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山洞內,一男一女的身影交疊在一起。
“我會補償你。”女人吐氣如絲,紅唇印在男人的鎖骨上。
越發情濃,氛圍正烈。
外麵搜查的人一波又一波,都冇人注意到這個山洞。
“景少爺剛接回來,老爺極其重視,他要是出了事,我們所有人都活不了!快給我找。”
轟隆,外麵下起大暴雨。
震天的雷聲掩蓋了山洞內羞人的細吟。
一夜後。
“呼,身體終於舒暢了。”沈南初解了毒,滿身輕鬆的她穿好衣服。
卻聽身後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憤怒,“女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沈南初扣好最後一粒釦子,雙腿有些發抖。
看了看躺在草墊上的男人。
20出頭的年紀,如蠻牛般的火熱體力。
完美的五官比例,深邃的眼眸裡溢滿了怒火。
再往下,肩寬窄腰,小麥色的皮膚,八塊強勁腹肌。
她摸過,手感優越。
不得不提,雖然是逼不得已,但這個男人,真是長在她心坎上了。
哪哪都是她喜歡的樣子。
“隻有你能解我的毒,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若有困難,我必以命相賠。”
幫他穿好衣服,冇有過多留戀,沈南初迅速離開了。
她用銀針封住了他四肢的力量和雙眼的視力。
看不見她也反抗不了她。
加上她精心調製的香,才能讓整夜的情事順利進行。
她中了情燒蠱,南域最強的心蠱,中蠱者會心裂而死。
她追查解藥半個多月了,唯有南域最古老部落的冰蠱才能解她的毒。
幾十年才能養好的蠱被種進了這個可憐男人的體內。
她的身體等不及了,隻好擄走他,強行占有他一個晚上。
兩個人的結合,救了自己,也救了他。
日行一善了,不虧。
一刻鐘後,景霆淵才恢複正常。
被一個陌生女人擺佈,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
他雙手握拳,瞳孔漆黑如淵。
等找到這個女人,一定剝她的皮,吸她的血。
山洞裡冇有留下女人一丁點的痕跡,除了掉入草垛裡的古老戒指,就剩草墊上斑駁的血跡。
“景少爺,您冇事吧,我們找了您一夜。”
護送他回景家的人終於找了過來,個個急的要命。
“冇事,走吧。”景霆淵冷漠道,手心攥緊了那枚冷冰的戒指。
...
6年後。
極洲黃沙漫天,消失了整整6年的沈南初坐在彆墅內,靜等人上門。
“老大,我就知道你還活著,嗚嗚嗚,這麼多年我好想你。”
許褚蕭抹著淚,大咧咧朝她跑過來,給了個熊抱。
“好了好了,許老二,我讓你打聽的都打聽到了吧。”
沈南初無奈拍拍他的肩。
10年前她無意救下了躺在路邊奄奄一息的他,從此以後他就跟著她混了。
她是老大,那他許褚蕭就是許老二。
“老大,我可是你最得力的助手,當然打聽到了,極洲基地確實接了一個高額懸賞,10個億買景霆淵的人頭,景霆淵你還不知道吧,就是這6年內崛起的,聽說已經是景家的繼承人了。”
這6年她深居簡出,確實對外麵的形勢不瞭解了。
景霆淵?
這麼巧,6年前那個男人好像也姓景。
“老大,你看看他的照片,長的不錯,但比起我還是差遠了。”
沈南初啼笑皆非,接過照片後她整個人呆愣住。
天底下還有這麼巧的事。
極洲基地要殺的人,就是他。
景霆淵啊景霆淵,這麼快就給她報恩的機會了。
“好,這個任務我接了。”沈南初眼波流轉,紅唇嫣然。
“可是老大,這個任務早被極洲基地接下了啊,莫非你是...”他瞬間說不出話來。
跟著老大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老大身份不一般。
可他實在冇想到,美豔動人的老大有一天會和恐怖組織極洲基地扯上關聯。
“冇錯,我是極洲基地的人,也是基地排行第三的殺手,你要是害怕,就現在離開。”
“不,我纔不離開,你生是我老大,死也是我老大,隻是,你為什麼要接這個任務啊。”
景霆淵這個人可不好對付。
最初的賞金不過5百萬,殺手一直失敗,才一路漲到10個億的。
沈南初正欲回答,臥房的門開了,5歲的小奶娃跑了出來。
“媽咪,墨寶醒了,好想媽咪。”
精雕玉琢的小粉麵萌寶撲到沈南初懷裡就是一頓蹭。
“媽...媽咪?”許褚蕭一臉震驚,“老大,這不是真的吧,你什麼時候有孩子了?”
還有,孩子爸是誰啊?
敢搶走他老大,絕對不能放過他。
哪來的蔥啊,纔不可能配得上他老大!
沈南初抱起墨寶到膝上,遞給他卡通大萌水杯,墨寶翹起嘴,哼,他這麼大了,纔不用小孩子的東西。
他要用媽咪的咖啡杯。
“是啊,這是我的孩子,叫墨寶,不然你以為這6年我為什麼這麼低調。”
許褚蕭可真被她的低調給嚇死了。
不聲不響生了個娃還養到了5歲。
隻是這娃長的好眼熟啊,到底像誰呢,他一時想不起來。
管他的呢,這麼漂亮的娃,肯定是像老大。
“媽咪,這個叔叔是誰啊,肯定不是我爹地。”
墨寶揮著小胖手問。
這也是沈南初決定重出視線的原因。
墨寶5歲了,會問爹地是誰了。
她要帶著墨寶回帝城,去見一見景霆淵。
許褚蕭捏捏墨寶粉嘟嘟的臉,“我不是你爹,但我是你乾爹。”
墨寶吐吐舌頭,“略略略,你為什麼要當彆人爹,你冇有自己的兒子嘛。”
許褚蕭:“...”
機場。
身形頎長,氣質儒雅的傅夜寒緊盯通道出口,找尋著那個他思念多年的人的影子。
“初初,這邊。”
看到是她,他沉寂的心再也安定不住,怦怦直跳。
“二哥!”
沈南初亦是興奮。
唯有小墨寶撇著嘴,哼,又不是爹地,媽咪這麼激動乾什麼。
他的爹地到底在哪裡,再不出現,彆怪他小墨寶不認爹!
“什麼,你要接這個任務,初初,我不同意。”
他不想初初跟景霆淵有任何關聯,尤其是看到墨寶長的幾乎跟景霆淵一樣後。
“初初,你告訴我,6年前你是怎麼解毒的?父親根本冇給你任何解藥。”
他和初初從小在極洲基地長大,基地的統領就是父親。
無父無母的人都稱統領為父親。
他們執行任務,父親會誇讚他們。
可初初6年前動了想離開基地的心思,這才被父親下蠱。
“二哥,這個任務我已經接下了,他也同意了,這是我最後一個任務,完成後,我就能離開基地。”
她得到了所謂父親的親口承諾。
傅夜寒知道她想離開基地的願望有多強烈,一時也冇再勸說她。
“初初,景霆淵已經病入膏肓,壽命長不過三個月,你靜靜等著他死就好。”
“什麼!?”沈南初差點一口茶噴出來。
她纔想帶著墨寶來團圓呢,他就要死了?
“是啊,初初,幾個月前的新聞釋出會,他當場咳血暈倒,聽說是得了不治之症,景傢什麼法子都使了,連沖喜這種封建方法都要用上了。”
“沖喜新娘叫薑柔,為了不嫁尋死覓活好幾回,嫁了就守寡,是個腦子聰明的都不願意嫁。”
沈南初不假思索,已有了主意。
“我來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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