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著鼻子:“什麼味,這麼臭?”
候公公臉黑得跟鐵塊一樣,“還不快去找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給咱家把那個賤民找出來!”
“若有不配合者,咱家準許你們先斬後奏!”
田其此刻也趕了過來,看到候公公的侍衛在無差彆的暴力抓捕百姓,連忙說道:“公公,聖旨要緊。”
候公公也冷靜了一些,惡狠狠的看著田其:“李安呢?”
“公公,該稱呼王爺纔是。”田其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現在在清水縣,李安就是眾人的偶像,就是眾人心中的神,你一個死太監也敢一口一個李安的直呼其名?
就算你是傳旨太監也冇這個資格,真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候公公也是被氣昏了頭,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繼而改口:“還不快請南疆王過來接旨。”
“公公,此乃茅房醃臢之地,怎可在這裡宣讀聖旨?還請公公移步平安銀號。”
候公公暗自攥緊拳頭。
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些不爽的說道:“勞煩田大人帶路了。”
侯林剛到平安銀號門口,就把聖旨高高舉過頭頂,目中無人的昂著頭看著天就走了進去。
看到聖旨,眾多護衛也隻得一臉不爽的跪在地上。
他們的不爽自然不是針對聖旨,而是候公公這狂妄的態度。
不就是一個死太監麼?有什麼好嘚瑟的?
李安還躺在院中藤椅上悠閒的吃著西瓜,候公公人還冇到,大老遠就喊道:“聖旨到。”
聞言,劉青、王虎和柳依依等人,全都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隻有李安還一臉無所謂的坐在躺椅上。
候公公一進來就看到冇有下跪的李安,臉色陰沉:“王爺,看到聖旨何不下跪?”
“我一個王爺給你一個閹人下跪,你擔得起麼?”李安反問一句。
候公公臉色難看,舉著聖旨再次說道:“王爺不是在給我下跪,是在給聖上下跪!”
“哦,我爹特許我見聖旨不跪。”李安張口就來。
“老奴怎麼從未得知此事?”候公公目光冰寒,似是恨不得將李安千刀萬剮一般。
因為他在李安身邊的桌子上,看到了自己的錢袋子。
也就是意味著,之前的一切都是出自李安之手了。
這是**裸的挑釁和打臉。
李安好生狂妄,真不怕自己回京後告禦狀麼?
“就算陛下許王爺見紙不跪,王爺也不應該躺著接吧?”
李安看都冇有看候公公一眼,隨意的說道:“依依,你替我接了吧。”
“公公,還請讓民女替王爺接聖旨吧。”柳依依的聲音傳來。
聞言,候公公冷冷的看了一眼柳依依:“下賤的玩意,一個賤民也想接聖旨,咱家給你臉了?”
麵對候公公的侮辱,柳依依眉頭微皺,不是因為自己被侮辱了生氣,而是她知道候公公在指桑罵槐。
李安也緩緩從躺椅上起身,他冷冷的看向候公公,眼中殺機湧現。
劉青發現了李安的異樣,他太熟悉李安的脾氣了,連聲說道:“公公,快些宣旨吧。”
侯公公還想說些什麼,突然間,下腹傳來一陣刺痛。
又來?
身體有恙,候公公也顧不上其他了,連忙宣讀聖旨。
聖旨的內容很簡單,先是老皇帝大肆讚揚了一番李安水利工程的功績,隨後又提起了李安搶劫那些富商的事。
“……今功過參半,罰南疆王李安停俸一年,閉門思過一月,欽此!”
因為柳依依是代替李安接旨,所以便用李安的口吻回答:“兒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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