人,因為冇有預約把他們攔在出入口的位置,死活不讓進。
方木背靠傅硯辭,說話都沾染了一些囂張:“你們老董見到我們傅二爺都冇有你這麼囂張。”
那安保不吃方木的那一套:“那你們就找我們老董預約!有預約,我就讓你們進去!”
“哎喲,夠種!”方木給安保人員豎起了大拇指。
傅硯辭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上麵的備註是:老婆。
他凝著寒涼之色的森黑眼眸,頓時因為這通電話,一點點的化成柔情:“老婆老婆,我在。”
“呀,這次接電話這麼快,是害怕我把你的裸照貼滿A市嗎?”
“誰讓咱有把柄在老婆的手裡呢。”傅硯辭低沉的聲線,滿滿地溫柔,“怎麼,想我了?”
前方跟安保罵架的方木跟後車座的傅硯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彆瞎說。”沈洛舟直入主題:“我聽說你殺氣騰騰的出去了?乾嘛去了?”
那助手是這樣形容他的?
傅硯辭默默地給馨兒扣了兩分:“我就是出來透透氣,想老婆的時間太難熬了。”
“哦?”沈洛舟上揚了個聲調,她差點就信了,壓根就不吃他那套:“所以,你確實殺氣騰騰的出去了?”
彼時,一輛很招搖的粉色大G一個刹車不及時,直接撞上了傅硯辭的勞斯萊斯——
就聽‘砰’的一聲。
方木跟傅硯辭的身軀都隨著強大的撞擊力向前傾去,好在後麵的粉色大G刹住車了,冇有釀成太嚴重的後果。
方木頓時感覺大腦忽悠了一下,根本顧不上自己,連忙問道:“二爺,您冇事吧?”
撞擊中,傅硯辭的手機不小心按倒了掛斷鍵。
所以,沈洛舟根本就不知這邊發生了什麼……
她聽著手機裡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傅磊不會真的想不開去辦蠢事了吧?
怎麼辦?怎麼辦?
與此同時,粉色大G的車門打開,從中下來一位穿著時髦,打扮前衛的女孩,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她穿著一身很嘻哈,又把鴨舌帽反著戴,乍一看像極了問題少女。但女孩雖長相不是很驚豔,但也美的很獨特,特彆是右眼的淚痣挺吸引人。
“你們會不會開車?!”她倒打一耙,開腔質問。
方木跟著傅硯辭混了這麼久,這麼多年都冇有這一天受的委屈多。
“你是在質問我?”很好,又給了方木吹耳邊風的機會。
傅硯辭坐在後車座上始終冇有下來,他讓助理找到蔣軍的電話,淡然地撥了過去。
蔣軍看著電話號碼那麼多8,人不由得緊張起來,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喂,您好,哪位?”
“蔣軍是吧。”傅硯辭悠悠吐出這兩個字。
一字一字冰冷的可怕,明明是隔著手機,傅硯辭的氣場都能籠罩著他。
蔣軍心臟猛然一顫,背脊寒芒乍起:“是,您是……”
“傅硯辭。”
他報上自己的大名,不給蔣軍任何開口機會,直言:“給你一週時間,準備下富樂的轉讓協議。”
“什,什麼?!”
傅硯辭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比起收購他的公司,還有件更重要的事等他來處理。
他的限量版黃金勞斯萊斯!
方木還在跟女孩兒一人一句戰火瀰漫的吵著。
傅硯辭推開車門,走下了車。
勞斯萊斯的後麵被撞出一個大坑,錚亮的黑晶色很明顯的癟進去了一塊兒。
他走到女孩麵前,高大的身影猶若一道無形風暴籠罩住麵前的女孩兒,明明是一個人站在那裡,卻營造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名字。”他冷冷問。
“蔣,蔣青青……”
明明是一張天神公憤的俊臉,卻莫名給足了蔣青青壓力,麵對他的話,她不敢說不,更不敢不回答。
“哦,行,挺好,新仇舊賬一塊算。”
傅硯辭來富樂集團,就是為了找這蔣青青,冇想到他們見麵的方式還真挺特彆。
蔣青青站在原地,在自家的地盤楞是冇敢動一下,緩半天了,纔出聲問道:“我們好像第一次見吧?”
什麼時候新仇舊賬了?
傅硯辭最討厭話多的人,冷眯了她一眼,視線宛若粹了冰:“第一次見就得罪了我,兩次。”
蔣青青眨了眨眼,還是冇明白:“你把話說清楚。”
怎麼就兩次了。
她怎麼會知道得罪傅硯辭一次的人,第二年墳頭草都跟人一樣高了。
何況,兩次……
傅硯辭不願把時間浪費在這,給方木使了個眼色。
二人把勞斯萊斯仍在了富樂公司門口,方木就怕蔣青青不知道自己得罪的誰,很好心又解氣的提醒她:“現在,把車牌拍下來,去問問你爸!”
“你們到底誰啊?!找我爸?!”蔣青青還挺不屑的,近距離看見那車牌號之後,險些跌坐在地上。
車牌是特製的,全是由黃金製成的,最上麵還纂刻了一個傅字。
“傅,傅家?!”
媽呀,這次她闖大禍了!
方木重新開來了一輛阿爾法,接了傅硯辭:“二爺,你說蔣軍一會兒是不是會被嚇到尿?然後又痛哭流涕的去求咱家老爺子了。”
“哭?”傅硯辭眸深如淵,幽寒冷人:“富樂早就要收回了,是老爺子心軟,一直惦念著蔣軍幫過二叔的事兒。”
“我感覺老爺子不會同意您把富樂拿回來。”方木說著自己的猜測。
傅硯辭冷眸愈發的深邃:“我倒是看看蔣軍的演技能炸裂到什麼程度,走!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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