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柔哪裡見過這種場麵,差點吐了出來。
我趕忙將她扶住,捂住她眼睛的同時往她嘴裡塞了一顆糖。
“彆看,繼續走。”
她點了點頭,很快就帶我們找到了禦花園深處的一座小木屋。
“父皇喜歡花草,平日裡都是在這裡裁剪,完顏亶說在垂拱殿找不到父皇,那父皇肯定是躲在這裡了!”
她一邊說,一邊上前輕輕推開了木屋的門。
下一刻,寒光一閃,一把利劍突兀刺出來,直指趙福柔的麵門!
我見狀一個突刺上前,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用手握住了刺出來的劍。
趙福柔被嚇了一跳,看著我的眼裡明眸流轉。
“住手!”
我嗬斥著,陳河和何必拿著手電照亮了漆黑的木屋。
北宋末代皇帝趙桓雙手握著長劍,雙腿狂打擺子,瘋狂吞嚥著口水,死死看著我們。
而他身後,則是他的寶貝兒子趙諶!
“父皇!”
趙福柔看到趙桓一下子哭了出來,撲了過去。
我趕忙拿出消毒的酒精倒在陳河遞過來的紗布上,然後纏在傷口上。
“現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你就是北宋皇帝趙桓吧,金人正在瘋狂掃蕩汴京,你再不反抗,宋朝就會滅亡!”
我纏好紗布,看向那滿臉驚慌失措的男人。
當皇帝當到這個份上,屬實有夠窩囊了!
難怪曆史上人人都唾棄他這個北宋末代皇帝!
“你現在就下聖旨調兵,讓我來指揮,一定能將金人趕出汴京城!”
我話剛說完,這個懦弱的男人就死死盯著我,展現出不屬於他的凶猛。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金人搜刮完自然會退去!反抗他們,大宋才真的會滅!”
他嗬斥著,和平日裡訓斥自己的子民一般,好像還是那位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可如今他隻是一條躲在破木屋裡的喪家之犬!
我這人就看不慣彆人那窩囊勁兒,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快步走過去一把拉開趙福柔,一拳打在趙桓臉上,瞬間噴出一口老血。
“父皇!”
趙諶和趙福柔驚呼著,我纔不管他們,又是一拳,直接打掉了趙桓一顆牙齒。
看著鼻青臉腫的他,我滿臉怒意。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窩囊廢,北宋纔會被外族欺壓到這等地步!”
“縱觀我華夏五千年曆史,哪裡有這等窩囊,被外族打到帝都,你這皇帝躲在這裡苟且偷生!”
“我林業被命運安排穿越到這裡,就絕對不能讓我華夏受此大辱!”
“金人太子我都殺得,再殺個金人皇帝算什麼難事!”
我嗬斥著,身上的殺意盎然。
趙桓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傢夥,一下子就被我給嚇破了膽。
“好好好,我寫!”
“可是哪裡有紙啊!”
趙桓連連擺手,從懷裡掏出來傳國玉璽和一支毛筆來。
“我這裡有。”
陳河拿出筆記本,撕下來幾頁給趙桓。
趙桓也就老老實實的寫了調兵的聖旨,蓋上了玉璽的章。
我立馬拿了過來交給徐正。
“我們護送你去大營調兵遣將。”
對於趙桓這個軟骨頭,我是不放心的,既然他喜歡躲在這裡,那就讓他躲著吧。
可是我這前腳剛走,後腳他就作妖起來了。
看著地上完顏亶的腦袋,趙桓眼裡閃過一抹陰狠之色!
“你們這幫廢物都給朕出來!”
趙桓大吼著,緊接著草叢裡竄出來幾個大內侍衛。
“皇帝陛下!”
“廢物!”
“將太子和公主給我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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