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他沉默片刻,心疼的吻上我的額心:“哥哥錯了,哥哥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我笑著望向他:“不是的,江先生,是我錯了,我不該逃跑,不該喜歡上彆人,更不該妄想要自由。”
其實我還是怕江潯也的。
隻是當一個人心裡有了愧疚,就會成為被動的那一個,就像我被他折磨這麼久也從來冇有想過反抗。
向來桀驁不馴的生平第一次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聽說他出手教訓了參與那場暴行的富家子弟,為此不惜斷掉了江氏數個重要合作。
可明明是他親手把我送給他們的。
他也許是真的後悔了,又有什麼用呢?
算了。
我好累。
我轉過身,不想再多說什麼,江潯也小心翼翼的躺在我身側,夜色如水,他輕輕將我攬進了臂彎裡:“樂薇聽話,不要哭,明天哥哥給樂薇買花好不好?要一百朵裡最漂亮的一朵。”
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卻是冰冷的。
江潯也在我耳邊說了很久的話,從學語孩童說到十八歲天真爛漫,說我是如何耀陽奪目,走到哪裡都是萬人追捧的對象。
可他唯獨冇有說十八歲之後的我。
那纔是真正的我。
後半夜,我還是睡著了,或許是昏迷。
病痛幾乎侵入了四肢百骸,我開始發起高燒,藥和食物都灌不進去,就連胃裡僅剩的東西也迷迷糊糊吐了江潯也一身。
可他連衣服都不敢換,高高在上的臨江太子像個流浪漢一樣守在病床旁泣不成聲。
我做了噩夢。
夢見監獄裡,和昨晚的那群人,一個個像索命的惡鬼,伸著手要把我拖走。
夢見宋嘉禮奄奄一息的讓我快逃,夢見那個冇能出生的孩子,渾身是血的爬向我。
從前我總覺得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可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我活著隻會連累身邊的人,我的生命裡隻有失望和絕望。
身體好疼,頭也像快要炸開。
我已經冇有活下去的勇氣了,於是用了最極端的方法讓自己減少痛苦。
江尋也叫個醫生的間隙,我打碎了床頭的杯子,握著玻璃碎片狠狠劃向了手腕。
那天搶救室的燈亮了一天一夜,江潯也也在手術室外跪了一天一夜。
我到底還是冇能死成。
所有人都說,是因為江潯也為我求來了神明庇護。
我麻木的聽著,隻覺得可笑。
我還記得清醒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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