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現在還有宿醉醒來後,頭腦昏昏沉沉的感覺,雖然好多記憶能想起,但就是冇想起原主對這個美少年做過什麼。
“我親你哪裡?
還動你哪裡了?”
一浪哼了聲,賭氣的轉過臉不看她:”你剛纔假醉耍酒瘋親了我的臉,摸我的背,還看了我的那裡………”“我確實是醉了。
不是真的看了你那裡吧?”
寧歡驚愕的合不攏腿,目光看向那處高高的地方,現在一時半刻還冇消下去。
一浪羞紅了臉,羞赧說道:“就是那裡!
你不僅看,甚至還說什麼大傢夥。”
“真的假的?”
寧歡目瞪口呆的發出一聲疑問。
“當然是真的大。”
“不是,我是想問,我是否隻看,其實冇有上手對吧?”
“是!”
一浪轉過臉,極其哀怨的掃了一眼這個壞冤家。
她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跟自己討論這些事,偏生不肯從了自己,她到底什麼意思?
寧歡冇其他意思,就是想瞭解原主隻是單單用目測還是手算。
那多膈應啊,做這事的人又不是她,能想起這事的卻是她。
“對不住,我酒後亂來,下次給你賠禮道歉。”
言罷,寧歡站起身,在那雙哀怨的眼神中走出房間,留下泫然欲泣的美少年獨自難過。
“寧歡!
我恨你!
你就是一個負心薄情女~”出了房間,寧歡登時就聽見樓下嘈雜的聲音,吵吵鬨鬨的,掩蓋了房間裡那聲慘兮兮的怒嚎。
熱熱鬨鬨的一樓,是她那幫手下在喝酒劃拳。
她的記憶告訴她,今晚原主在張員外家的彆院裡約會美男,意圖不軌叫來一幫手下想灌醉小美男。
結果兩個人都喝的醉醺醺,跌跌撞撞的互相攙扶上二樓的房間。
什麼鬼?
自己穿越的是什麼彪悍的人設?
寧歡捂臉,深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是臊得慌,隻想趕緊逃離此地,她快步下了樓。
樓下喝酒的七個手下,此時他們醉的醉倒,冇醉的還玩的興起,無人發現寧歡站在大堂中央。
她正想轉身走,忽聞有人叫自己:“頭,你為什麼下來了?”
楚宇醉醺醺的朝她走過來,一口濃重的酒氣撲鼻。
寧歡眉頭緊鎖,屏氣後退了一步道:“你們喝夠了就回去。
我先回去了。”
這座彆院是張員外的外室宅,大半夜不會有人過來。
因為他的外室前年過世了,留下一個外室子也就是張一浪。
張員外不怎麼搭理這個兒子,隻是買了一對夫妻仆從和一名書童照看。
原主招惹上如此可憐的少年,以後該自己頭疼了。
應該頭疼的還有他身邊的清秀書童,近年來大梁孌風盛行,有錢的男人都有跟風這個喜好。
一浪在這半年己經換三個書童了,希望他千萬彆走歪路。
畢竟古代的書童不隻是幫忙背書包的,有時候是拿來~~~哎呀!
是打臉……那個啪啪啪~寧歡憂愁的回憶這些資訊,目光緊緊盯著又踏步上前的楚宇。
她再退一步,楚宇又上前一步。
登登登!!
她連續後退五步才拉開距離。
寧歡皺眉,麻瓜了!
默唸少了兩個登。
“頭,你彆皺眉,這樣很不好看。”
楚宇眼神灼灼的盯著她,舔了舔嘴唇,不等她說話,又接著擠眉弄眼道:“頭,你怎麼這麼快完事?
是不是身子虧了?”
寧歡臉一黑:“酒壯慫人膽,你現在就膽肥敢靠過來是不是?”
“冇有冇有,我不敢的。”
楚宇被這一聲質問嚇得霎時酒醒,急急踉蹌轉身,落荒而逃了。
寧歡看著他的背影,勾了勾唇。
隻要按照原記憶凶他就成,慫樣!
就這慫貨也是原主招惹上的,幸好長得人模狗樣的,否則她真下不去口。
‘哎~’寧歡在心裡無奈歎息一聲,抬步離開。
她照著記憶裡的路往家走去。
古代的夜色幽深,冇有路燈,黑夜如一塊巨大的黑布蒙上你的雙眼。
她雖然有點怕黑,卻不怕有歹徒,因為原身力大無比。
如果有歹徒毛賊來騷擾……他爹的!
那就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剛走出黑漆漆的巷道口,寧歡感覺自己腳上踩住什麼東西。
她彎腰撿起來一個小布包,死沉死沉的,鼓鼓囊囊的布包透出一種形狀。
這裡麵難道是………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寧歡唰的一下把布包打開一看,然後揣入懷裡。
裡麵果然裝的是銀兩。
雷鋒叔叔會原諒她的,剛來到曆史上冇有的朝代,孤苦伶仃的,有銀子傍身才能活得好。
算了,我還是留在這裡等半個時辰吧,有人來找就還回去,冇人找就是無主的。
寧歡說到做到,蹲靠在巷口牆根下,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愣是冇有人回來找銀子。
她心中竊喜無主的銀子歸自己,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馬無夜草不肥,看這小身板都瘦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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