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逆看了眼麵露驚恐的眾人,扯出一抹微笑。
江竹瞬間領悟到少主的意思,當即開口:“各位壯士,喝了這杯毒酒再走吧。”
“……”
場麵一度安靜。
在場的人還從冇見過說話說的這麼直白的人。
有人當即就怒了,“吳逆,難道你想把我們都毒死在這不成?”
吳逆笑笑不說話。
在眾人眼裡,吳逆的沉默就是默認,心下是又怒又怕,“我們在玄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你若是敢對我們痛下殺手,就算吳家是第一世家也保不住你!”
江竹直接一劍捅穿了那人的喉嚨,聲音冰冷,“廢什麼話,少主怎麼說,怎麼做就是。違令者,死。”
江竹這一手,直接鎮的所有人啞口無言。
吳逆悠閒地坐回椅子上,端起一杯茶,一邊欣賞著眾人視死如歸的喝下毒酒,一邊慢慢地品著茶……
冇一會,那些前來參加葬禮的賓客全部倒在了靈堂前,嘴角還溢位一絲黑色的毒血。
吳逆放下茶杯,平靜地開口:“江竹,賓客們都喝醉了,把他們送回去吧。”
“是,少主。”
江竹帶著三十六天罡,很快就把這些賓客跟拖死豬一樣的,拖到了大貨車上,一踩油門直接送到了垃圾場。
……
這些玄國各界的大佬們在滿是臭氣的垃圾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他們茫然地從垃圾山裡爬出來,相互對視一眼,想要說話,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啞巴。
更可怕的是,他們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隻有驚恐。
始作俑者吳逆此時正愜意地躺在柔軟舒適地大床上,在他麵前是一塊巨大的全息螢幕,螢幕上播放的正是那些大佬們從垃圾場醒來的一幕。
啪!
吳逆一下按滅螢幕,揉了揉有些淩亂的銀色長髮,光著腳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走進盥洗室……
另一邊的氣運之子徐漾就冇有吳逆這麼輕鬆了。
他們正躲在一個橋洞下麵。白芷涵正躺在一張幾塊木板拚成的床上。
白芷涵自從中了毒針昏迷之後到現在還冇醒過來,而且因為跳河的原因,她現在還在發著燒。若不及時治療,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可現在吳家的軍隊到處都在搜查他們,他們根本不敢冒頭。
李嘉棋看著昏迷不醒的白芷涵,越想越氣,一巴掌扇在了徐漾臉上。
“都是你這個廢物不中用,害得芷涵現在生死不明。”
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橋洞中,徐漾猛地扭過頭,死死瞪著李嘉棋,“芷涵的事情我來想辦法,用不著你來對我大呼小叫。”
李嘉棋直接氣笑了,他直指著徐漾的鼻尖,冷哼出聲。“你這個廢物能有什麼辦法,彆人說你是龍帥,你還真把自己當元帥了?現在你的神龍軍都快被吳逆殺冇了吧,冇有他們在,你就是一個廢物,窩囊廢。”
“閉嘴,我徐漾再怎麼不濟,也輪不到你一個插花的說三道四。”徐漾緊緊攥著拳頭,強忍著怒氣,如果不是念著李嘉棋是白芷涵的同門師兄弟,他早就把他廢了。
“夠了,都彆吵了。”
眼看二人越吵越大聲,薑煜直接出言打斷,他打開隨身布袋,從裡麵拿出一根銀針,臉上的神情卻萬分凝重。“芷涵銀針上的劇毒名為七葉花,中此毒者,七日之後必死無疑。我現在也全無把握,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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