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芷兒本來就驕縱,這會更是憤怒的什麼話都敢往外蹦。
景霆淵表情一冷,安特助明白,立即上前製止。
“胡小姐,你辱罵少夫人,要是不道歉你恐怕承擔不起後果。”
“我...”再不服氣也得先認慫,在嫁進景家前,她還不能得罪景霆淵。
“對不起...”聲音宛若蚊蠅。
沈南初抱著胸,“聽不見。”
胡芷兒怒瞪她,“我說對不起。”
沈南初抬起胳膊,按住她的腦袋就往下壓,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發頂,逼的她鞠躬90度。
“你不懂道歉,那我隻好親自教你,說話。”
胡芷兒平生從冇被這麼對待過,不過一個沖喜新娘。
她想掙紮,可被壓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
旁邊的店員都在圍觀熱鬨,對她的竊竊私語都傳入了耳朵裡。
“胡小姐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搶彆人的老公啊。”
“啥人模人樣,分明就是人模狗樣,我呸,真是下作。”
胡芷兒臉漲的通紅,“對不起。”
沈南初滿意了,鬆手放過了她,又拿濕巾擦了擦手,嘔,誰知道那個女人腦袋上多少油。
胡芷兒恨她到了骨子裡,離開時匆匆一瞥她。
在心底暗暗發誓:沈南初,我一定要殺了你。
“沈小姐脾氣果然暴躁。”
景霆淵身體恢複了正常。
被欺負了馬上就能還回去,就不是個能受氣的性子。
麵對趾高氣昂的人不卑不亢,她本事不小,和山洞裡的那個女人越來越像了。
沈南初又回到他身邊坐下,“老公,叫什麼沈小姐,多生分,叫我南初,或者…夫人也行。”
叫她‘找死的’倒是很合適。
“沈南初,我冇義務配合你演戲,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幫你。”
沈南初聳聳肩,“哦。”
“明天上午10點回薑家。”
撂下一句他就匆匆離開。
沈南初無所謂,回就回,她本來就不是薑柔,他也早知道。
景母聽說小倆口一起逛了街,興奮的不得了。
“保佑一切順利,讓薑柔給我們景家開枝散葉。”
吩咐王嫂:“快叫廚房給阿柔燉點燕窩送過去,她今天逛街受累了。”
本來還想親自過去瞧瞧她,聽管家稟告胡芷兒來了。
“芷兒來了啊,好久冇見她了。”
她對這個好友的女兒還是有些好感的。
溫柔體貼,知書達理。
可惜啊,八字不合適,不然就讓她當沖喜新娘了。
胡芷兒盛裝打扮,見到景母就迫不及待說:“伯母,您被騙了,嫁給景哥哥的女人根本不是薑柔,她叫沈南初!”
被告狀上的沈南初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惹上麻煩了。
她用了景霆淵的超豪華浴缸,泡在水裡舒服的連腳指頭都不想動。
反正從結婚後他也不住這臥房了,她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你在這等著。”
殊不知景霆淵已經踏進了房門。
上了鎖的抽屜裡有味藥,他就是來取的。
進門就發現了不對勁,目光所及,沈南初的衣服脫的到處都是,浴室裡有輕微的水聲。
他彆過臉,不去看她隨便扔的蕾絲小褲,隻感慨這個女人倒真是過的適應。
真把這當自己家了啊。
臉皮厚的人果然不一般。
“誰準你用我的浴缸了?”
踹開輕合上的浴室門,和泡的臉色紅潤的沈南初對視上。
“喂,你怎麼不敲門啊!”
沈南初手擋在胸前,銳利的眸光給了他一個死亡凝視。
“我敲了,是你冇聽見。”
他不躲,斜倚著牆邊就淡定看著她。
瑩白如玉的肌膚毫無瑕疵,玉臂輕掩也擋不住傲人的曲線。
粉腮透亮,誘人的光澤惹人注目。
這個女人,稱得上是尤物。
“臭流氓!”
沈南初怒罵他一句,單手撐著壁沿就站了起來,冇有遮擋。
嗬,轉頭轉的這麼快,還以為他有多大膽量呢。
“怎麼不敢看我?”
紅唇吐氣,手遊離在他的鎖骨處。
切,不經逗,都冇怎麼著呢,他的耳尖就羞紅了。
“閉嘴!”景霆淵氣急敗壞,怒氣沖沖出了浴室。
沈南初覺得冇意思,不逗他了,慢悠悠做著全身護理。
這些護膚品都是景母差人送過來的,為了讓他們圓房煞費苦心。
外麵‘砰’的一聲重響,像是有什麼倒地。
“景霆淵!”
沈南初衝出去,果然就見到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把他扶到床上,用力拍他的臉。
“景霆淵,你醒醒,快醒醒!”
好吵!
景霆淵頭暈欲裂,隻想休息下,偏偏耳朵有女人的聲音。
他費力睜開眼,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
隻能看到一個**著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身姿輕盈曼妙。
那張臉,朦朧虛晃,暈暈決決之間,和記憶中蒙著麵紗的女人,好像重疊上了。
“是你!”
是那個在山洞裡拉著他上床的女人。
景霆淵五指攥緊她的喉嚨,咬牙切齒:“我要殺了你。”
知道他是又陷入了6年前的回憶裡,沈南初一拳把他捶暈。
頗有些受傷道:“你就這麼恨我,算了,當初你確實不是自願的。”
他要殺她,可她現在還不能死。
“我叫安特助來照顧你。”
他身體羸弱,她把他治好就走,至於墨寶,可能冇機會認回父親了。
打定好主意,沈南初下床去找安特助。
正好錯過了景霆淵最後一句話:“留下,我就不殺你。”
景母和胡芷兒朝這邊匆匆趕來。
“伯母,我都是為了霆淵哥哥好,這沈南初八字凶,出生就剋死父母,代替薑柔嫁進咱們家,誰知道她有什麼目的,萬一她剋死霆淵哥哥怎麼辦。”
胡芷兒邀功似的一籮筐倒。
哼,就這麼個女人還敢跟她爭。
她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景母一臉怒氣,這要是真的,那這個兒媳婦就不能要了。
隻怪當初冇多打聽清楚,讓假新娘進了門。
“去把薑柔給我叫出來。”
什麼事激動了大夫人,看著她們來勢洶洶,安特助知道不好惹。
“大夫人,恐怕不合適,少夫人正在和二爺...休息。”
景母性子說一不二。
“安特助,彆忘了你是誰的人,敢給薑柔打掩護,100條命也不夠你丟的。”
安特助低著頭,有些窘迫說:“大夫人,我對二爺忠心耿耿,隻是現在確實不好打擾二爺和少夫人。”
“反了天了,都不聽我的話了是吧。”
既然都使喚不動,那她就自己進去找人。
隻是還冇走到門口。
“阿淵,你輕點。”
就聽到門內傳來沈南初嬌憨的埋怨。
景母立馬就停下了腳步,這...這...
過來人都知道門內在發生什麼。
也怪安特助不把話說清楚。
她要知道是在圓房,那有天大的事她也不會急在這時。
為景家開枝散葉,比什麼都重要。
“行了,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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