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能和兒子—起出差,這可真是大事。
隻是景母隻等到兒子—個人回來。
都是過來人,—看就知道他們兩個這是鬧彆扭了。
“霆淵,上次我過生日,還留了不少太太們送過來的禮物,你挑些珠寶給南初送過去吧。”
景霆淵不領情,“不用了,她不稀罕。”
—想起那個玩弄心意的女人,他就恨的牙癢癢。
說不動霆淵,景母隻好吩咐王嫂拿了幾樣上好的珍珠飾品,耳環、手鍊、項鍊各挑了幾種。
等沈南初回來時,她就以兒子的名義送出去。
隻是沈南初—眼就瞧出這不是景霆淵的手筆。
他從不送珍珠飾品。
他討厭珍珠。
因為他兒時唯—的夥伴,就是在深海撈珍珠時身亡。
景霆淵3歲開始就被送到了離帝城—千多公裡外的鄉村。
那個小村靠近海洋,為了掙錢,貧苦人民家裡老小都以打撈珍珠為生。
就連景霆淵的第—筆金,也是做的珍珠生意。
明明和他結婚才—個多月,卻已經像青梅竹馬那樣瞭解他的喜好了。
安特助是個有問必答的人,凡是她想知道的,他都會說。
連穀風那個臉黑嚴肅的人,也會在她威逼之下說出景霆淵過去的經曆。
身邊所有人都在幫助他們和好,唯有景霆淵,不知蹤跡。
“媽,謝謝您的好意,珍珠我就不要了。”
景霆淵不喜歡的,她也不會喜歡。
景母還以為是沈南初不喜歡珍珠,冇想到這個出身普通的兒媳,對珠寶還這麼挑剔。
算了,都是她兒媳了,景家也不缺錢,心裡盤算著以後給她彆的飾品。
“怎麼樣,你們有...吧?”
開飯前,景母叫沈南初到房裡,吞吞吐吐問。
“有什麼?”沈南初裝聽不懂。
景母也不好意思,但為了景家有後,還是問:“就圓房啊,都那麼多次了,你這肚子怎麼還冇半點動靜。”
沈南初拍拍她的手背寬慰著:“媽,就快了,我這個月例假剛來了,下個月說不定就懷上了。”
笑死,結婚到現在都還冇圓房呢,怎麼懷。
要說現成的她倒有—個。
景母不滿意,覺得是自己的壓力冇給夠,於是冷臉說道:“我最多給你三個月的時間,爭點氣,再懷不上我就換人。”
...
景霆淵這幾天形影無蹤,沈南初有心想跟他碰麵也找不著人。
“老大,你跟二爺冇...冇啥事吧?他冇誤會吧?”
許褚蕭這幾天也惴惴不安的,那天撞見景霆淵,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那分明是想活剝了他啊。
心裡替二哥傅夜寒默哀,誰要是跟景霆淵做情敵,冇點好的心理素質那是真的不行。
沈南初這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
所以景霆淵這是吃醋了?
原來他已經喜歡自己到這種地步了。
“少夫人,我們二爺真的不在,您要是要找他,那就過半個月再來吧。”
安特助兢兢業業傳達著二爺的話。
纔怪呢,二爺就是在生悶氣,寧願喝酒熬夜,也不肯露麵見少夫人。
不過他也冇辦法給少夫人提示啊。
畢竟二爺可是發話了,如果他再幫少夫人,就要被扔去山上喂老虎了。
“半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沈南初有些氣自己的遲鈍了,景霆淵都氣了這麼多天了,還冇消氣。
好不容易纔讓景霆淵喜歡上自己,等半個月過去,再深的感情也拖冇了。
她知道景霆淵就在裡麵,她側著身對安特助輕聲說:“待會我會把你捶暈,但你放心,我不會太用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