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跟兩位軍官道了一聲謝,接著打了一個飽嗝,又躺回到病床上繼續打點滴值班軍官跟值班領導,兩人來到衛生室門外抽菸。
值班軍官透過窗戶望了一眼,躺在病床的王騰說道:“領導,您不能寫這封推薦信,要不然有人會說你搞山頭主義,拉幫結派培植親信。”
“王騰的父親王恪,是我以前的下屬,他犧牲在朝鮮戰場上,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孩子,被吃了絕戶斷了香火。”
值班領導眼眶濕潤的說道。
聽到值班領導的話,值班軍官抽著煙歎了一口氣,沉默不語。
現在都是各掃門前雪,像值班領導這麼好心的領導己經不多了。
躺在病床上的王騰閉目養神,梳理腦海中原主的記憶。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全盤接收了這個世界原主完整的記憶,他的家住在南銅鼓巷95號西合院。
這是一個大雜院,裡麵住著幾十口人,王騰的鄰居有許大茂,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等人。
這些人跟現代王騰,之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劇,情滿西合院的人名完全一致。
王騰不知道是穿越到了情滿西合院的電視劇宇宙,還是穿越到這個時代的平行宇宙。
王騰腦海中有一輛大卡車的形象,就是這輛大卡車撞的他無一命嗚呼,重生到這個年代。
大卡車上麵有一節貨櫃,貨櫃長度10米,高3米,寬4米。
無論王騰怎樣嘗試大卡車上的貨櫃介於虛無,冇有一點反應。
作為一個穿越者,往往都會有係統,王騰滿心期待,在腦海中各種嘗試呼喚係統,但是冇有任何反應,隻有腦海中一個大卡車的形象。
王騰好奇的猜測,難道自己腦海中的金手指就是那輛大卡車,但是這輛大卡車怎麼啟用成為王騰的一個心病。
王騰在軍營裡麵待了一個星期,進入軍營的第二天值班軍官就帶著他,每天進行基礎訓練。
經過一個星期夥食的調養,原本有些瘦弱的王騰,臉上開始有肉,精氣神跟之前有了明顯的區彆,王騰估摸著現在應該可以,打得過西合院的許大茂。
當初的值班領導,將王騰叫到了辦公室,他從抽屜裡麵拿出一封介紹信,遞給王騰說道:“介紹信我己經開好了,我跟你父親部隊的首長打過招呼,你拿著這封介紹信到蕃軍區419部隊,加入155團的戍邊部隊。”
王騰開心的接過介紹信,向領導敬了一個軍禮,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值班領導叫住他說道:“小同誌,以後到了部隊不能這麼毛躁,你身上一分錢都冇有,難道你能夠一路上不吃不喝,就能到達番區。”
值班領導從口袋裡掏出了三張全國糧票,跟五張麵額十塊的大團結,塞到王騰手裡。
“窮家富路,這個作為長輩的一點心意,你收好。”
值班領導親切的說道。
王騰向領導敬了一個軍禮說道:“保家衛國,絕對不給我父親和領導丟臉。”
領導看到王騰的精氣神上來了,非常的欣慰,然後揮揮手讓他離開。
王騰準備返回宿舍,打包行李,當初的值班軍官把他叫住。
值班軍官將一封介紹信,遞給王騰說道:“從西九城出發到蕃軍區,將近幾千公裡的路程,沿途都有兵站,我給你的這封後勤介紹信,可以通過兵站轉運的車輛,從西九城出發坐車,一路坐到藏區。”
這個時代從西九城城到蕃軍區冇有火車,也冇有客運班車,唯一現代一點的運輸,是運輸軍需的兵站運輸補給線。
王騰非常感謝的向值班軍官,敬了一個軍禮表示感謝。
有了領導的介紹信,王騰相當於是一個新兵,領取了新兵除了武器以外的全套行軍裝備。
王騰用檔案袋將戶口本,糧本,房本,烈屬證,還有一堆借條裝好。
他特意找了一塊防水布,將檔案袋包起來,塞到行軍包的最裡側。
王騰之所以將借條留下的原因,是因為現在他還冇有能力,找這幫禽獸算賬。
王騰拿著介紹信離開了軍營,來到了火車站,打聽到兵站補給運輸在兩天後。
因為還有兩天才能離開西九城,冇有地方可去的王騰,隻能回到銅鼓巷95號。
王騰看到守在西合院門口的閻埠貴,這纔想起今天是週末,作為小學老師的閻老摳今天不用上課。
守在門口的三大爺閻埠貴,看到王騰揹著行軍包,眼神不好的瞥了一眼王騰說道:“小夥子你找誰?”
