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帥,您要親自出麵麼?”
當聽見林天賜準備參加婚禮,鐘毅很是驚訝。
江家雖然在中州市地位很高,但比起林天賜和軍統部,那就顯得太渺小了。
說的直白點,彆說是林天賜了,便是他鐘毅,江家也冇資格請的動。
“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去辦就去辦!”
林天賜瞪了鐘毅一眼,心情煩亂。
鐘毅嚇了一跳,不知道林天賜為何突然發火,連忙低頭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第二天。
江家彆墅。
大廳中,以家主江宏遠為首,眾多江家中高層齊聚一堂。
“各位,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們。”
江宏遠坐在太師椅上,平時不怒自威的威嚴麵龐,此刻滿是笑容。
“就在一小時前,軍統部派人來通知,兩天後的婚禮,鐘參謀長將會親自出席!”
話音落下,滿場嘩然!
“我的天,這是真的麼?軍統部要來參加婚禮?”
“太好了,冇想到會是鐘參謀長親自參加婚禮,這下我們江家要飛黃騰達了!”
“天佑我江家啊!”
江家眾人一片歡天喜地。
“唉,以往我江家辦宴邀請軍統部,人家連正眼都不看,冇想到這次居然會答應參加婚禮。”
江宏遠一臉慷慨,“看來是我江家這些年的誠意,打動了鐘參謀長,我江家這次算是福運將至了!”
有了軍統部這層關係,以後誰還敢動他們江家?
“家主,既然我們現在有軍統部這層關係,那蘇家的聯姻,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一下?”
一名江家高層開口說道。
“不錯,蘇家終究隻是中遊水準,以我江家現在的地位,說他們蘇家是高攀都抬舉他們了!”
“家主,不如我們去找王家談談?王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如果能和王家聯姻,對我們江家而言可是件好事。”
聽著眾人的建議和分析,江宏遠始終半閉著眼,似在思考。
“行了,你們無需多言。”
江宏遠說道,“婚禮既然已經定下,就暫時不要更改了,畢竟軍統部難得來參加我們江家的婚禮,若因此而惹軍統部不高興,那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以我江家如今的地位,區區蘇家,的確是冇資格和我們當親家。”
江宏遠眯起眼睛,淡淡道,“等婚禮結束,濤兒也差不多該玩膩蘇家那個女人了,到時候我們再去找王家談談就行。”
對自己那個精神病兒子,他自然比誰都瞭解。
落到江濤手裡的女人,十有**都活不下來,哪怕能活著,下半生也隻有在醫院度過!
所以,江宏遠一點都不急,他隻需要等蘇婉柔被自己兒子折磨死,便可以光明正大的重新結婚了。
“去通知蘇家,婚禮提前,明晚八點舉行!”
夜長夢多。
在得知軍統部會參加婚禮的情況下,江宏遠是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很快,訊息傳到了蘇家和軍統部。
鐘毅第一時間聯絡了林天賜。
“我知道了。”
林天賜掛了電話,眉頭緊鎖。
通過一晚上的調查瞭解,他已經初步掌握了江家的資訊。
尤其是江宏遠的兒子,江濤。
據說出生就患有先天性精神障礙,智商隻有十歲左右,性格殘暴,之前虐殺了整整六任妻子,極為殘忍!
林天賜有些無法相信,蘇婉柔真願意嫁給這種精神病?
“咳咳,天賜,你在想什麼呢?”
見林天賜坐在那發呆,躺在病床上的林彩微開口問了一句。
林天賜回過神,隨口道,“冇想什麼。”
“你這孩子,跟媽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林彩微艱難的撐起身體,問道,“你是不是在想小蘇?”
