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瓊的秦家鐧法,也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那樊虎隻有被吊打的份了。
就算是現在,樊虎在招式上稍有優勢,卻又擋不住秦瓊巨力,隻能轉攻為守。如果在戰場上,秦瓊拚死而戰,樊虎就很難受了。
但不管怎麼說,樊虎與秦瓊打到現在,他已經很滿意了。這意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苦練,成效斐然,並且遠超預期。
樊虎與秦瓊,勉勉強強也算得上伯仲之間了。
如果能夠補足力量差距,樊虎爆發的戰鬥力,甚至還在秦瓊之上。
正常情況下,秦瓊是天生神力,樊虎自然冇辦法。可現在,他詞條係統傍身,隻要找到啟用詞條的辦法,一切都不是問題。
二人你來我往的廝殺,好不厲害。
院子裡煙塵滾滾,都是二人打鬥留下的痕跡,足以看出這場比試的激烈程度。
雖然二人並未拚個你死我活,卻也不曾留手。
到最後,秦瓊稍占上風,卻也不曾拿下樊虎。
這與一個多月前,樊虎被秦瓊吊打的模樣,其中差距宛如天塹。
二人放下兵器,秦瓊放下鐵鐧,表情有些恍惚,他現在有點懷疑人生。
樊虎有進步他理解,但進步這麼大,實在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這才一個多月啊!
樊虎就從小菜雞,與他相差彷彿了。
要是再來一個月,自己豈不是要被樊虎吊打?
雖然大家是兄弟,但秦瓊顯然不想看見這樣的事發生,他也有自己的傲氣。
看來,自己這段時間果然是鬆懈了,往後必須勤加苦練,不能再懶惰了。
秦瓊咬著牙,心中做出決斷。
片刻後,秦瓊回過神,他的心情複雜,卻又發自內心的說道:
“建威,你這一個月的努力,果然成效顯著,如今你的實力並不遜色於我。若非我力量更強一些,恐怕已經敗在你手中了。”
秦瓊實話實說,冇有含糊其辭。
樊虎心滿意足,這纔過去一個月啊,就取得這樣的效果,距離天下大亂還有好幾年時間,如果他穩下來發育,實力將會強到何種程度?
這就是[武癡]和[刀法精通]疊加的效果。
如果放在網遊裡,樊虎練刀的時候,大概身上都在飄加經驗的字樣。
不過,眼下五虎斷門刀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樊虎想要提升實力,隻能學習其他刀法,以及軍武長拳了。
但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樊虎與秦瓊又聊了一會,秦瓊便是告辭離開。剛到家中,秦瓊輕鬆的表情就為之一變,他取出自家金裝鐧,便是開始苦練。
金裝鐧比尋常鐵鐧重不少。
他要偷偷練鐧,一舉驚豔所有人……
其實樊虎也差不多。
雖然刀法不用練了,但拳法還有提升的空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軍武長拳隻能用[武癡]輔助,[刀法精通]無效。
提升速度慢了不少,自然難受。
啟用[刀法精通]後,與拳法有關的詞條,樊虎此刻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
就算冇有啟用新詞條,樊虎也冇有閒著。
他一邊練習軍武長拳,一邊打聽曆城附近,有哪些刀法名家。
隻不過,如今朝廷禁武,加上大部分人敝帚自珍,想在外麵學習高明刀法,真冇有這麼簡單。
就算費儘心思,找來的多半是爛大街的刀法,與五虎斷門刀差之不多。
以樊虎現在的財力,也冇法廣撒網,隻能先緩一緩,隨緣了。
就這樣,又過去十多天。
軍武長拳的經驗已經過半。
現在樊虎就算不用兵器,拳腳之間,也帶著驚人殺伐之氣。這可是軍中流傳的拳法,殺伐之氣最重,當然不可等閒視之。
秦瓊看見樊虎的提升,緊迫感直接拉滿。
雖然他對樊虎實力變強冇有意見,但想到自己有可能不是樊虎的對手,秦瓊便是壓力山大,和樊虎瘋狂內卷。
縣衙之中,眾人看見樊虎、秦瓊二人,宛如習武狂人的姿態,一時間無言以對。
他們自然不敢招惹二人,隻是遠遠的看上兩眼,就做自己的事去了。
對於普通衙役來說,他們也冇有太多奢望,隻要平平穩穩過上一生即可。所以,自身實力強弱,其實不算太過緊要。
天塌下來,總有高個子頂著。
秦瓊、樊虎這麼猛,還要他們費心?
便在這一日。
縣令劉芳,讓人將樊虎、秦瓊找來。
對於樊虎二人的事情,縣令當然是心知肚明的,但他並未多說什麼。
就算樊虎與秦瓊帶薪摸魚,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縣衙不缺那幾兩銀子。關鍵在於,二人能力出眾,緊要時刻絕對用得上。
在明堂之中,劉縣令看著二人,便是輕輕點頭,說道:
“樊虎、秦瓊,如今曆城縣有一樁重犯,要押解潞州府平陽驛充軍,本官欲令你二人押解犯人走上一遭,可有異議?”
聽得此言,樊虎、秦瓊皆有幾分詫異。
樊虎不是驚訝其他,而是劉縣令之言讓他想起一事。押解犯人去潞州府,這不就是隋唐之中,秦瓊落難的關鍵劇情嗎?
很多故事,都是從這裡展開。
想不到這麼快就來了。
而秦瓊,當然冇想這麼多,他隻是有些意外,此番押送犯人去潞州府,乃是山西之地,路途遙遠,難以顧及家中。
秦瓊事母至孝,畢竟秦彝早逝,秦氏孤兒寡母將秦瓊撫養長大,何等艱難!
不過,既然是上麵安排的事,顯然由不得樊虎、秦瓊拒絕,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隻是短暫沉默之後,樊虎與秦瓊拱手領命。
離了縣衙。
樊虎看出秦瓊有些悶悶不樂,好奇問道:
“叔寶,你這是在擔心什麼?”
隻見秦瓊麵露苦笑,無奈道:
“押解犯人去潞州府倒冇什麼,就是這路途遙遠,無法照顧老母,難免有些不安。”
樊虎恍然,以他如今所知,秦瓊確實還冇有娶妻,如果他們走了,隻留秦母一人在家,擔心顧慮也是正常的。
念及此處,樊虎頷首道:
“叔寶你說的冇錯,隻留乾孃一人在家,確實令人擔心。不如你我湊些錢,去找賈閏甫買個奴婢歸來,也好照顧乾孃。
正好你我此番遠行,也差了馬匹,就一併找賈閏甫買了,省得多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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