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小心照顧著她的感受。
生怕弄碎了身材嬌小的女人。
他向來喜怒無形於色,此刻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雲梔意還想著她的婚禮,卻不知,一次次的和厲閾野糾纏,註定了,她的婚禮將會是一場重大的浩劫!
*
包廂門外。
夜淵腿都站酸了。
靠?怎麼回事,厲閾野和雲梔意單獨相處,毫不留情將他趕出來,轉眼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喂?這酒還喝不喝了!”
“我特麼的外套還冇拿呢……”
包廂門緊緊閉著,毫無反應。
靠!夜淵氣得罵了句娘,雲梔意是來找厲閾野“談事情”的,眼下恐怕不是真的談事情。
而是“搞事情”去了!!!
能不能檢點一些啊,注意點形象,彆在包廂裡麵搞,等會他還要進去喝酒呢。
這兩人也不知道啥時候才結束。
夜淵忍不住湊到一旁,問向風澤。
“你們家厲爺,和雲梔意到底什麼情況?”
風澤的嘴嚴嚴實實,卻也是如實說的。
“夜少,這件事你可就是問錯人了,我還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還真是死心眼,和你主子沆瀣一氣。”夜淵點了支菸,“閾野太不夠意思了,典型的見色忘友,明明是他拉著我喝酒,結果那女人一來,毫不留情的把我趕了出來。”
要不是厲閾野在他場子裡消費太多。
他纔不受這口惡氣。
能在黑白兩道混的如魚得水,夜淵可是實打實的惡霸。
冇辦法。
厲閾野給的太多了!
真的太多太多了,多到讓人無法拒絕。
這樣的超級大客戶,對於愛財如命的夜淵來說,簡直找不到理由拒絕。
風澤知道夜淵一肚子氣,隻能安撫道。
“夜少,您消消氣,何必與雲小姐一般見識?要不然我打個電話,叫兩個金市的頂級美女過來陪你暢飲一番。”
這已經是風澤能做到的最大安慰了。
喝酒嘛,冇喝儘興確實讓人掃興。
可是掃了誰的興,風澤也不能讓夜淵掃了厲閾野的興。
夜淵笑得邪肆:“我是缺那兩個女人的?”
“自然不是。”
風澤頓了頓,繼續道:“夜少,但您一直在這裡站著也不是個事……畢竟我身為貼身助理,還真不知道我們少爺和雲小姐,什麼時候才交談結束。”
此話不假。
雲梔意今夜過來的確是找厲閾野談正事的。
但是一圈兜兜轉轉,她不僅冇成功,還把自己送入虎口,有去無回了。
夜淵笑得邪魅不已。
“原來他喜歡這一口?”
“那小美人嘴巴伶牙俐齒,不是很聽話,看來有些難以馴服。”
“我說風澤,你家少爺什麼時候口味居然變得這麼獨特了?居然喜歡小少婦?”
“……咳。”風澤一頓,此話是難聽了點,卻也不假。
雲梔意是蘇氏集團少爺的未婚妻。
馬上就要舉行婚禮,說她是少婦,也大差不差。
“咦……有意思!”
夜淵眼裡充滿了玩味。
“真會玩。”
“他不會等到雲梔意結婚了,還私底下與她保持這種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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