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昀眼睛一直,立刻轉到洞穴中去:“小秋......”
他受了天大的委屈,非要林秋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三下才乖乖出門找滕寧。
林秋無奈看著凇暮:“你不要再跟他說這些了。”
她兩頭應付也很累的。
凇暮點頭:“那好,以後這些都是我們的小秘密。”
林秋被凇暮曖昧的眼神羞紅了臉。
淩昀下午去找滕寧,聽到訊息的雄性們都帶著材料聚在滕寧洞穴邊上的一片空地,圍著淩昀學起了手藝。
凇暮在森林邊緣推了一些石頭回來,推第二趟的時候,和已經教完大家,去森林中狩獵的淩昀碰了個麵。
淩昀扛著獵物,往凇暮的推車裡瞥了一眼道:“怎麼才推這一點,是冇力氣嗎?”
凇暮淡淡地瞥著他,嫌棄地收回了目光。
隨便他怎麼說,現在他是和小秋有小秘密的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特彆讓人討厭?”淩昀氣氣地跟上凇暮,兩人一塊兒回了家。
林秋在洞穴裡睡了一個下午,天熱得很,起床的時候胸口悶悶的,淩昀立刻遞上一個清脆解渴的青色果子,一看就在水裡泡著降過溫。
林秋咬了一口,暫時緩解了胸口的悶意:“你教好他們怎麼做推車了嗎?”
淩昀點頭:“你要我做的事情,我當然都做好了。”
林秋坐在床沿,淩昀就單膝跪蹲在她身前,仰臉看著她。
林秋低頭輕輕摸了一下淩昀的頭髮:“那等我們把房子蓋出來,如果效果好的話,也教給大家怎麼樣?”
“好啊,小秋,你真善良。”
林秋的撫摸本來就輕,淩昀動都不敢動,生怕感覺不到了。
林秋被淩昀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樣就善良了嗎?”
“你本來不需要教給他們的,但是卻主動告訴他們,不就是很善良嗎?”
在淩昀心裡,林秋就是最好的。
“那淩昀願意去教他們,淩昀也很善良。”
林秋這樣說,淩昀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白天凇暮在家裡用乾草把林秋原本的小床鋪的大了一倍,然後再把林秋的那塊兒雪狐獸皮褥子墊在中間,淩昀和凇暮晚上就可以各躺在林秋的兩邊睡,這才暫時解決了兄弟兩個的爭吵問題。
凇暮的身體很快就養好了,之前和巴爾打架留下來的傷口也成了淺淺的一道痕跡,他傷的比林秋重,但林秋身上的傷口痂還冇有掉。
林秋現在的傷口有些發癢,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輕輕撓著傷口周圍,心中大喊不公平,雄性的恢複能力也太強了。
凇暮和淩昀兩人上下午輪換著出門,另外一個就守在家裡,像是照顧小孩一樣照顧林秋,順便幫她做一些事情,比如烘烤甜果或者抽絲剝繭。
林秋一個人在搗鼓那團羊毛,日子過得索然無味,但卻是林秋盼望已久的安樂。
“終於做好了!”
林秋用了十多天,纔將那隻綿毛獸的羊毛搓線抻韌,變成了一團團毛線,林秋掂量著,估計足有五斤。
淩昀探頭去看:“小秋,這個你打算用來乾什麼?”
“這種線不管用來乾什麼都很方便。”
現在部落裡一般都用去刺的麻荊捆綁東西,但麻荊雖然相對來說比較柔韌,但也很有限,綁一些大件還好,如果是精細的小物件就很粗笨了。
淩昀點頭,同意林秋的說法。
他的小秋真厲害,竟然能用綿毛獸的毛做出這麼厲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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