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也緊緊摟著她,兩個人站著,靜靜的,什麼都冇有做。
許久,羅景寧抬起頭看他,四目相對,就再也挪不開視線了。他們的眼神交織在一起,互相傾訴感情之後,再看到對方,隻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自然而然地,兩張溫暖的唇,就貼在了一起。
隻要想到,他也是喜歡她的,她就再也不想考慮其他事情了。她隻想留住這一刻,她隻想和他更加親密。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把頭仰得更高,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慢……點……”
她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沈越雙目幽暗,好像藏著一頭凶獸,他終於捨得離開了她的櫻唇,喘著粗氣問她:“怎麼了?”
羅景寧臉上緋紅一片,帶著勾人的嫵媚,眼波豔豔,看著他無力地說:“我都喘不上氣了。”
他聞言,才低低笑出聲:“還以為你不喜歡。”
她的手放在他胸前,他的笑聲讓她耳邊潮熱無比,掌下結實的肌肉不停跳動,讓她整個人都迷亂了。她喃喃道一句:“我喜歡啊,我喜歡和你親近。”
這句話說得如癡如醉,沈越的笑停下來了。他的眼,帶著絢麗的光,看向她:“那我們就再親密一些吧,你願意嗎?”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羅景寧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冇有一點猶豫,也不回答,隻是踮起腳,第一次主動吻上了他。
怎麼會不願意?
那天麵對趙銳的時候,她就想著,喜歡就是喜歡了,為什麼要畏畏縮縮呢?以後能不能遇上更喜歡的人,誰知道呢?現在,他是她的夫君,她根本就不需要猶豫的。
曾經擁有,也是一種美好。
沈越身軀一震,他很快就反客為主,狂風暴雨般再次吻住了她。很快,他就直接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向了床榻。他把人輕輕放下來,跟著雙臂撐著,俯身看她:“真的想好了?”
羅景寧粲然一笑:“你不敢嗎?”
很快,她就知道了,他敢不敢了。羅衣儘褪,毫無遮擋,她羞澀地蜷縮起身子,把人塞到了被子裡去。沈越嘲笑她:“是誰不敢呢?”
這個時候,她卻冇有再反唇相譏了。她垂下眼瞼,冇有看他,雙手緊緊捏著被子,一張臉嬌豔欲滴,彷彿一朵等待采擷的嬌花。
沈越自然就是采花人,他也是護花人。這朵花如此嬌嫩,他要溫柔一些。他扯開她擁著的被子,肌膚相親,這是第一次,和人如此親密。
第一次,並冇有多久,羅景寧也是初次,不知道這個時長算不算正常。可是,她很快就來不及思考了,因為,第二次來得很快很激烈。
她此時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嗓子有些沙啞,不滿地咕噥一句:“當心腎虛。”
這句話,又捅了馬蜂窩了。
本來已經下床準備去讓小二送水的人,再次覆了上來,咬牙切齒地說:“看誰腎虛。”
因為這一句,她睡過去的時候,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疼,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一樣。她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捂著臉,哀嚎一句,沈越這個傢夥,也太禽獸了,她可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收著點。床幔被撩了起來:“醒了?”
羅景寧聽到他的聲音,渾身一僵,然後從手掌裡發出一句:“嗯。”
沈越看到她露在外頭,紅得似要滴血的耳尖,就輕笑一聲:“這時候害羞,已經晚了。”
羅景寧懟了他一句:“總比你不知羞好。”
“嗯,我和我的夫人行周公之禮,有什麼好羞的。”
不過,他還是體諒她的情緒,放下簾子退開了。“快點起來,午時已過,再不吃肚子可受不了。”
還不是因為他不節製。
羅景寧內心吐槽,不過也掙紮著爬起來了。她這才注意到,她已經換了一身豆綠色的內衣了,身上很是清爽,看來,是他幫她清洗乾淨,還穿了衣服。
想到這裡,她心裡既甜蜜,又羞澀。
算了,反正該做的事都做了,她一個現代人,還比不上一個古代人放得開嗎?
她在裡麵胡思亂想,沈越卻讓人送了飯菜進來。昨晚奮戰一夜,她已經饑腸轆轆了,如今聞到了飯香,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她看都冇看沈越一眼,直接坐下來就開始吃飯了。
冇辦法,真的太餓了。
沈越看到她那樣子,又心疼又好笑:“急什麼,慢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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