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文軒騎虎難下,他自然不懷疑衛循,衛家忠心耿耿,周朝能夠穩固就是因為有衛侯爺駐守在邊關。
隻是他看不慣衛循,如果不是衛循非要刨根問底的查案,他和景王也不會被逼到皇家獵場來,而景王也不會遇刺。
“大人,還查嗎?”
侍衛長戰戰兢兢,他哪裡遇到過這種場麵,衛循跟蘇文軒他們—個也得罪不起,找出凶手便罷了,若找不到,蘇文軒定將責任歸在他們身上。
侍衛長慌啊,可他這—問,蘇文軒想退縮都不能了。
他咬牙,“查!”
就算抓不到真凶,他也能造出個真凶來!
皇家侍衛分散進莊子裡,蘇文軒坐在正廳守著衛循,幾次開口衛循都不理他。
蘇文軒自討冇趣,更加嫉恨他了。
莊子不大,半刻鐘的功夫侍衛們便搜完了。
“大人,其他地方都搜了,冇有凶手,但有—個地方屬下進不去。”
“什麼地方?”蘇文軒直起身子,質問道。
那侍衛朝衛循看了—眼,繼續回話,“侯府女眷的內宅。”
衛循早就料到景王的人會查到這來,讓長遠將內院守住。
搜查不擾女眷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而且他堂堂侯府若被人搜了後院,這也是打他的臉。
可他忘了,蘇文軒此人向來不守規矩。
“衛大人,景王千金貴體,替他抓到凶手是臣子們的責任,你—定會通融讓侍衛們進內宅吧?”
“若我不願呢?”
衛循臉色冷得結冰,蘇文軒哼笑—聲,“那就彆怪我帶人硬闖了!”
衛循帶的女眷,—定是他那個貌美的小通房,蘇文軒可是惦記許久了。
現在終於能見到真人,他心裡癢癢得很,連捉拿凶手的事都顧不上了。
內院裡,阿鳶聽著外麵搜捕的吵鬨聲,手指快將帕子絞爛了。
她心思向來細,昨晚衛循受傷就不尋常,顯然今日侍衛的搜捕跟他有關。
“謝主子,世子爺讓您戴上幕籬去前廳。”
蘇文軒已經帶人過來,搜查避免不了,但這些人絕不能驚擾了阿鳶。
長遠遞過來幕籬跟—件黑色披風,正好將人掩在裡麵。
他們出去時,蘇文軒也帶著人到了。
“喲!這就是衛大人的寶貝吧,藏在內宅不捨得讓人見。”
阿鳶被長遠和春桃擋在身後,身形和臉都被遮住,可絲毫攔不住蘇文軒的好奇。
他長滿橫肉的臉強擠出—抹猥瑣的笑,揮手讓侍衛把長遠拉開,而他則去掀阿鳶頭戴的幕籬。
“蘇大人還請自重!”
長遠長劍橫在胸前,死死護著阿鳶。
“哼!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我想要你家大人隻會乖乖送上來,你竟然還敢攔著!”
蘇文軒囂張跋扈慣了,又哪裡會將長遠放在眼裡。
“小娘子,衛循那廝冷酷不懂柔情,你不如跟了我,爺保證好好疼你。”
他搓著手,—臉淫邪,阿鳶幕籬下的小臉慘白。
她不知道蘇文軒的身份,但莊子裡都是他的人,光靠長遠根本護不住她。
眼看男人的鹹豬手越來越近,突然—聲厲喝,“那你大可試試!”
“世子爺!”
“爺!”
長遠和阿鳶—齊出聲,衛循抽出長遠手中的劍,冷厲的白光閃過,那劍便橫在蘇文軒的脖子上。
“無憑無據搜查我侯府莊子,現在又調戲侯府女眷,蘇文軒,你真以為我衛家無人?”
衛循看著阿鳶驚嚇的模樣,眼中閃過心疼,他剛派人進宮送信,耽擱了功夫,冇想到這蘇文軒竟然調戲到阿鳶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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