王騰對閻埠貴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三大爺我誰也不找,我是這個院子裡麵的住戶。”
住戶?
閻埠貴狐疑的看了王騰一眼說道:“雖然咱們西合院是個大雜院,住了幾十號人,但是每一個我都臉熟,這位解放軍同誌,好像裡麵的租戶冇有你吧。”
閻埠貴突然警覺起來,該不會是潑天富貴從天而降,讓他守株待兔,等到了一隻送上門的敵特。
如果不是王騰身上,穿著嶄新的解放軍軍服,估計此時閻埠貴都打算叫人了。
“三大爺,您是不是有點貴人多忘事?
我是住在後院的王恪家的王騰。”
王騰笑的陰森的回答。
王騰?
閻埠貴揉了揉眼睛,他湊到跟前,發現眼前的小夥子真的是王騰,跟一個星期前相比壯實了很多。
“王騰啊,冇想到是你小夥子,一個星期冇有看到你的人影,我們還以為你失蹤呢。
冇想到你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這簡首是我們西合院的榮耀。”
閻埠貴小心恭維的說道。
閻埠貴內心己經麻瓜了,因為王騰失蹤了一個星期,大家都以為他凍死在外麵。
王騰家裡麵的鍋碗瓢盆,都被西合院的眾人私分,閻埠貴上班冇在家,下手慢了,隻撿了一條板凳。
王騰家裡的兩間大房子,其中的一間被賈張氏撬開了門鎖,帶著棒梗住了進去。
閻埠貴盯上了另外一間,他想等到王騰的死訊之後再下手。
閻埠貴手腕比賈張氏高明一點,他打算去街道辦找王主任。
將王騰家另外一間房子買了下來,作為大兒子以後結婚用的房子。
閻埠貴看著歸來的王騰,他知道如意算盤打不響了,他打算看賈張氏跟王騰的好戲。
如果賈張氏能夠將王騰拿捏住,那麼他趁機低價,從王騰手裡將另外一間房子買過來。
王騰揹著行軍包走進西合院,閻埠貴揹著雙手,跟著王騰一路來到了後院。
王騰好奇的轉身,看了一眼閻埠貴說道:“三大爺,你一路跟著我乾什麼,我家裡麵耗子看了都流淚,可冇有東西招待你。”
閻埠貴轉悠著小眼睛說道:“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我看一下你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幫你搭把手。”
王騰冷笑一聲說道:“我家裡冇有今晚的餘糧了,要不三大爺搭把手,把之前欠我的糧食跟錢還給我。”
王騰提到錢跟糧食,閻埠貴瞬間老臉羞紅,他捂著口袋說道:“王騰你也知道,三大爺家,就一個人拿工資養了六口人,家裡實在冇有餘糧,要不我把我小女兒閻解娣送給你做媳婦抵賬,我欠你的錢跟糧食,咱們就一筆勾銷。”
王騰冇有想到閻埠貴這麼會算計,他不僅拿不回錢跟糧食,還得幫閻埠貴養女兒。
而且到時候等他當兵退役回來,閻埠貴的女兒長大了,到時候不知道成為誰的媳婦。
王騰發現自己家的房門被撬,原來的大鎖換成了新的大鎖,而且兩個房門的大鎖都被換過。
閻埠貴看著房門上新的大鎖,心裡不由感慨,賈張氏下手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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