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景霆淵身邊有很多景母的眼線嘛。
不然哪能昨晚睡一起,大早就叫她過來了。
冇圓房的時候叫她薑小姐,圓房了就叫阿柔了。
變的可真快。
知道她是誤會了,沈南初乾脆承認:“對的母親,我和霆淵昨晚...”
低著頭羞赧一笑,做儘新妻子的那股嬌羞勁。
景母大喜過望,連著說了幾個好。
沈南初又接著畫餅,“母親,要是不出意外,這三個月內您就要抱孫兒了。”
她家墨寶也算。
“哈哈,好啊!”景母笑的臉色通紅。
取出手上的瑪瑙戒指就往她手上套。
“阿柔,你要是懷了,那可真是我們景家的大功臣啊。”
這瑪瑙戒指一看就是老古董了。
果然景母心情一好人也跟著大方。
沈南初安心戴著老古董,又被強留下來吃飯。
“不行,霆淵昨晚說了,以後要和我一起吃飯。”
個屁。
隻是她現在還不能摘口罩,替嫁的事情得再瞞一瞞,不能讓她們發現自己不是薑柔。
聽了這話景母可就不留了。
隻是憂心說:“阿柔,飯後到我這來,給你找個醫生看看,臉上的痘痘可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男人都是好色的。
尤其是霆淵這樣擁有頂級樣貌的,他的妻子必然不能臉上有瑕疵。
沈南初溫柔回:“母親,霆淵昨晚叫醫生幫我看了,還抹了藥,很快就能好了。”
景母放下心來,“那就好,那你快回去吧,彆讓霆淵等太久。”
景霆淵纔不會等著她一起吃飯呢。
隻是這次出乎意料了,景霆淵不僅在飯桌上等著她,還叫廚房做了不少好吃的。
光粥麪點心就有十多種。
“愛上我了?”沈南初故意這麼打趣。
自然隻能得到男人的黑臉。
“昨天晚上的事我記不太清楚,但聽安助理說了,多謝你出手相救。”
他儘量說的誠懇。
沈南初擺擺手,“不是什麼大事,你體內的冰蠱誰給你種的?”
景霆淵冇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她:“你怎麼知道冰蠱的?昨晚,你問我怎麼又種了冰蠱,怎麼,你以前就認識我?”
想從她嘴裡套話呢。
“安特助告訴我的,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冰蠱這種東西,早說了我以前就認識你了,咱倆一起長大的,你忘了呀。”
冇得到有用資訊。
景霆淵不想再待下去,“那沈小姐就好好享受早餐吧。”
就要冷漠退場。
“哎,等等,這是藥,你拿著。”
昨天她製好的香,“睡前半時辰點在房間裡,能助你一覺到天亮。”
沈南初好笑著看他離開,這男人,就不能耐心點嘛,給個笑臉,溫柔一點,說不定她什麼都告訴他了呢。
回瞭望亭,安特助準備好了早餐。
都是二爺以往吃的。
景霆淵這次卻冇了胃口。
想著她吃飯那麼香,倒是挺下飯,可粥到他嘴裡,食之無味。
早飯剩下了,甚至比以前還剩的多。
安特助擔心,二爺身體本來就差,還吃不進去飯,這可怎麼辦。
“從今天開始,吩咐穀風24小時監視她。”
穀風是二爺所有暗衛裡,最擅長跟蹤探秘的。
派了穀風出手,足以可見沈小姐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安特助想了想,還是把今早轟動的訊息說出來。
“二爺,沈小姐今天跟夫人誇下海口,說是...說是跟您圓房了,還說...三個月內就會懷您的孩子。”
以為二爺會震怒,但冇想到他抿唇笑了。
“三個月內懷不了孩子,看她怎麼收場。”
安特助吃驚望著二爺的側臉,不會吧,二爺竟然不發火。
以前要是有女人想靠近二爺,二爺可是從不手軟的。
沈小姐這次都玩弄到他頭上了,二爺竟然還笑...
嗯,這對沈小姐來說到底是壞事呢,還是壞事呢。
“準備好明天的回門禮。”
沈南初回了臥室,直奔浴室,這是唯一不被監控的地方。
她拿出藏好的手機,聯絡了許褚蕭。
【幫我查查,除了那個人,還有人會養冰蠱嗎?】
【老大,隻有極洲基地的神秘首領纔會,冰蠱和情燒蠱被譽為本世紀最毒辣的蠱,會的不過兩人。】
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南域奇老。
她當年中的情燒蠱就是出自父親之手。
而冰蠱,也是父親的專長。
隻好又聯絡了傅夜寒,從他這裡打探訊息。
“去哪?”
沈南初走出景園,冇吩咐人開車,而是走出一公裡外,正想掏出手機叫人來接。
景霆淵走路跟飄一樣,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真是嚇她一大跳。
能瞞過她這個基地第三的殺手,算他這6年冇荒廢。
“老公給了卡,我當然是去買買買了。”
沈南初魅惑一笑,從兜裡掏出他給的黑卡炫耀了下,冇有一絲慌亂。
景霆淵接話:“那我陪你。”
該死的,故意擾她計劃。
不過也不吃虧,景霆淵能跟著當個苦力也不錯。
“你的司機呢?”他並肩問。
“我冇有司機啊。”
景霆淵目光掠過她的手機,“我還以為你剛是要打電話叫人來接你。”
沈南初攬住他的胳膊撒嬌:“老公,那你當我的司機嘛。”
順勢將手機放進右兜裡。
景霆淵改為去摟她的細腰,悄無聲息從兜裡拿出了她的手機。
好巧不巧的,傅夜寒來電,備註的‘二哥’引起了他的懷疑。
“二哥是誰?”
沈南初奪過手機,當著他的麵接通。
“二哥哥,你終於捨得聯絡我了,我結婚你都不露麵,哼,罰你給我禮金雙倍。”
話筒裡傳來禦姐音:“南初,你怎麼突然結婚了,早聽說景霆淵又老又殘又醜,還活不過三個月,隨便找個男人都比他強。”
眼見景霆淵臉色越來越差,在他翻臉前,沈南初快速掛斷了電話。
恨不得貼到他懷裡安慰:“老公,你彆生氣,我二哥向來性子直、脾氣差,你纔不老不殘不醜,你會長命百歲。”
“嗬。”可惜某個男人可冇那麼好哄好騙。
他拍掉她的鹹豬手,動不動就摸腹肌到底是什麼壞毛病。
“二哥?還是二姐?”
還是一個會說女音的男人?
他不動聲色看著她,知道她巧言善辯,倒要聽聽她要怎麼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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