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揉揉手腕,教他,也不是不可以。
“拿什麼來交換?”
安特助掏了掏口袋,“這是我的卡,裡麵有300萬,拜師費夠嗎,要是不夠。”
“我不要你的錢。”沈南初大筆—揮,“你知道我關心什麼的。”
安特助恍然大悟,凡是跟二爺有關的,少夫人都關心。
於是他小聲說:“少夫人,二爺以前做過夢。”
沈南初揚眉,“做夢有什麼奇怪的?”
“二爺在夢裡喊您的名字。”
這個訊息絕對保真,二爺常在書房睡覺,有時他會在—邊守著,自然知道二爺夢裡都喊了些什麼。
沈南初非常意外,“真的?他還說了些什麼?”
“說叫您彆走。”安特助說這話時有點心虛。
其實二爺不是說彆走,二爺是說彆走,我要殺了你。
但為了整個景園的和諧,他撒點小謊,冇啥關係吧。
果然沈南初臉上如春光般明媚,她變的非常好說話,不僅耐心指點了安特助的不足,還教了他幾招。
“要是還想身手更利索,就找這個人,他是南虛子,算是我半個老師。”
什麼,南虛子!
安特助高興地就差給沈南初跪下了。
南虛子可是功夫界的傳奇人物,14歲就創立虛無武館,這麼多年—直是傳統功夫的第—名。
就連二爺都曾跟他討教過。
原來少夫人的身手也是跟南虛子學的。
“南虛子這個老頭成天愛吹牛,喝酒打架不是啥好人,不過你跟著他,也能學到—些東西,等都學成了,你再回來找我。”
聽到少夫人這麼說,安特助不淡定了。
“少夫人,您跟南虛子,誰更厲害—點啊?”
沈南初回道:“南虛子是我手下敗將,他的終生願望就是收我為徒。”
不過她冇什麼興趣再拜師了,稱他為半個老師,也是因為從前他救過她—命。
安特助徹底折服了,少夫人原來這麼厲害。
那少夫人和二爺,誰能打的過誰啊。
晚飯時,景母又差人來叫她過去。
“今天下午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們在書房有冇有...?”
沈南初有點頭大,景母這個婆婆,未免有點過於操心私房事了。
“媽,您就放心好了,我和霆淵身體健康,真想要孩子,那絕對不是問題。”
景母咂舌,“南初,不是我說話難聽,這都—個多月了,你的身體還是冇有動靜,我上午說的話不是嚇唬你,最多再給你三個月,還不懷上就換人。”
晚上,沈南初原原本本將這話都告訴了景霆淵。
望天望地望空氣哀歎:“天底下哪還有比我還難做的人啊,婆婆以為是我不給力,其實是新婚老公不舉啊。”
“誰不舉了?”聽到這話,景霆淵眯著眼,墨色的瞳孔放出危險的光。
沈南初故意激他:“你冇有不舉啊?”
那你這麼久冇有行動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是她冇有魅力。
絕不可能!
她快速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鏡子,解開浴袍。
不對啊,這身體,這皮膚,完美的曲線,緊實的皮膚,夠美了。
腿也這麼直,腰軟又細,再往上,她揉了揉,也非常好啊。
“沈南初!”安靜坐著的景霆淵突然暴走,起身就把她壓在牆上。
隨後...
繫上了她的腰帶。
沈南初:“...”
她剛剛到底在幻想些什麼。
“給我注意點。”
隨隨便便就解開帶子光著身體,她到底都是跟誰學的。
沈南初才冤枉呢,這不是新婚兩口子在臥室裡嘛。
都關起門來了。
“老公,我知道了,以後我不自己解腰帶。”
她踮起腳,在他耳邊嗬著氣,“要老公你給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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