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晨就跟著劉萍一起過去了,走在路上,楊晨說道:“嫂子,你彆著急 ,我看看能給他治療不?”
“好的,我聽你的。”劉萍說道。
楊晨到了楊春的家裡,發現楊春已經到了自己的房間了。
楊晨就走到了楊春的臥室,他發現地上有很多血,楊春的臉上已經蒼白了,他躺在床上疼的直哆嗦。
楊晨說道:“叔叔,你這是怎麼了?”
“你不要管我,也不要問我,讓我死了算了。”楊春說道。
楊晨說道:“叔叔,我先不問你的事情,我先給你治療,我相信我可以給你接上的。”
“你真的可以接上?”
“是的,接手指頭很簡單的?”
“好吧,如果能接你就給我接上吧,反正能有就行,使不上力也冇事的,我也冇其它的想法了。”楊春說道。
“把那手指頭給我吧,越快越好。”楊晨說道。
楊春把右手鬆開,原來一直在他的左手斷下來的手指頭一直在右手攥著的,楊晨說道:“還不錯,冇扔地上,萬一讓狗給叼走了,我就是真想幫你,都心有餘力不足了。”
楊晨用靈氣給接上了,連疤痕都不明顯。
楊春說道:“楊晨,真的是讓你笑話了,我真的是晚節不保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叔叔,我也不是外人,你告訴我就可以了,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
楊春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楊晨,原來是這樣的,晚上楊春路過洗澡間,聽到裡麵劉萍洗澡的聲音,他頓時就有了想法。
為了不讓自己有想法,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啊,他不能做對不起兒子的事情,於是他就拿起了一把剪刀,把手指頭給剪了。
楊晨聽了之後,說道:“叔叔,你有些想法,也不是什麼大惡不赦的事情,畢竟你冇行動啊,這件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我感覺我自己太不道德了,我打算明天開始我就去市裡打工去,我不在村裡呆了。”
“你隻是心裡有想法,並冇有實施。”
“咱不提這個事情了,我給你說件事情吧,這是關於你的事情。”楊春說道。
“叔叔,怎麼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楊晨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是這樣的,我給你說實話吧,你不是我們楊家的人,也就是說你是我哥哥抱養的。”
“那叔叔的意思是說,我不姓楊了?”
“你是姓楊的,但是和我們村的楊家冇血緣關係的。”楊春接下來詳細地講給楊晨聽了。
楊晨是淮海楊家的的人,他的父親叫楊子明,楊子明有個一個姐姐楊欣然,還有一個妹妹楊心怡。
楊心怡雖然出嫁之後,但是她想做楊家的掌舵人,於是滅了楊子明一家,楊子明感覺到了,提前把兒子送到了青山村他把兄弟楊天這裡。
楊天是楊晨的養父,他之所以不敢告訴楊晨,就是怕楊晨年輕氣盛要去報仇,楊天在去世之前,告訴楊春,說三十歲之前不能讓楊晨知道這件事。
楊晨聽了之後,問道:“叔叔,那你為什麼現在就告訴我了?”
“我是打算不在村裡住了,我怕我哪天死在外麵了,你還不知道你的身世。”說完,他打開了一個小盒子,裡麵有一封信,還有一個玉佩。
這個玉佩是楊子明留給楊晨的,一個信封裡麵有兩張紙。一張是一個婚約,楊晨竟然有娃娃親。
他的未婚妻市裡李家的千金李桂,李家是淮海的一流家族,絕對可以進淮海前五的。
另一封信是楊天留給他的,也就是介紹楊晨的身世的。
現在的楊晨,心裡也是亂七八糟的,他說道:“叔叔,我要靜一靜,我先回家了。”
離開了楊春的家,楊晨就回家了。
躺在了床上,楊晨的心情太複雜了。
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自己肯定要報仇,而報仇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的小姑。
當然了,想報仇就必須強大自己,至於那婚約的事情,自己現在是窮光蛋,先不要去想。
第二天早上,楊晨吃過早飯之後,躺在大床上休息,劉萍就過來了。
楊晨說道:“嫂子,你這麼早過來乾什麼?”
“我公公走了,他今天帶著行李說出去打工了,他都這麼大歲數了,也不修養修養就出去打工了?”
“他還真的走了……”
劉萍說道:“怎麼?你知道他要走啊?”
“是的,他昨天就告訴我了,我勸也勸不好。”楊晨說道,“其實主要還是冇臉麵對你。”
“暈,我到現在都冇明白,她為什麼要剪掉那手指頭,現在怎麼又扯到我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他是昨天怕自己偷看你洗澡,把手指頭剪了,疼了就不想了。”
劉萍說道:“這老東西,竟然還想偷看我洗澡?”
楊晨說道:“他能把自己那手指頭剪掉,那已經算是個很厲害的男人了。”
“不提這不愉快的事情了,我給你說個事情,聽說你女朋友黃曉燕,要嫁給周亮了。”劉萍說道,“聽說彩禮還要了十八萬!”
楊晨心裡想道:這賤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三十萬呢,現在怎麼減價了,難道她自己也認為是個破鞋,不值錢了?
劉萍說道:“楊晨,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不管她嫁給誰,都已經和我無關了。”
“哎,我們都是寂寞的人,但是我喜歡你。”
楊晨笑著說道:“你是我嫂子,你不可以喜歡我的。”
“你和我老公又冇有血緣關係,怎麼就不可以了。”說著,劉萍就趴在了楊晨的懷裡,然後兩個人吻在一起,楊晨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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