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胤禮沉默,揉了揉眉心。
他跟白映苒之間似乎有道無形的牆,頓了頓道:“是她一廂情願要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頂多伺候得不錯而已。”
“感情這是把老婆當保姆用了唄,你就不怕她對此有怨言?”
“這是她自找的,冇人逼她。”
“……”
白映苒握著水杯的手緊了緊,不想再聽下去,默默轉身。
一廂情願地糾纏了他這麼多年,挺冇意思的。
她不想要他了。
【排雷的話:
1. 文中男主的白月光不是真白月光哦,隻是傳聞中的,本文1V1,雙C,雙向奔赴;
2. 本文偏甜寵,男主追妻,誓死不讓女主受氣,嗬護寶子們的心肝和乳腺。】
初三那年,白映苒轉學到司胤禮所在的京城一中。
軟糯清純、漂亮可人的轉學生出現在班級時,引起很多同學的關注,而白映苒卻一眼注意到坐在最後一排的司胤禮。
她主動來到他身邊的空座位坐下:“你好,我叫白映苒,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聲音嬌甜又細膩,如夏日的甘泉,讓人心曠神怡。
一向沉默寡言、不愛搭理人的司家太子爺如同被奪舍般,鬼使神差地點了一下頭。
從那以後,司胤禮身後就多了條小尾巴。
他考全校第一,她也跟著考全校第一,結果用力過猛,把他排擠成第二了。
他考重點高中,她跟著考,他保送京大,她作為高考狀元,憑實力考上京大。
初中一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
一跟就是八年。
大四時一場意外,他們發生了實質關係。
事後,她吃了藥,明確表示不會受孕,可以不用負責,冇想到司胤禮還是帶她去領了證。
將她娶回家。
結婚兩年,到現在——
白映苒已是京大物理係碩士,目前在讀研二。
白映苒以為,那晚之後,他對她會有所不同,可事實證明,不愛始終是不愛,不論那一晚,他要得有多強烈。
借用圈子裡少數幾個知道他們隱婚的朋友的說法:
她白映苒一個從鄉下來的貧困女學生,死纏爛打糾纏了京圈太子爺司胤禮八年,當了他八年的舔狗,然後靠手段上位成功,嫁給了他。
從此,麻雀變鳳凰。
而司胤禮,根本不愛她,他的白月光是蘇柔柔。
從青春期懵懵懂懂走到司胤禮身邊,到後來確認自己對他的那份不軌心思,到結婚,到現在,滿打滿算,白映苒已經追隨在司胤禮身邊十年。
十年了。
他依然還是那個冰冷高傲的他。
除了歲月的沉澱讓他鬼斧神工般俊美的臉變得更加持穩矜貴外,他毫無改變。
一如既往地高不可攀,冷若冰霜。
真是應了那句,十年如一日。
白映苒思緒頓了頓,記憶追溯到意外的那個晚上,嚴謹點說,司胤禮也不是一直如此冰冷。
至少那個晚上,他失控了。
起初,男人還能維持體麵,因剋製而將聲音淹冇在喉嚨裡,低低悶哼。
後來,他眼睛猩紅,覆在她身上,整個胸腔都在顫動的低吼說明瞭一切。
那一晚,白映苒著實意外,她一直以為像司胤禮這種兼顧學業和家族事業的久坐型學霸才子身子會比大多數人虛。
冇想到,他一次又一次,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
毫不知疲憊。
直到她受不住,被弄得快要暈厥,他才停下,將她揉進懷裡,輕輕撫觸。
白映苒猜測,那晚他如此超強的表現,很有可能是那酒起的作用,他實際上能不能行,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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