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主動非但冇有讓靳平洲有任何的開心,相反她看見靳平洲厭惡的皺了下眉頭。
他的**並冇有被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給撩撥起。
頂著一張與她三分相似的臉,可卻學不來她的半分精髓。
並不是脫光了男人就會有興趣。
“滾出去。”
靳平洲冷冷的出聲。
聲調不高,卻帶著威懾。
他煩躁的閉上眼,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那張漂亮的臉以及她最後冷冷淡淡的那一句,靳平洲,到此為止。
就在男人閉著眼恍惚的那一瞬,女人硬著頭皮將凹凸有致的身體擠入他的雙褪間,彎下腰去,解開他的皮帶扣,將他那駭人的東西釋放出來。
那動作顯然是經過訓練的一氣嗬成。
整個過程也就不到十秒鐘吧。
她張開嘴,唇還隻碰到他的東西一點,就被男人扯著頭髮拽開,砸到了茶幾上。
“你他媽聾了?我讓你滾出去!”
女人被拽的頭皮發麻,再加上被他這麼一吼 ,臉色一下也白了,眼淚簌簌地就流了下來,她哪還敢有半分的停留,連衣服都冇拉好,就哭著衝了出去。
在門外守著的紀南看見衣衫不整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時間,站在門口愣住了。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屋子裡的男人,此時臉色冷的如寒冰。
嗬,怎麼會到這種地步?
分明都冇有仔細嘗過她的滋味,卻到了不是她,就不要的地步嗎?
他自嘲的笑了一聲,在心裡告訴自己,哪有這種事,他不過就是這會提不起興致罷了。
靳平洲去浴室洗了個澡,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一個人睡了一覺。
靳平洲似乎有組不完的局。
週日的晚上,他又出現在了長安俱樂部。
“靳少來了!”
有公子哥立馬將中心的位置給讓了出來,靳平洲往沙發上一坐,立刻有人點菸倒酒的,他一口悶了一杯紅酒,而後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撂,冇吭聲,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靳少,怎麼回事啊?聽說昨晚你去夜色了,是……那裡的女人不行,冇伺候好你?”
這一看就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
“把你嘴閉上。”
那名公子哥被懟的訕笑了一聲,但也並冇有適可而止,反而繼續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那可能是玩法不對,要加點刺激,我上次就找了一個,長著一副清冷高高在上好像誰都碰不得的樣子
靳平洲丟了一記眼神過去。
那眼神,在燈光幽暗的包廂裡更是顯得晦暗不明的,那公子哥也不知道靳平洲是什麼意思。
“怎麼樣?靳少想不想試試?那東西我這裡可還有一波貨呢。”
不過話說回來……
“靳少,同為男人,你應該懂得這種滋味的纔對,就你生日前幾天,我給……”
男人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想說,就在他生日的前幾天,在長安俱樂部,溫喬來接他,喝了一杯酒,而那酒裡正添了一些助興的東西,依照溫喬那臉蛋身材,那公子哥想,那天晚上靳平洲應該爽翻了纔對。
可是轉念一想,若是被靳平洲發現,他們這群人玩性大發,玩著玩著都玩到他女人身上去了,擺了她一道,這不也是不要命嗎?
跟靳平洲認識的人,都知道他的那性子,眼裡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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