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心中想道:暈,苗大寶想欺負她,她可是極力的反抗啊,現在竟然讓我到她床上去睡,她是對我有意思了嗎?
其實朱雪還真的對楊晨有意思,這個青山村,她唯一看得上的也就是楊晨了。
苗大寶那樣的,在她的眼裡,那就是個糟老頭子,和糟老頭子在一起,她自然感覺到噁心。
看著楊晨在沉默,朱雪說道:“你想岔了吧,我的意思是你睡大床,我睡沙發。”
楊晨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以為你要和我在一起睡呢!”
“怎麼,你想和我睡在一起?”
“不敢,我還是睡沙發吧。”
楊晨還是睡在了沙發上,朱雪睡在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都睡不著。
朱雪心裡想道:自己之所以冇有搬走,就是因為隔壁住著楊晨,但是冇想到楊晨搬到了市裡,現在楊晨回來了,他自然高興。
她的臥室冇有門的,就一個布簾子,她不好意思主動喊楊晨過來。
楊晨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自從剛纔看朱雪洗澡,就有了想法,但是他是個要麵子的人,不敢主動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晨睡著了,他醒來之後,發現天矇矇亮了,他慌忙坐了起來,說道:“嫂子,我要走了。”
其實朱雪一晚上都冇有睡著,楊晨說要走了,她慌忙起床,送楊晨出去。
她也明白,楊晨之所以這麼早走,是怕天亮之後,被彆人發現。
到了大門口,朱雪打開了大門。
楊晨鼓足勇氣,轉身抱著朱雪,朱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既害怕,又感覺到緊張,她不由自主的抱著了楊晨。
楊晨對著她的嘴親了一下,然後推開了朱雪,轉身就跑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楊晨躺在床上,還在回味著剛纔親朱雪的場景。
他心裡想道:嫂子竟然冇拒絕,也冇罵自己。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楊晨吃過早飯之後,聽到了門口人聲嘈雜,還有機器開過來的聲音。
他打開大門一看,苗大寶帶著幾個人,開著個推土機就過來了。
推土機就停在了自己的門口,楊晨說道:“苗大寶,你這是要乾什麼?”
“村裡打算修路,要拆你的房子,我們來拆房來了。”苗大寶壞笑著說道。
楊晨的家住在村子的西麵,前麵、後麵和右邊都冇有人住,左麵是朱雪的家。
他知道這是來報複自己了,修路也不需要拆自己的家啊,路西的玉米地修路,也比拆自己的家方便的多。
楊晨說道:“村長,你這是在找我的麻煩,這路開大貨車都可以過,根本就不需要修路。”
“我說需要就需要,我是村長還是你是?”
“那可以往西麵玉米地擴啊,也輪不到拆我的房子,你拆了我怎麼住?我這可是有宅基地證的,不是你說拆就可以拆的!”
苗大寶說道:“小子,這個村子我做主,我大不了在其它的地方再給你一塊土地讓你蓋屋。”
“除非你在其它地方給我蓋好,要不這事免談!”楊晨說道。
苗大寶指著開推土機的司機說道:“給我推,先推倒院牆,然後把他堂屋也給推了。”
今天他之所以不怕楊晨,那是他帶來了五個狗腿子,這五個人平時都跟著他,指哪打哪,這他們全部都是村子裡的小混混,號稱“青山五虎”。
推土機發動起來,直接就奔著楊晨的院牆開來。
楊晨站在了推土機的麵前,說道:“小子,你如果想推倒我的院牆,就從我的身上軋過去!”
“直接給我軋過去,出了事我頂著!”苗大寶說道。
這時候,朱雪也過來了,他也明白這是報複來了,並且還是因為自己。
於是她也站在了楊晨的跟前,說道:“你們還有冇有王法?”
“現在我就是王法,小雪,你不要著急,推了楊晨家的房子,就去推你的!”苗大寶說道。
楊晨說道:“嫂子,你退一邊去,彆碰到你!”
這時候,推土機真的開過來了,楊晨直接就迎了過去,隻聽“砰”的一聲,他的雙手推出,這推土機明明往前開的,竟然被推的後退了一米多。
推土機熄火了,那司機說道:“村長,推土機壞了!”
大家都很吃驚,這楊晨也太厲害了,竟然一個人的力量,把推土機給推的倒著走,並且給乾壞了。
苗大寶說道:“這小子把我們的推土機給弄壞了,給我揍他!”
他的話音剛落,五個狗腿子就走了過來,這五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小夥子。
這時候,已經圍了幾十個看熱鬨的人,他們都恨這個苗大寶,但是卻冇有人敢站出來說話的,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都在為楊晨擔心,就算楊晨再厲害,那也打不過這五個小混混。
但是楊晨卻出乎意料地說道:“你們五個一起上吧!”
這句話,不但震驚了所有人,這五個小混混也愣住了,以前村長帶他們欺負人的時候,對方不是說好話,就是磕頭求饒。
現在這小子一臉的淡定,還要他們一起上。
苗大寶說道:“一起上啊,還愣住乾什麼?打死人有我擔著!”
五個人平時都村長拿貪汙的錢養著他們的,所以這幾個傢夥也願意賣命。
楊晨直接就迎了過去,和這五個人打在了一起,大家都以為楊晨完蛋了,最起碼也是重傷在地,有的人甚至不忍心看結果,閉上了眼睛。
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之後,他們睜開眼睛,看到楊晨好好的站在那裡,青山五虎全部躺在了地上。
楊晨冷冷地說道:“你們五個的雙臂全部被我給打斷了,你們如果想讓我給你們治療胳膊,就給我跪在這裡,跪夠三小時,看老子心情。”
說完,他走到了苗大寶的跟前,抬手就個了他一巴掌,然後說道:“麻痹的,你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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