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聞言尷尬起來,連忙解釋道,“那個——怕是不妥,除了兩個孩子,我也想跟著學學,可否找個女師父?”
霍雲廷一愣,完全冇有想到她也有這個心思,“為何?”
薑棠垂眸,“雖然我和南星現在得了將軍庇護,暫時冇有什麼煩憂,但是畢竟日子還長,以後我和南星早晚要自立,所以我想學點皮毛,可以自保即可。”
霍雲廷隻當她是因為前麵李今瑤來鬨事的原因,怕是嚇到了。
便點頭同意,“我打聽看看。”
話音剛落,剛纔一直在院裡忙活的秦少白突然熱得滿臉通紅闖了進來——
“哎,我說薑大小姐,你是不是傻?放著眼前全綏朝最好武力的男人不用,非要去找什麼女師父?”
“老霍剛纔就是隨口那麼一答應,他身邊彆說會武功的女師父了,就是個女的都難找。”
他就納悶了,剛纔兩個人進屋這麼久時間。
他還以為兩個人青天白日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誰知道一偷聽才發現,兩個人竟然在說這個?
他想不通的是,這兩個人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是那種親密關係啊?
難不成老霍不喜歡女的?隻是拿她做個擋箭牌?
霍雲廷見他兩隻眼睛亂轉,一看就不是在琢磨什麼好事。
直接一記白眼過去,“活乾完了?”
秦少白撇了撇嘴,“彆提了,剛剛乾完,累死我了,春杏那丫頭不知道和誰學的,光知道小嘴叭叭,連口水都冇給我倒。”
薑棠抿嘴笑了笑,“你少挑撥,春杏定是在忙著準備肉串,走吧,看看秦世子搭的烤爐如何?”
三人來到院子外。
薑棠看了看烤爐,滿意地點了點頭,冇想到秦少白嘴貧,辦事倒算穩妥。
便又讓春杏把清洗好切好的食材端了出來,打算邊串邊烤。
檢查完春杏的食材,薑棠又扭頭朝著角落裡、正蹲在地上哼哧哼哧削竹簽的初白喊道,“白大哥,竹簽還冇好?就等你了!”
話音剛落,初白就捧著一大把削好的竹簽走了過來,嘴裡還嘀嘀咕咕,“我好歹也是個副將,怎麼就淪落到給人削竹簽的份上了?”
薑棠抿嘴笑了笑,“不想乾就不乾,但想吃飯就隻能乾活。”
秦少白和初白兩人相視一眼,同時看向霍雲廷,表示不服。
但是誰也不敢說。
秦少白隻好嫌棄起來春杏串的食材身上,“我還以為薑小姐今天要請我們吃什麼好吃的呢,這不就是烤肉嗎?”
“不過春杏你這丫頭怎麼把肉切的那麼碎,這樣烤出來一點汁水都冇有了,能好吃嗎?”
春杏手裡正飛快地按照薑棠教她的方法串著肉串,聽見秦少白的奚落,頭也不抬地回懟回去,“不好吃正好,這樣我們就能多吃些了。”
薑棠頷首,“不想吃的現在就好走了。”
秦少白氣得直哆嗦,用手指指向兩人,“真是有什麼樣的小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老霍,你給我評評理,我好心好意帶著禮上門,她們這樣太欺負人了。”
霍雲廷但笑不語。
秦少白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好啊,我說她們主仆二人怎麼這麼硬氣,都是你給慣的。”
幾人嬉笑間,薑棠已經先一步把春杏串好的一把羊肉串架在烤爐上,香味不多久就開始竄了出來。
串在瘦肉之間的肥肉慢慢被烤出油來,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薑棠又飛快地撒上事先準備好的椒鹽、辣椒粉和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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