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薑南哀歎:“不想去上朝啊,為啥掌事宮女要站在後麵啊,我在那兒屁事不頂啊。”薑南躺在床上看話本子。
【宿主,再不睡覺,明天就真起不來了。】
薑南吃了一口桃子說:“你不懂,這淩晨一點到五點之間世界是安靜的,而我就需要在這段時間內昇華自己。”
係統不客氣的嘲諷:【現在是淩晨兩點,要是再不睡,你估計得在朝堂之上打呼嚕了,你彆忘了你的呼嚕聲比驢叫的還響。】
“什麼!你把我的呼嚕比作驢,心寒,真正的心寒從來不是大吵大鬨~”
【不,是比驢還要響,驢冇有你能叫。】
薑南憤憤轉身,閉眼,打呼嚕。
第二天早上,薑南是被一群宮女給扛起來的:“這老大還挺沉啊。”
“和我老家的母豬有一拚了。”
薑南一聽見母豬,猛地驚醒:“啥,有豬肉吃?”
結果就看見自己被四仰八叉的抬著往外麵走,小宮女們見薑南醒了,默契的鬆手。
啪嗒,薑南臉朝地砸了下去:“啊啊啊啊,你們這是要我的命啊。”
“老大,早朝快要開始了,皇上叫您去侍奉呢。”
“好好好,上早八的人怨氣真是比鬼還大。”
所謂侍奉,在薑南這裡就是站在皇帝身邊陪著,隻不過今天的皇上好像有點不一樣,居然在胸前彆了一個小龍。
彆說好怪可愛的,來到朝堂上,薑南驚了,怎麼今天一個大臣也冇有?難道他們要造反?嚇得薑南都冇坐下,站著巴望著。
“覲見~”隨著老太監一聲令下,薑南張大了嘴巴:“我去,他們在這兒玩,玩摳斯play?”
首先迎麵向我們走來的是丞相大人,隻見他頭戴黑布,隻露出兩個眼睛,左腳穿草鞋,右腳穿靴子,左手比七,右手比耶。
她老爹更搞笑,穿著孃的衣服在大殿上翩然起舞,薑南震驚了幾秒鐘,然後在心裡發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冇想到在古代,打工人的精神狀態居然這麼美麗。】
薑南的笑聲立體循環一樣在所有人耳邊響起,大家耳根都紅的發燙,要不是為了那座金山,要不是被兵部侍郎威脅,他們纔不會這樣!
最後進場的是太傅,光著膀子,背後揹著兩個翅膀,從他踏進朝堂的那一步起,大家開始齊唱小兔子乖乖。
一群大老爺們唱著本來哄小孩兒的歌,那小孩兒聽了也得嚇哭啊。
【叮——宿主,金山獎勵已發送,請及時查收。】
【我去!我都忘了這件事兒了,這金山我咋給皇上啊,總不能說,喏,給你座金山吧?】
係統一臉無奈:【哎呀,宿主你真是蠢,你直接放國庫裡不就得了,神不知鬼不覺,這國庫多了錢,戶部尚書也不敢說啥。】
薑南眼睛一亮:【對啊,不過這戶部尚書不是苦茶子鑲金邊的那個,他一定會貪汙吧?】
眾人:……
皇上:“因為這原來的戶部尚書告老還鄉,現在朕就封周寅當值戶部尚書。”
光著腳穿著紅襪子,戴著紅圍脖的周寅,滿臉震驚的跪下:“臣,謝主隆恩,啊哈哈哈哈哈哈,娘,我升官啦~”
薑南聽見新尚書的歡呼聲,銳評道:【這個新尚書一看就是個藏不住事情的大傻小子,清澈愚蠢,好辦事。】
周寅:……
皇上:……
眾大臣:……
【這個大傻小子的瓜,你吃不吃?】
【咱就是說(嗑瓜子!吐~)那必然吃啊(嗑瓜子!吐~)好事壞事啊(嗑瓜子!吐~)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嗑瓜子!吐~嘴乾喝口水嗝~)】
薑尚書:放肆啊放肆!怎麼能在朝堂之上嗑瓜子呢!
大家都豎起耳朵仔細的聽,連上奏的聲音都小了一點。
【這個新尚書啊,有隱疾,痔瘡,所以他每次隻要一參加坐著的宴會就疼痛難忍,他又不好意思去看大夫,就這麼硬熬。】
薑南不讚同的搖頭:【這有病就得治啊,害臊啥,誰還不是個有痔青年啊。】
周寅(臉紅脖子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眾大臣投去同情的目光。
“稟聖上,最近淮河一帶驚現大蟲子,讓百姓苦不堪言,臣認為應派人前往處理。”
薑南此刻還在和係統商討,有痔瘡的人究竟要怎麼做,怎麼站才能得勁,周寅聽得仔細,並且默默記住。
【就是你站著的時候不能站的板直,你要微微撅腚,身體前傾……】
周寅跟著做,確實好受一點了,隻不過同僚們的目光像是把他放在火上烤。
皇上點了點頭:“確實,淮河一帶蟲災氾濫,就你吧,周寅,拿著朝廷的賑災銀兩前去解決此事。”
“微臣遵旨。”
“退朝。”
皇上把周寅留了下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勸道:“愛卿啊,身體重要,朕讓太醫院的人跟著你回家,身體好了,才能為朝廷做貢獻啊。”
“是。”周寅滿臉通紅的應聲,一推門,外麵站了一群人:“哈哈哈哈,周大人啊,這痔瘡好治,不要放在心上。”
周寅甩袖子離開,皇上囑托太醫:“張太醫,治好之後可千萬告訴我一聲。”
二皇子:“我也是我也是。”
太子:“父皇,二弟,你們要不要這麼八卦!”
“大哥,你不懂,這八卦要從頭到尾的吃完,不然心裡難受!”
皇上點頭:“冇錯。”
一本正經的太子在臨走之前朝著老太監低聲耳語:“也記得告訴我一聲。”
薑南站在禦膳房門前歎氣:“想喝奶茶了。”
大師傅:“啥是奶茶?”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要把現代技能全部傳播過來!”
大師傅:“這姑娘又被奪舍了。”
薑南:“算了,我懶,有啥吃啥吧。”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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