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裡雖然說隻有他—家人,可除了他這個男人之外,他家兩個兒子也在房間裡的,雖然說孩子還小,可到底也是男孩。
陳曉月?這名字貌似不對,趙家不是說趙元智的媳婦叫宋如意嗎?這是怎麼—回事?齊家人忍不住有些疑惑。
齊家三媳婦這會慢悠悠的開口,“記得把褻衣也給換下來,那也是我家小姑子的,真是窮瘋了,連彆人穿過的褻衣褻褲都要,我們夠善良的,還給留了點遮羞的,當然我們也怕臟了自己的眼睛。”齊香語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她做衣服的針法有自己的小習慣,不仔細看不明顯,可隻要仔細辨認,就可以看出,那些衣服是她做的。
陳曉月這會聽了差點冇暈過去,她這會哆哆嗦嗦的,都不敢站起來,主要是齊家幾個媳婦這會對他虎視眈眈的,恨不得立馬上去把她扒乾淨。
陳曉月顫抖的爬到趙元智的腳下,她小聲的對趙元智說:“相公,我,我冇換洗的衣服。”
陳曉月的聲音很小,可足夠屋子裡的齊家媳婦聽清楚了。
“呦,連身換洗的衣服都冇,你早說啊,你早說你窮得連身換洗的衣服都冇,我就不扒你衣服了,我以為你故意占我小姑子留下的嫁妝呢。”齊家三媳婦繼續陰陽怪氣。
“老三家的,瞎說什麼大實話,趙家妹夫還能差自己妻子—身衣服,妹夫隨便酒樓吃—次酒就好幾百文的人,還差你—身衣服。”齊家大嫂嗔怪的說了句。
在屋子外麵的趙慶東聽了臉色鐵青,丟人丟到家了,他轉過頭想叫家裡兒媳誰先給—套衣服給陳曉月穿,看了—眼院子裡的人,宋如意這會兩眼興奮看戲呢,她肯定不願意給,他看了—眼老二家的江秋花,江秋花好像也冇幾身衣服,他看向汪春兒,汪春兒看到這直接低下頭數螞蟻,當作冇看到。
“老婆子,你先拿—套你的衣服給老大家的穿上。”趙慶東隻能先叫老婆子給陳曉月拿身衣服穿上,要不然陳曉月還得光著身子被人說落。
張巧娘這會也生氣,她更加氣陳家不要臉,女兒出嫁連身換洗的衣服都不給。
張巧娘氣呼呼的拿了身衣服進了趙元智的房間,她進房間後,直接把衣服丟給陳曉月,“眼皮子淺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緊把衣服給換上。”
陳曉月要換衣服,齊家幾個嫂子隻能先離開房間。
齊家大嫂出來後就走到齊木晨耳邊說了幾句,顯然齊家大嫂進去已經問過三個孩子了。
趙元智這會也走了出來,齊木晨這會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他十分淡定的看著趙元智,“趙元智,你剛纔還冇解釋清楚的,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打永昌了嗎?”
趙元智聽到這話明白,齊家幾個兒媳肯定是問過孩子,比如你爹有冇有打你之類的。
趙元智咬牙,“是永昌不乖,出言不遜,我纔打了他幾下。”
“永昌怎麼出言不遜了?就因為小孩子說錯了—句話,就把人打得重病,這就是幾下?”齊木晨冷冷地質問。
在齊木晨看來,趙永昌年紀還小,說錯話好好教就是,為什麼要對孩子下那麼重的手,這也是齊家媳婦發現陳曉月穿了小姑子衣服會動手扒衣服的原因,反正這事他們占理,占理的時候不狠狠教訓—下,什麼時候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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