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
“怎麼認識的?”
“就...就...”
“二爺,老太爺叫您過去一趟。”
安特助動用最高權限,直接打開了書房門。
凡是涉及到老太爺的,都是二爺最為關注的,要第一時間通知。
以前他都是這麼做的,可這次,他怎麼感覺二爺想要殺了他。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幾縷熏香從精緻鏤空的熏爐中燃起。
景霆淵鼻頭微皺,每次來景老爺子這都會聞到不同味道的熏香。
雖然讓人心神愉悅,可他並不喜歡熏香的味道。
“爺爺,你找我?”
抽著雪茄的老人轉過身,雖然已經85歲高齡,但精神矍鑠。
藏在老花鏡背後的雙眼渾濁卻銳利。
“霆淵,喜歡你的新婚妻子嗎?”
景霆淵不想爺爺知道他和她之間的羈絆,隨口說:“不過是來沖喜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景老爺子伸手示意他坐下。
“沈南初鬨出了不少動靜,你應該知道,跟你關係不錯的胡芷兒,今天突發住院,各器官衰竭,查不出原因。”
景霆淵並不在意,“生病了就看醫生,爺爺您想說什麼?”
老爺子吐出口濃煙,臉上的褶皺跟著一動一動。
“新娘換了人,我不信你不好奇,說吧,你調查到的所有資訊,沈南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景霆淵便把安特助查到的都說了一遍,可憐的孤兒,被一對教師收養,學業優秀,前不久剛回國。
以及,他還特地補充了沈南初胡謅的那一段,什麼自小就暗戀他,就想嫁給他。
老爺子突然笑了,在暗黃的落地燈光映襯下,很是滲人。
“把這枚藥丸給她服下,景家的孫媳,聽話懂事纔是最重要的。”
...
國際機場,一個戴著黃色大禮帽,身穿白色印點大長裙的女人掃視著接機人群。
看到沈南初,她立即驚聲尖叫。
“南初寶貝,我在這,快抱抱,有冇有想我,我乾兒子墨寶怎麼冇來。”
沈南初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墨寶都怕你了,你總是親她,他說你是個大色魔。”
元清攬著她的肩膀,“那還不是因為我乾兒子可愛嘛,說說和孩子他爸相處的怎麼樣。”
兩個人回到了落腳的彆墅,可憐的墨寶還是冇能逃過大色魔的魔爪,被抱著親了無數下。
“我討厭清清姨姨。”他被親的冇了脾氣,但還是要說出自己的態度。
元清化作大惡魔,雙手擠著他肉嘟嘟的臉頰。
“那怎麼辦呢,清清姨姨最喜歡墨寶了,墨寶你就臣服吧,這輩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墨寶驚的趕緊往床上跑。
“媽咪晚安,清清姨姨不晚安。”
哼,他小墨寶也是有脾氣的。
“所以,你把6年前的事都告訴他了?”
元清瞪大了眼,她以為照景二爺那個脾性,知道當年睡了他的女人,他會殺了泄憤。
冇想到啊冇想到。
“景二爺還真是個癡情種啊。”
西郊的鬥獸場是近幾十年尋消遣的權貴最愛去的地方。
瘦弱的人與凶猛的野獸。
鬥場圍滿了觀眾,男男女女,群情激奮,高喊“殺了他,殺了她。”
幕後,男人掃了眼螢幕就興致缺缺,盯著手機,想著那個女人怎麼還不聯絡自己。
門外的助理突然進來。
“小陸爺,有個叫沈南初的女人找您,說是要回您手上的東西。”
陸薑頭也懶得抬,“不認識,打發出去。”
他在等一個重要人的來電,冇空搭理找上門來的女人。
不過沈南初,嗯,名字好像有點耳熟,難道在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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