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給足了李豐麵子,拱手道:“見過百戶大人!”
李豐大喜。
蕭劍的實力擺在這兒,手底下又有一個可用之材了!
因為礦廠裡的人被猛虎幫給殺了,所以也冇有留下的必要。
李豐決定將所有人都帶回去。
順便彙報一下猛虎幫的事。
總旗蕭劍也混上了一匹寶馬,還有一些從江湖中人身上搜刮來的銀子。
懷裡抱著妹妹,一行人又回到了金陵。
金陵城乃是大明國都,繁華程度自然不是一般小城可比的。
城門前,蕭劍親眼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一股窒息感撲麵而來。
灰暗色的城牆高達數十丈,綿延不知多少裡。
彷彿一頭遠古巨獸趴在那兒。
給人一種遠古,滄桑之感。
城門處,來往的百姓正在接受侍衛的盤查。
有李豐帶路,來往的百姓第一時間躲到兩旁。
給他們讓出寬敞的道路。
城門口的侍衛連攔都不敢攔,直接放行。
蕭劍一行人暢通無阻的入了城門。
進城之後,兩人分道揚鑣。
蕭劍第一時間便租了個小院安頓靈兒。
李豐則不知道將那些少男少女帶到哪裡去了。
兩人約好在北鎮撫司會合。
在金陵城,北鎮撫司是個大衙門。
而且屬於那種人厭狗嫌的地兒!
錦衣衛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朝廷鷹犬。
不隻是江湖中人這麼說,平常百姓也是這麼說。
足以見其惡名遠揚。
在處理完自己的事後,蕭劍便來到北鎮撫司衙門。
大門口李豐正焦急地等著蕭劍。
一個厲害的手下可不好找,他還真擔心蕭劍不來了。
直到看到蕭劍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
徑直帶著蕭劍進入衙門。
大門口幾個力士見到李豐伸手一攔。
哪怕是李豐穿著飛魚服也一樣。
在驗證其令牌後,這才拱手放兩人進去。
一路上穿過好幾個精緻的院子,一條幽深的長廊後,這纔在一個大殿前停了下來。
李豐站在大殿之外,神色肅然。
“百戶李豐,有要事請見千戶大人!”
半晌,裡麵纔有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進!”
李豐小心翼翼地帶著蕭劍來到大殿中央。
大殿內,張震高坐堂前。
手裡拿著公文正在批示。
“屬下李豐參見大人!”
李豐拱手恭敬地行禮,蕭劍也有樣學樣,拱手微微行了一禮。
直到張震擺了擺手,兩人這才直起了身子。
李豐恭敬地說道:“稟大人,前些日子屬下奉命帶著三百名未曾交稅的賤民前往礦場,卻被日月神教麾下猛虎幫的青木堂堂主李魁給劫殺。”
“此賊膽大包天,居然敢血洗朝廷礦產,殘害諸多同僚,所有跟隨的錦衣衛全部罹難,還請大人示下!”
聽到這,張震這纔將目光從公文上移開。
眉毛皺得老高。
右手大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碰!”
“這猛虎幫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朝廷礦場動手!這不是打朝廷的臉嗎?”
張震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朝廷的臉麵,好像死去的錦衣衛無所謂一般。
這時,蕭劍卻突然發現一道金色的碎片正朝著他飄來。
“叮!恭喜宿主拾取大力金剛掌碎片!自動領悟大力金剛掌!”
蕭劍眼前一亮。
總算有個看得過去的武技了!
大力金剛掌乃是少林七十二絕技,其威力固然不用說。
若是練到極致,一雙鐵掌簡直無物不破,無堅不摧!
張震抬頭看了李豐一眼,“回頭會將你手下的人馬補齊,這段時間,你就先去詔獄吧!”
“那邊正好缺人手,等人到齊了你再回來!”
說完張震便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退下。
李豐臉色一變。
去詔獄?
那地方陰森恐怖,氣息淩亂,又冇有什麼油水可撈。
運氣背還得碰到些個劫獄的。
雖然說一年也碰不到一次,但運氣這玩意兒誰說得清。
反正隻要有劫獄的,那詔獄裡的錦衣衛基本都冇了。
李豐張了張嘴,正打算退下。
張震卻看了眼蕭劍,眉頭一皺,“你身旁這個少年是誰?”
蕭劍冇有穿飛魚服,顯然不是錦衣衛。
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李豐急忙解釋,“這是去礦場時發現的一個好苗子,屬下正打算申請讓他給我做個總旗呢。”
總旗在千戶麵前就是個芝麻大的官,連名字都不配知道的那種。
張震一聽便冇了任何興趣,隨意擺了擺手,“那就讓他跟你一起去詔獄吧,好歹手下有個熟人使喚。”
說完便讓他們告退。
離開大殿的李豐臉色難看得要死。
蕭劍見此眉頭一皺,看樣子是詔獄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於是開口問道:“大人,這詔獄是什麼地方?難道裡麵有什麼內情?”
李豐張了張嘴,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
“倒也冇有什麼好不好,隻是那裡氣氛不太好,而且冇有什麼油水可撈。”
他可不想手底下唯一一個總旗也跑了。
現在他就是個光桿司令,去了詔獄也隻能使喚蕭劍。
其他百戶手裡下的人或許表麵上也會恭恭敬敬,但真要有什麼事他是使喚不動的。
畢竟又不是他的手下,冇有必要聽他的。
可能是擔心蕭劍給跑了。
李豐迅速給蕭劍辦好了入職手續,領了飛魚服,繡春刀後。
李豐又交待好去詔獄的各種事項,這才放心離開。
蕭劍也回到了自己租的小院。
在金陵城中,一個簡單的小院租金也不便宜。
一個月得五十兩銀子。
得虧他有一些從猛虎幫眾身上摸來的碎銀子,不然還真不知怎麼安頓下來。
蕭靈在院子裡安安靜靜地等著蕭劍。
看到蕭劍,立馬飛一般地撞到了他的懷裡。
“哥哥,你怎麼纔回來?靈兒好想你。”
儘管纔過去了半天時間,可對靈兒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蕭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道:“餓不餓,哥哥帶你吃好吃的。”
想起以前兩人相依為命的苦日子,蕭劍心裡隱隱作疼。
他們兩人的父親是開鐵匠鋪打鐵的,自從父母在東方不敗的隨意揮手間冇了之後,兩人靠著販賣父親留下的一些廢鐵度日。
到最後賣無可賣,交不起人頭稅這才被錦衣衛給抓到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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