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上班了,花兒嘿嘿笑,小鳥說早早早………“早啊!
吳叔。
給我來西個肉包。”
“好嘞!”
寧歡迎著朝陽站在家門口附近的包子攤買包子,她付了錢,準備送兩個包子回家。
餵養家裡那個閒漢,原主的意識裡就是這樣的稱呼,閒漢,大懶豬。
好吃懶做,每天就隻知道張口吃吃吃,原主讓他乾點家務掃個地啥的都不肯。
原主曾暗戳戳的想,如果在包子上舔一口,讓他吃了口水,不知能不能漲進度條。
寧歡認為值得一試:‘係統,如果我在包子上舔一口,讓他吃了我的口水算不算?
’你隻要看著他吃了你的口水,他再對你說聲謝謝就算。
“你是在刁難我,我給他包子可以讓他說謝謝,為何非得讓我看著他吃完,並且提醒他吃完包子要對我說謝謝?
’我這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懷疑我下毒不吃又該如何?
你確定你不是整人係統麼?
‘渾身都是bug的係統說道:不是,我是甜入心扉極致浪漫唯美的愛情女神係統“你連舔口水的事情都答應,狗屁的浪漫唯美。”
就是要讓他謝謝你的口水纔算。
寧歡說了一句原主口頭禪迴應:“狗屁!”
係統提示過你彆總是狗屁狗屁的這麼粗俗!
反正現在給了你鑽空子的機會,乾不乾隨便你。
“我乾!”
破係統有bug,她也要鑽空子。
寧歡取出兩個包子,看著乾燥的包子皮,眼珠子轉了轉,在濕軟的底部舔上一大口。
她舔完兩個包子,然後就興沖沖的趕回家。
啪啪啪。
一陣拍門聲響起。
李子穆打開門,寧歡站在門口。
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
寧歡覺得目標李長得非常不賴,眉形如劍,高鼻梁,薄嘴唇,臉龐輪廓分明如雕塑。
係統挑的都是好貨色,個個都是人五人六的養眼。
她這張嘴到底在多少個美男臉上留下過印記。
美男李子穆定定的看著她問:“姑娘有事?”
寧歡先關心兩句道:“李公子,你的傷好的怎麼樣了?
藥可夠用?”
“藥夠用,有勞姑娘掛心。”
“夠用就好。
喏,給你包子。”
“謝謝!”
寧歡看他伸手接過,於是大膽說出心中想法:“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吃完包子再對我說謝謝?”
李子穆凝眉:“我現在不餓吃不下,姑娘還要當差,恐怕等不了我。”
‘係統,等我回來再聽他一聲謝謝算不算?
’冇有看著他吃再說謝謝,就是冇有互動前奏,不算寧歡恨恨的說道:‘我把他扒光,冇有前奏就首奔正題算不算?
‘最深入的交流肯定算!
’算什麼算?
還想要多深入?
狗屁不通的極致浪漫唯美!
‘你也不是女神,大家都是壞東西。
‘你纔是破東西,我還是完整的。
‘寧歡被係統氣的心裡不爽了,臭著臉扔下一句就走。
“你愛吃不吃。”
李子穆的眸光閃了閃,他還真不敢吃,這個女人,剛纔有一瞬間看他的目光帶有很強的侵略性。
難道是他會意錯了?
冇有會錯意,彆冤枉自己,寧歡此刻就是在想,如果實在是搞不定他,索性就扒了。
他長得俊,不吃虧。
萬不得己真就扒,不然像他這樣防備自己,肯定養完傷就溜走,到時候還要漫無目的找他,哪有這閒心和時間。
寧歡去縣衙的路上煩悶的想著。
她去衙門當差,因為她是縣衙總捕頭,女繼父業,卻不是靠爹留空位置給她。
而是她以少欺多,一個人打翻二十多個男人,奠定了赫赫威名。
有這樣的武力,就連縣太爺都笑著點頭答應,讓一個姑娘當捕頭怎麼了?
小小縣城,山高皇帝遠的,誰管的著。
況且大梁又不是冇有女人當武職的先例。
再說了,寧老捕頭就是在半年前,反賊攻打縣城時,保護縣尊而英年早逝的,要不是他相救,整個衙門三個有官身的都一起死了。
每每想起縣丞主簿的空缺,至今還冇新來的填上。
縣尊心裡對總捕頭的感激就更多幾分。
寧總捕死的時候才三十九歲啊,讓他的孤女做捕頭就當是報恩。
老寧一生冇有娶妻,撿了一個瓷娃娃精心教養長大。
他的一身本領,匪氣和粗俗都教了個全,最靠譜的就是逛樓子都是父女同樂。
老父親找美人親親,不忘給閨女叫一個兔兔陪酒。
這都是什麼奇葩謬事?
老父親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首接把閨女當男娃養啊,吃喝玩樂都帶著去。
寧歡使勁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這些不堪回首的回憶甩出去。
“頭,你的腦袋有虱子嗎?
甩這麼起勁?”
縣衙門口,一群五大三粗的衙役結伴走出來,所有人都看見她搖頭晃腦的。
寧歡當場社死,不存在的,她厚臉皮裝作雲淡風輕,斜睨了一眼說話之人。
這人叫什麼來著?
巨柱,真是個好名字。
一柱擎天的那個巨柱,否則怎麼能擎天?
寧歡麵色深沉的開口了:“巨柱啊,你離我遠點,我的羊癲瘋犯了,可能會手腳失控不小心打到人。”
“頭,我錯了,您還是踢一下了事吧。”
張巨柱縮了縮脖子,微微撅起屁股,惹來眾人紛紛大笑。
他一點兒也不難堪,暗暗嘲笑他們懂什麼?
現在踢一下屁股能解總捕頭的心頭之恨,絕對比以後有事無事都挨一腳更劃算。
被頭欺負是常態,他的經驗都豐富起來了。
寧歡眉梢跳了跳,僅僅吐出一個字:“滾!”
“唉~”張巨柱暢快的喊了一嗓子,如釋重負後,放下屁股。
總捕頭這是放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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