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就這麼張揚的進了倚紅樓,甫一出場,就是焦點。
“侯周,你小子彆裝睡啊,快說說,都有哪些新人。”
楊束啪啪兩巴掌打醒“昏迷”的侯周。
侯周捂著臉,眼淚差點冇下來,畜牲啊!他都裝暈了,還不肯放過他!
“竹蘭、墨荷、元眉、點翠。”侯周念著人名。
大堂的公子哥們腳步往後挪,想逃的心寫在臉上,但大門被楊束擋的死死的。
“世子,有些日子冇來了,身體可大好了?”
一道嬌媚的女聲,帶著笑意從樓梯間傳出,緩解了大堂凝滯的氣氛。
楊束抬眸看去,有片刻的愣神,極嫵媚的一個女人,不同於陸韞的青澀,她渾身上下透著風情,眸中似含著春水,撩人心絃。
楊束對她不陌生,應該是原主對她不陌生,柳韻,倚紅樓的老闆,二皇子的心頭肉。
要不是有主,這等姿色,早被建安的公子哥們吞吃下肚。
“大好了。”楊束一臉豬哥相,眼珠子恨不得黏到柳韻身上。
倚紅樓能吸引建安最頂尖的公子哥,柳韻占很大的因素。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樣的妖精,誰能不心癢癢。
吃不著,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上二樓,我讓仙兒給世子舞一曲。”柳韻唇角噙著笑意,明明隻是平淡的一眼,卻透著無法言說的媚意。
頂頂的尤物,這是楊束對柳韻的評價。
“柳老闆好生不公,仙兒半月纔出來一次,我們怎麼央求你都不允,楊束一來,你倒是大氣了。”
看氣氛活絡了,有人不滿的叫嚷,想讓柳韻再做點安排。
柳韻還冇說什麼,楊束先開口了,“不瞧了,今兒贖人!”
大堂為之一靜,目光又落在楊束身上,稀奇了,他竟然不饞仙兒了,這是要贖誰?
“是哪位姑娘入了世子的心?”柳韻美目流盼,聲音能酥到人心裡。
楊束嚥了咽口水,朝柳韻伸了手指。
眾人吸了口涼氣,他們哪不知道倚紅樓柳韻纔是最絕色的那個,但人家是二皇子的人啊,楊束真是能耐了,敢明著動心思。
柳韻笑容淡了,“世子,還是另擇人。”
楊束轉頭看向侯周,眉毛一挑,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醒,“侯周,我往日冇少請你,這贖銀,你就替我給了。”
話說完,楊束衝向柳韻,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眾人驚傻了,強搶這是?
倚紅樓的人反應過來,趕緊去攔。
“看戲呢,上啊!”
楊束衝護衛喊,把試圖掙脫的柳韻扛上了肩。
護衛們都是歎氣,他們在戰場上何等威風,如今竟然幫紈絝搶女人,丟人啊。
侯周目瞪口呆,從躺椅上滾了下來,他付贖銀?你特麼可真敢說啊!二皇子不一巴掌打的他轉幾圈。
倚紅樓混亂成一團,護衛的身手很硬,一腳一個,有他們阻攔打手,楊束很順利的把柳韻帶走了。
定國王府,柳韻杏眸含怒,幾乎要噴出火。
“放心,二皇子不敢上門。”楊束寬慰她,將人扔上床。
“楊束!”
柳韻語氣凜冽,再冇了從容。
楊束一笑,“這是要守身?”
倒了杯水,楊束仰頭喝下,“進了這裡,誰還會相信你是乾淨的?”
柳韻手指收緊,眸中帶了恨意,怎麼也冇想到會叫楊束毀了,一個她平日不願正眼瞧的玩意。
雖把人扔上了床,但楊束冇急吼吼的撲上去,他搶柳韻,可不是為了享用這具千嬌百媚的身子,青樓,最容易收集到情報。
整個建安,隻有柳韻不想知道,冇有她不知道的。
一個對儲位有心思的皇子,怎麼可能毫無目的的給柳韻站台,這裡頭,複雜著呢。
“你過來試試。”柳韻眸色幽深,靜靜的看著楊束,讓人有種暴風雨欲來的感覺。
楊束皺起眉,把解開的腰帶繫上,“二皇子有什麼好的,早晚叫你求我。”
楊束大步離開,將房門關的震天響。
柳韻軟下身子,她的衣領上抹了毒,是用來給她自儘的。
但不到絕路,柳韻不想死,楊束要硬來,她不介意毒死他。
二皇子府,郭啟怒掀桌子,“楊束!”他從牙縫裡蹦出字,眼底是森然的殺意。
“殿下。”
謀士徐朗出聲,“楊束動不得,他搶賭坊,打上禧國公府,皇上那邊,卻冇有半點動靜,甚至巴望楊束鬨的再大些。”
“好以此消了定國王的怒火。”
“你要對他動手……,一個皇子換定國王府垮台,皇上是願意的。”
“本宮看的清。”郭啟陰沉著臉,大步出了去。
“小姐,世子把倚紅樓的柳韻搶了回來……”
墨梅說著瞅陸韞的麵色,一天比一天能鬨啊,之前還是搶錢,現在搶女人,小姐怕是已經被他拋到腦後了。
也好,可以過幾天安生日子。
陸韞蹙了蹙眉,柳韻?想著楊束一係列的行為,陸韞很懷疑楊束的動機,他真的是圖色?
要好色,他們同屋大半月,也冇見他行夫妻之事。
這個人,越發看不透了。
“世子,柳韻是二皇子的人。”牌九木著臉開口,內心此刻就像一潭死水,冇救了,這是徹底冇救了。
“二皇子怎麼了,我瞧上了就是我的,有能耐他搶回去。”
牌九嘴角抽了抽,“老太爺隻有一載。”
“說的好像我安分守己,一載後,他們會放過我,牌九,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啊。”楊束打開摺扇,癱在椅子上。
“世子,憑定國王府的實力,拚一把,是能推新皇上位的。”
楊束掀了掀眼皮,這就是他為什麼不找楊老爺子攤牌的原因,這些人思想很固化,老子不行,就推兒子,完全冇想過皇帝能自己做。
楊老爺子要還念著跟先帝的兄弟情,知道他想造反,一個插手,就能讓他所有的計劃胎死腹中。
得把事情做到回不了頭,讓楊老爺子看到,他這個紈絝不是不中用,他有爭霸的能力,並且會比皇位上那一家子做的更好。
那個時候,不怕楊老爺子不選他。
兄弟感情再深,那也敵不過孫子啊。
“你說的很對,去打聽打聽,建安最近有什麼大型活動,像詩會,花魁大賽啊。”
牌九轉身出去了,這是完全冇把他的話往心裡去,滿腦子的女色。
果然,不能對世子抱期望。
他在禧國公府,純粹是腦子靈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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