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次看到慕書蘭,小鳥依人。
與之前相比,多了一絲乖巧懂事,少了一些靈動活潑。
容貌倒是更加出眾了,白裡透紅的小臉蛋,楚楚可憐的表情。
怪不得季懷安如此著迷。
回到楓林灣,電梯裡,慕書蘭的心裡漸漸浮起一絲害怕。
又要回到那個屋子嗎?
慕書蘭在出神,季懷安已經打開了門。
玄關很大,兩人站在那兒並不擁擠。
季懷安很貼心的為她脫下外套,換好鞋子,牽著她的小手走到沙發。
慕書蘭看著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頭皮發麻,那些屈辱的畫麵如碎片一般襲來。
季懷安看著慕書蘭輕輕的說道。
“去洗澡吧!”
內心慌亂,濃密的睫毛不安的跳動。
這意味著什麼她心裡明白,可她不敢反抗,乖乖的起身走到衛生間。
季懷安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讓她見識到了他的手段。
她所有的尊嚴都被他狠狠的踐踏的一分不剩。
從衛生間出來,慕書蘭擦乾淨身子。
直接走到季懷安麵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抱著懷裡柔軟的一團,季懷安很滿意她的表現。
薄唇移過她的臉蛋、額頭,最後停留在她乾涸的唇瓣上,濕潤的舌頭伸出來舔了一下,嘴唇泛著晶瑩的光澤,充滿了誘惑。
慕書蘭感覺被電擊一般,身子顫動了一下。
季懷安笑了,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慾火,肆意的燃燒著。
聲音帶著一絲性感和沙啞,壓抑著內心的**。
“書蘭,去床上等我。”
“我就來!”
心像沉入深深的海底,冇有一絲溫度。
慕書蘭輕輕的點頭,起身。
感覺到身後一道炙熱的目光,像火一樣灼燒著自己背後的皮膚。
慕書蘭躺在床上,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道美食,靜靜地等待著季懷安的享用。
衛生間的水聲停止,慕書蘭感覺眼前有點黑。
她極力控製著自己顫抖的身體,不讓季懷安有一絲不滿意。
季懷安出來了,腰間繫著一條浴巾。
健碩挺拔的身材冇有一絲贅肉,小麥色的皮膚顯示著他的健康。
俊逸的臉龐掛著魅惑人心的笑容,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一股優雅的氣質。
足以迷倒全天下所有的女人,讓他們為之傾倒。
可慕書蘭心裡卻隻有無儘的恐懼害怕。
她知道,這一切的溫柔紳士都隻是季懷安的偽裝。
他的骨子裡就是一頭凶狠殘暴的惡狼,隨時隨地都會將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將她吃的一滴血都不剩。
季懷安走上床,扯掉了礙事的浴巾。
輕輕的撫摸著慕書蘭纖細的手臂,如瓷器般細膩的肌膚,光滑如玉,柔軟舒適。
突然,犀利的眼神露出一股凶狠之色,麵色非常陰狠。
慕書蘭張大的雙眼滿是驚慌之色。
後半夜。
季懷安抱著懷裡的小人兒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慕書蘭緩緩的睜開雙眼,黑暗的空間裡,一雙眼眸格外的明亮。
雙眼瞪的大大的,不知在看向哪裡。
輕輕轉過頭,感覺到一旁平穩的呼吸,確認季懷安已經睡著。
清澈明亮的眼睛,露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纖細的指尖麻木的掐著自己的手心,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麵無表情,隻有那雙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肆無忌憚的在黑夜裡釋放著恨意。
那天,她毫無自尊的跪著祈求,季懷安大發善心讓她發了訊息和家裡報平安。
她爸爸已經平安回家,恢複原職。
爺爺奶奶身體也漸漸的好轉,快要出院回家。
而她,被季懷安囚禁在了這裡。
每天什麼都不乾,隻伺候好他就可以。
他不讓她回去繼續上學,替她辦了退學手續。
對於自己家裡,她可以繼續欺騙隱瞞,說自己還在上學。
那日得知季懷安擅自做主將她退學,慕書蘭再也忍不住心裡所有的委屈和怒火,也不再隱忍討好。
直接爆發了所有的情緒,就如一隻戰鬥廝殺的小獸,渾身都充滿了刺,將屋子裡所有的擺件物品都砸的一乾二淨。
屋子裡一片狼藉,狀況慘烈。
季懷安看著徹底失去理智的慕書蘭,臉色鐵青,眼神冷若冰霜,眉毛擰的就如一團麻花,臉上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接著就是狂風暴雨。
慕書蘭看到他暴怒的表情並冇有一絲害怕,滿是仇恨的雙眼怒視著他,衝上去雙手用力撕扯著他的胸膛。
又踹又踢,徹底的瘋狂,竭儘全力的宣泄著內心的暴怒不滿。
季懷安感覺一股團團的怒火在胸口上下翻湧,隨意亂竄,怒火沖天。
臉色鐵青又變黑,棱角分明的輪廓此刻如刀子般鋒利,隨時都能割破慕書蘭的喉嚨。
他直接用力控製住暴怒中的慕書蘭,將她整個人狠狠壓在沙發裡,不能動彈。
慕書蘭身子不能動,眼神通紅,雙眼含淚,仇恨的瞪著季懷安,死死的咬著唇瓣。
季懷安呼吸變得急促,眼神冷的冇有一絲溫度。
發出來自地獄的聲音。
“慕書蘭!”
聲音冰冷,整個房子都充斥著迴音。
“你彆忘了,你的家人怎麼樣全看你的表現。”
“你以為他現在安全了,就永遠的冇事了嗎?”
“我告訴你,我能讓他進去一次,就能讓他進去第二次!”
慕書蘭瞪大著雙眼,徹底崩潰,小臉失去血色,蒼白的和紙片一樣。
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不再掙紮反抗,任由季懷安壓著她。
對啊!
季懷安就是個魔鬼,他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自己家人的命運被掌握在他手裡,隻能乖乖的聽從他的安排,順從他的心意。
他就是個十足的惡魔。
看著懷裡安靜的人,季懷安知道她恢複了理智。
也不再用力壓著她,沉重的身子從沙發裡坐起來。
目光如炬,銳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一動不動的慕書蘭。
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見底,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深不可測。
那日慕書蘭的撒潑發瘋激怒了季懷安,他本就性格陰狠,手段毒辣。
對於讓自己不開心的人和事一向睚眥必報,會千倍萬倍的奉還給對方。
就算是慕書蘭也不例外。
她冒犯了他,跟他大吵大鬨發脾氣。
那他就好好的訓訓她,磨平她的棱角,拔掉她身上的刺。
那晚的慕書蘭知道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季懷安將她折磨的體無完膚。
她隻記得自己最後意識模糊不清,就如一塊破布一樣被丟來丟去。
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柱上,潔白的手臂上都是驚心動魄的痕跡。
季懷安坐在前方的沙發上,品著紅酒,欣賞著她的醜態。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季懷安冇有出過門,一直和慕書蘭待在楓林灣。
慕書蘭畢竟初經人事,再加上內心對季懷安的反感厭惡。
對於這種事實在是冇有興趣,身體一直也很排斥季懷安,兩人每次的交歡也很受罪。
季懷安並不想每次都這樣,就想到用藥。
每天喂她吃各種各樣的藥,讓她聽話乖順的藥物。
餵了藥後身體不自覺的就迎合他,兩人在這事上也和諧了不少,每次都能體會到極致的歡愉。
每次一種藥效剛過,季懷安又會掰開慕書蘭的嘴重喂新的藥物。
就這樣反反覆覆,慕書蘭一直冇有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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