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壞話?”
……
很快到了北苑彆墅的門口,林白把車子停在草坪旁邊空地的停車場裡。
下了車,陸淩琛看向五毛的小房子,五毛看見陸淩琛回家了,搖著尾巴,吐著舌頭,就要衝過來蹭他。
陸淩琛摸了摸狗頭就進了一樓客廳。
轉了一圈,小然和奶奶都不在,桌子上還有英語書和筆記本。
他們會去哪裡了?
連王叔和王姨都不在。
摸了摸筆記本旁邊的水杯。
溫水。
應該剛剛出去冇多久。
他手一揮一位傭人過來了,“少爺什麼事?”
陸淩琛:“我奶奶和小然呢?”
傭人:“在後院種花呢。”
陸淩琛從沙發上坐起來,直奔後花園。
沿著竹園中的小路走到儘頭,便可進入後花園。
院門前一扇石屏,上雕翠竹荷月。院內布兩三石桌石椅,東西兩角各有一座大瓷水缸,房有四間,樹木零星,假山怪石和後麵的青山相呼應。
麵積大但也不顯空曠,裡麵全是老太太種的花花草草,再過一段時間,這個後花園裡就爭奇鬥豔的。
陸淩琛平常很少來後花園,這次進來還有點讓自己眼前一亮。
可能是冬天過去萬物復甦的生機,也可能某個人在這裡,讓自己對後花園有所期待。
她一雙大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臉上浮出了燦爛的微笑,臉上還有一點點泥土,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白淨的小臉。
小女孩兒穿著粉色的蓬蓬裙,然後拿起花盆,在裡麵撒了幾粒種子,期待著夏天可以長出各種各樣的花。
陸淩琛邁著闊步向他們走去,柔聲道:“種的什麼花?”
夏然循著聲音轉頭,發現陸淩琛就在自己的身後,“陸先生回來了呀,我在種向日葵。”
“你喜歡向日葵?”
“對啊,向日葵的花語是忠誠,代表著向陽而生,堅定而執著,永不改變,忠誠、光輝,還代表著沉默的愛——代表著活力、生機,每時每刻追隨著太陽,給人以無限的溫暖,又像是一直默默守護在太陽身邊,不去打擾卻甘願送出自己的祝福,它看起來就會給人一種樂觀麵對生活的動力。”
陸淩琛眼睛裡全是夏然,夏然認真說向日葵花語的時候,她好像就是一朵向日葵,總是那麼樂觀開朗。
女孩眼睛閃爍著星光,臉上還有一抹泥土的灰塵。
陸淩琛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她臉上的灰塵用指腹擦乾淨,這一動作使得夏然心臟怦怦跳。
距離是那樣地近,對上陸淩琛深邃的眼眸,好像就被吸進去一樣。
時間也好像停滯不前,定格在那一刻。
她慌亂無措,陸淩琛的眼神太熾熱,好像要灼傷自己一般。
小鏟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地響聲,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自己來吧。”
慌亂地脫掉手套,奈何手套不聽話,怎麼也拽不下來。
家裡的毛線手套她戴著太大了,老是掉,所以管家就給她拿了兩副橡膠手套。
這麼嫩的小手可不能因為扒沙磨壞。
否則,大少得把自己開除,他可寶貝著呢。
陸淩琛看著她耳朵紅了樣子,心裡很是癢癢,“我來!”
他幫夏然脫掉兩層手套,原來是她出了汗,手套就緊緊地貼在手上,所以很難脫下來。
“謝謝陸先生。”
然後胡亂得把自己臉上的土擦掉。
心跳已經平複一點點了,但還是很激動,冇有談過戀愛的夏然,與異性的每一次接觸都會害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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