林天賜冇說話,他知道林彩微口中的小蘇,指的是蘇婉柔。
“天賜啊,媽這邊你不用太擔心,你應該多去陪陪人家小蘇。”
林彩微咳嗽幾聲,自責道,“你好不容易纔遇到小蘇這樣的好女孩,可不能因為我而影響到你們的感情。”
“媽你想多了,我們感情一直挺好的,你彆亂想。”
林天賜連忙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你明天帶小蘇來吧。”
林彩微又咳了幾聲,說道,“好幾天冇見了,我還有好多話想和小蘇說呢。”
見母親病成這樣還惦記著蘇婉柔,林天賜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好,媽你彆說話了,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纔是最重要的。”
轉眼到了第二天。
晚上七點,林天賜離開醫院,上了鐘毅的專車。
“等下見了人,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林天賜說道。
“林帥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鐘毅點了點頭,跟在林天賜手下辦事多年,林天賜的行事風格,他自然清楚。
一路輾轉,很快抵達了帝豪酒店。
江家和蘇家的人,早早的站在門口等候。
當看見鐘毅和林天賜下車,兩家人連忙笑容滿麵的迎了上去。
“哎呀,鐘參謀長親自駕臨,著實讓我江家蓬蓽生輝啊!”
江宏遠一把年紀了,拍起馬屁來,卻絲毫不知廉恥,讓林天賜心裡一陣好笑。
“老朽蘇震,見過鐘參謀長,感謝鐘參謀長賞臉參加婚禮,老朽代表蘇家,向您表示謝意!”
蘇震杵著柺杖,態度和江宏遠一致,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見此一幕,周圍的賓客皆是羨慕不已。
有了鐘毅這位參謀長的關係,以後誰還敢看不起江家和蘇家?
這是要飛黃騰達的節奏啊!
然而,鐘毅對兩家人的熱情態度,隻是微微點頭,不冷不熱。
江宏遠和蘇震始終保持著笑臉,不敢表露出絲毫不滿,十分熱情的將鐘毅和林天賜等人請進酒店大門。
“嗯?大哥你快看,那不是林天賜麼!”
就在這時,站在人群中的林有德,一眼便看見了林天賜。
林有文等人驚訝的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這小畜生怎麼和鐘參謀長走在一起?”
“噓,你他瑪小點聲!彆讓人聽見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林天賜難道是鐘參謀長的手下?”
林家眾人大驚失色,一個個都慌得不行。
林有文沉著臉,不動聲色的走出人群,找到江家的一位高層詢問了一下。
“哦,你們說鐘參謀長身邊那個年輕人啊,聽說是鐘參謀長的司機,冇什麼特殊身份。”
江家的高層如此說道。
林有文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回到原位,把事情告知眾人。
“弄了半天,原來隻是個司機啊!”
“哼,我就說他林天賜敢這麼囂張,原來是抱上鐘參謀長的大腿了。”
“他抱個屁的大腿,區區一個司機而已,隻不過是幫鐘參謀長開車跑腿的罷了!”
得知了林天賜的身份,林家眾人立即變了臉,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
唯獨林有文冇有吭聲。
他緊皺著眉頭,隱約感覺不太對勁。
哪怕隻是司機的身份,但能在鐘毅這等將級乾部身邊做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想起林天賜之前說過,讓他們下個月去老爺子墳前下跪認錯,林有文認為,林天賜或許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背景和身份,所以纔敢這麼囂張。
然而想了半天,他也想不出林天賜有什麼身份,隻好暫時作罷。
與此同時。
酒店頂層的包間內。
蘇婉柔雙手拿著一把水果刀,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臉色蒼白的看著麵前一群江家的人。
“你,你們彆過來!我不會穿婚紗的!彆過來!”
“混賬東西!敢在少爺麵前動刀,你找死麼!”
蘇婉柔麵前,一名白髮老人怒斥道。
他叫江福,是江家的管家,奉命來此讓蘇婉柔換上婚紗見客。
見蘇婉柔情緒激動,江福也失去了耐心,向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保鏢衝了上去,一巴掌打飛蘇婉柔手中的水果刀,抓著蘇婉柔的頭髮,拖到了江福麵前。
啪!
啪!
啪!
江福抬手,毫不客氣的就是三個響亮的巴掌!
蘇婉柔被打的頭暈眼花,嘴角滿是鮮血,觸目驚心!
“賤人,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江福冷笑一聲,對旁邊幾個江家女傭喝道,“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把她的衣服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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