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呢。”
江鹿仔細瞧著,這才驚訝地發現,這女郎長得竟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且和她一樣,深v的領口之下,裸露的鎖骨位置有一顆小而淡色的痣,在酥白的皮膚中,尤為明顯和誘人。
江鹿想起,每回他們在床笫間最為情動之際,容遲淵沾濕的髮絲便蹭過她的脖頸,低頭去吻咬她胸口的痣,故意地留下淡紅色的痕跡。
江鹿笑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她雖是坐在他懷裡,卻有意和他的身體隔開了些距離。
不再像從前那般,喜歡像樹袋熊一樣趴在他身上,勾著脖子和他親密貼貼。
他笑了笑,長指冰涼劃過她精緻的麵龐:“找個長成這樣的替代你,我就放了你。”
“……”
江鹿表情有些僵硬,卻是好脾氣地彎了彎唇,“您真是強人所難了,我又不是大眾臉,您要我上哪去找?”
他握住她的指尖,一根根與自己十指相扣:“這點能耐都冇有,就安心待在我身邊。”
江鹿垂眸,好聲好氣地道:“這可不行,我已經遞交辭呈了,按勞動法三十天就可以自行離職,您不能這樣無理取鬨,強行扣人。”
她話音剛落,便見男人瞳眸中一絲諷笑劃過。
江鹿抿了抿唇。
她忘了,隻要是他想做的事,什麼規則條例能束縛得住他。
他指尖淡淡勾著她的髮絲,“留在我身邊,不高興麼?”
江鹿歎了聲:“有些累了,我想換個輕鬆點的工作,自從那天出血暈倒之後,就有點後怕,怕早死呢。”
頓了頓, 她又道:“一個人獨立慣了,我這個歲數,也想正常談戀愛、結婚、生子。而這些,都比一份工作要來得重要,您也應該為我著想。”
言外之意,容遲淵註定無法給她這些,所以不管開多高的條件,她不可能繼續留下。
容遲淵眼眸中的冷意,瞬間如利刃淩遲著江鹿的胸膛。
他握著她腰肢的手指一寸寸收緊,骨節微凸,下頜線緊繃著。
江鹿隱隱覺得,他的神情像是驟然變了天。
果然下一刻,他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離自己身前更近。
深黑的眸子裡,映著江鹿平靜卻暗藏不安的臉。
旋即,她聽見男人壓著慍怒的聲音道:“衣服脫了。”
那女郎自知今天是冇戲了,擦了擦眼淚,立刻知趣地關門離去。
而江鹿一臉愕然,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那真切幽沉的語氣,卻讓她渾身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笑容越來越僵,甚至有些裝不下去:“這是……放我走的條件?”
容遲淵的指尖卻滑入她衣衫內,輕而易舉解開了胸衣,咬著她的脖頸道:“這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江鹿便是臉色一沉,想要逃脫,他卻後麵箍住她的腰,手掌探入她裙下。
她身子酥麻,承著他愈來愈暴風驟雨般的吻,逐漸神思有些無法自持。
他無比熟稔於她身體每個位置,拿捏她,就像拿捏一隻螞蟻那樣輕而易舉。
幾乎是幾分鐘,她便在他的攻勢之下潰不成軍。
他吻著她流連而下,在她鎖骨那顆痣上啄吻著,幾乎讓她發瘋崩潰,齒間溢位顫抖的細細哭聲。
他們宛如親密的情人般,他指尖扣著她的手掌,越過頭頂。
“不……我還有傷,我們彆……”她堪堪的力氣攔住他,低聲懇求。
容遲淵虎口托著她的下頜,望著她那張美豔到極致的臉,被自己最極致的手段,在自己身下一寸寸褪去理智。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