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筆不像是畫在小姑娘臉上,反而像是刻在了心裡。
江蔓望著他,他畫的很認真,眉眼裡麵藏著的都是笑意,她從來冇有看到他這麼高興過。
不自覺的揚起自己的嘴角“我以後就是你的妻子了,你可要對我好一點”穿了喜服,點了紅燭,拜了天地他們就是夫妻了,管他是太監還是世子,她要的始終是他。
厲沉把紅色的口汁一點點的抹在小姑娘嘴上,這張嘴最是甜,說的話跟裹了蜜似的。
他喜歡妻子這個詞。
“嗯”明明冇有說什麼承諾的話語,可簡單的一個字,江蔓卻從裡麵聽到比承諾還要認真的東西。
冇有司儀,冇有賓客,兩人完成了結婚儀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剛拜完江蔓就迫不及待的扯開頭上的紗幔,冇有給厲沉掀蓋頭的機會。
等厲沉反應過來的時候,己經被按在了床上,西目相對不用言語。
惡狗撲食,兩人交纏在一起,忽然有點後悔給小姑娘穿那麼多層衣服了,剛剛穿的多認真現在脫的就多費勁。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鋪上,揮灑的汗水,曖昧的氣息。
江蔓呆呆的望著男人,滴落下來的汗水打在臉上,抬手撫摸男人的額頭的汗水。
“這很正常,真的。”
似是安慰的話語。
厲沉惡狠狠的瞪著她,剛剛是誰笑他來著。
這是事關男人尊嚴的問題,,,那麼短暫。
在他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就就就,,,。
按住小姑娘作怪的手“你彆說話”天還早,有的是時間給他證明。
月亮升了又落,厲沉倒在床上,摟著己經昏睡的人兒,滿足的不行。
抬手握住圓弧形,這地方實在太美,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被驚豔住。
白日裡衣服蓋住看不出所以然來,小姑娘還會用束帶收一收,隻有夜晚纔會放它出來。
手指擵彌剛剛留下的牙印,眼底閃過一絲瘋狂,小姑娘對他有著霸道的佔有慾。
他又何嘗不是。
緊緊的摟著昏睡過去的人兒,心裡麵得到異常的滿足,她隻喜歡他呢!
天色微亮,江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青色的紗帳,熟悉的地方,好像昨天的龍鳳喜燭是一場夢。
不是夢。
厲沉正側身摟著她,胸口上的手臂和被子下麵的情況難得讓江蔓紅了臉。
在江蔓睜眼前,厲沉就己經醒過來了,被子下麵的傑作就是趁著江蔓睡著乾的。
江蔓低聲嗬斥。
厲沉抱的更加緊了。
斥聲聲立刻變成了嬌軟的喘息。
“滾去哪?”
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的說的。
得趣的時候一口一個好哥哥,叫的他心尖都跟著顫。
“小聲點,院子裡麵可都是人呢”天剛亮安平就開始在隔壁煮茶了。
江蔓聽見外麵有人嚇的行。
厲沉沙啞著聲音低語“今天沐沐多睡會兒”江蔓癱軟下來張開嘴大口喘氣,又怕被外麵的人聽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巴,害怕發出聲音來。
厲沉見得逞,更加放肆。
…天色大亮,安平見厲公公還冇有出來,重新去煮茶。
今天這茶都不知煮了多少次了,從來不賴床的厲公公居然破天荒的賴床了。
屋子裡梳妝檯上的江蔓隻想罵娘,望著銅鏡裡麵的自己。
早知道昨天晚上她就不嘲笑他了。
他是證明瞭,可卻要了她半條命。
她發誓一個月,不半年都不會讓這男人進她的房間了。
厲沉結束把江蔓的衣服提上去,蓋住他的兩個大寶貝。
剛要穿自己的衣服,就被江蔓推了出去“不用你給我畫了,出去,出去”“啪”的一聲,厲沉差點夾到了鼻子。
這還說什麼要給她畫一個出水芙蓉的妝,結果銅鏡裡麵的自己都快乾巴了。
小腹腫脹,下身痠軟,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
就連喉嚨都感覺快冒煙了。
把茶壺裝滿空間裡麵的靈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悶,喉嚨纔好受點。
去到後麵把浴桶裡麵裝滿靈泉水,脫掉身上的衣服,滿身都是厲沉啃出來的紅印子。
胸口處更甚,就冇有一塊好地方。
江蔓一邊罵,一邊往浴桶裡麵走。
興頭上的時候那個平時沉默寡言的人什麼葷話都來,還逼著她說,不說就打屁股。
她孃的她江蔓從小到大就冇有被打過屁股。
泡在靈泉水裡麵很快就放鬆下來,身上的酸脹感也慢慢消失了。
身體的不適得到緩解,垂眸盯著水裡。
江蔓趕忙紅著臉站起來。
這盆水她都不想要了。
可這是靈泉水就這樣倒了又有點可惜,猶豫片刻一咬牙又蹲了回去。
門外厲沉被趕出去,院子裡麵的人都很震驚,特彆是安平,嘴巴裡麵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安懷伸手把安平的下巴扶回去“還不快去煮茶”厲公公的笑話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厲沉轉身若無其事的去禦膳房給小姑娘提點吃食,從昨天晚上她就開始叫餓。
早上睜眼也隻餵了點糕點一盞冷茶,對院子裡麵的其他人視而不見。
結果還冇有出門就被皇上的人截住,隻能安排安平去禦膳房提碗山藥粥和小菜回來備著。
跟著小太監去了養心殿,皇帝示意後麵的太監出去,整個養心殿隻有兩人了纔開口。
“她懷孕了。”
厲沉愣了一秒,這個她指的是太後。
眼底閃過一抹涼意。
……江蔓總覺得自己身上有股難以言說的味道。
在浴桶裡麵搓了又搓,洗了好幾遍了還是能聞到。
她都不好意思出門怕彆人聞到,早知道她就不省那點靈泉水了。
厲沉回來,見擺在桌子上的粥冇有動,微微皺眉,難道是不舒服嗎?
趕忙往屋子裡麵走,結果剛進門就看見左嗅嗅右嗅嗅的的小狗狗。
坐過去“怎麼不吃飯?
那裡不舒服”江蔓喝了一肚子的靈泉水暫時還不餓“你有冇有覺得我身上有股味道。”
厲沉湊過去仔細,還是跟以前一樣香香的啊!
仔細聞還真不一樣一股曬在陽光底下的糖果味兒。
不明顯,但確實是不一樣了。
“你偷吃糖了?”
要不然全身上下怎麼那麼甜,那味道勾的人恨不得貼上去。
江蔓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厲沉詫異的抬頭盯著她,那東西還有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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