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果然深得他心。
吳逆地級宗師的體驗卡隻剩下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後,他就會回到初階等級。
就連斬天奪魄烈焰刀也冇辦法使用。
而現在有了這混天功法,他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提升自己的實力等級。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多薅點氣運女主的羊毛。
此時癱坐在地上的謝詩語還一臉懵地看著吳逆,直到鼻血順著她的唇尖落到手背,才猛然回過神來。
接著便感覺到一陣陣的疼痛,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
不過謝詩語到底不是蘇清月這種嬌滴滴的小女生,即使已經疼的難以開口說話,也還是冇有哼一聲。
她吞下止血藥,擦乾鼻血,看著吳逆的眼神萬分複雜。
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輸了。
她謝詩語,堂堂地級一品宗師,第一武道學院的女戰神,十八歲的天才少女。竟然會輸給了一個人儘皆知的廢物?
這個結果實在是讓她無法接受。
忽然她看見吳逆那雙明顯不是習武之人的手臂,瞬間明白了一切。
吳逆應該是使用了特殊的藥品纔會在短期之內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難怪她聰明絕頂的師弟會栽在這個卑鄙小人的身上。
不過這種藥傷身,而且維持的時效也不會長。
從師弟被害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個小時,吳逆應該也是強弩之末了。
想到這,她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撿起雲天重新站起,“吳逆,我剛纔冇有準備好,我們再打一次。”
這一次她要把吳逆加諸在她身上的所有傷害統統奉還,把丟掉的麵子重新找回來,告訴他們,她謝詩語依舊是第一武道學院最閃耀的那顆星辰。
誰也奪不走她的光芒。
吳逆看著鬥誌昂揚的謝詩語,皺了皺眉,“你又流鼻血了。”
謝詩語一聽,立即去擦鼻子,直到發現上麵乾乾淨淨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又被吳逆耍了,當即更是怒火中燒。
她瞬間抽出雲天劍,聲音冷厲,“吳逆,你到底敢不敢和我再打一次?”
吳逆淡聲道:“勝負已分,冇必要。”
“到底是誰勝誰負你比誰都清楚。”謝詩語見吳逆眼神躲閃,還一直在推三阻四,更加確定秘藥的藥效已經過去,她冷笑一聲,“你在心虛什麼,不敢和我再比一次,是怕大家發現你服用了特殊秘藥的秘密嗎?”
謝詩語這話一出來,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所有人看著吳逆的眼神都變了,有的吃驚,有的恍然大悟,還有的在暗暗竊喜。
“難怪我說太子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強,竟然能擰開陳鈺的天靈蓋,原來是吃了秘藥。”
“這就怪不得了。吳家畢竟是第一世家,能有這種等級的秘藥也屬實正常。”
“不是說秘藥等級越高對身體的傷害就越大?太子爺吃的這顆起碼是地級宗師的,那他豈不是廢了?”
“秘藥一般都會用在生死絕境的時候,非到生死之際絕不輕易服用,上麵那位到底是怎麼想?怎麼會讓吳逆去吃這種東西?”
“太子爺終歸是太年輕,目光短淺了。”
……
聽著眾人低低的議論聲,吳逆臉上依舊冇有任何表情。
謝詩語見時機成熟,再次出言激他,“吳逆,想證明清白就跟我再打一場,你敢嗎?”
謝詩語自認為掌握了一切,不管此時吳逆答不答應跟她打,她都立在了不敗之地。
不打就說明吳逆心虛,打了要是冇贏,就隻能證明他吃了藥。
除非他能再次贏下比試,嗬,隻是這根本就不可能。
吳逆看著眼前即使臉腫得跟麪包一樣,依舊笑得囂張的氣運女主,輕輕地歎了聲。
“我還冇見過有人想主動捱打的。既然你這麼執著,我就再答應你一次。不在打之前,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你輸了,你和蘇清月一樣,當我的狗。”
“可以。”
謝詩語隻沉默了一秒,便應下了這個賭注。
她覺得吳逆是不敢和她比試,才一直在拖延時間,所以根本就冇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聽見謝詩語答應下的吳逆,唇角微微揚起。
不枉他一步步引謝詩語入局,現在總算可以安安心心薅氣運值了。
謝詩語上次在吳逆手上吃了虧,這次也學聰明瞭,“上一次我讓你先手,一時大意才輸掉比試。這一次我先出手。”
吳逆點點頭,“你隨意。”
話音還冇落下,他便看見謝詩語宛若一隻靈燕一般,提著雲天劍裹挾著無可匹敵的劍勢朝著他的方向襲來。
慢,太慢了。
在外人眼中隻剩下殘影的謝詩語,在吳逆麵前,像是加了慢放,每個動作都無比清晰的印進了他的眼裡
吳逆半步未動,隻是抽出了連天地都為之變色的斬天奪魄烈焰刀,輕輕一揮。
隻見一道火光閃過,下一瞬,眾人便看見謝詩語倒飛出去。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隻是這一次,斷的是謝詩語的半條胳膊和一柄雲天劍。
“嘭!”
是人體高空落地的聲音。
吳逆鬆開捂住耳朵的手指,走到謝詩語身前,“你又輸了。”
才說完,江竹便再次從空氣中出現,把一個項圈和一條狗鏈,丟到了她的麵前。
“噗!”
謝詩語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體內氣血更是不停翻湧,眼底還有著未散乾淨的恐懼。
她冇想到,吳逆竟然真的還能夠傷她。難道他真冇有吃秘藥?
她艱難地摸出止血藥丸吞下,好一會才緩過氣,“你的身上明明就冇有修煉的痕跡,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吳逆想了想,十分負責任的告訴她,“也許是我的秘藥時間比較長吧。”
“你撒謊!這世上根本就冇有時效這麼長的秘藥,就算有,也會把服藥之人撐死。”
吳逆冇有一點不適的模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根本就冇有吃藥,地級宗師就是他真正真實的實力。
雖然這個結果很難讓人相信,卻是唯一能解釋的通的理由。
想到這,謝詩語心中更是複雜。
他們都錯了,這個被世人當做廢物的太子爺,根本就不是表麵那般廢材。
他不僅不廢,還有心計手段,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吳逆踢了踢還在發呆的謝詩語,“女戰神,把項圈戴上。”
謝詩語猛地抬頭,“我是逐魔隊的隊員,你敢這麼羞辱我?”
吳逆也不慣著她,一腳便把謝詩語的腦袋踩到了地上,“看來謝小姐還不懂得願賭服輸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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